叶之秋正要去追杜克时,身后传出叶晓岚的声音,
“我也一起。”
“这次不行。”叶之秋抹了抹对方脸上的眼泪,说到,“那个年轻人需要我,这里的人也需要你。”
反正叶之秋寻思着自己已经被感染了,与其学着电视剧里面在最爱的人身边走过剩下的时间,然后残忍地让叶晓岚对自己的下手,还不如去猎杀lv2减少她风险然后再让杜克帮忙结果自己。
“好了亲爱的别哭了,等下我就找不到他了。”
房门轻轻地合上,直到看不到彼此后叶之秋才擦了下眼睛。其实他本可以使用‘催眠暗示’的,但叶之秋发过誓不会对自己的最爱的人使用这份魔鬼的能力。当他正要去追杜克时手电光柱扫到走廊内的一个身影,此人正是杜克没想到他说是要去报仇,但现在却也很从心地在等着自己啊,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杀死自己,杀死自己…”
杜克脑海里一直涌现着这一个年头,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后撞在墙壁上,背靠着冰冷刺骨的瓷砖滑做了下来,手中的射钉枪鬼使神差地对着自己的脑袋。
“我死了就能触发‘死亡预知’,就能提前阻止胖子了。”
杜克头颅垂了下去顶,慢慢地顶在了枪口上,这一过程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直到冰冷坚硬的枪口顶在自己地额头上,杜克的呼吸和风箱一样急促,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握着握把大拇指颤抖地想进人扳机护圈中。
“只要扣下扳机,胖子就能活过来了。”
这个声音在他脑海中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
“扣下扳机。”
搭在扳机上的拇指微动,但还没能扳动扳机,杜克感觉手上一松,射钉枪竟然飞了出去。是旁边的叶之秋赶来夺走了那枪,他抓住杜克说到,“该死!你朋友还没死就想着去殉情呢!
嘿!看着我。”
杜克眼神迷离,直到脸上一痛他才看清了面前那张在电筒光线下有些狰狞的面孔,叶之秋一手抓着杜克的衣领。
“如果你想死那很好,我会把你尸体和你朋友关在一个房间里,然后等那个胖子撑不住变成丧尸后再把你一点一点吃掉,这样你们永生永世在一起,怎么样?我这个提议不错吧!”
“不,你不明白…”
杜克沮丧地说到,但已经不和刚才一样失神了。叶之秋放开拽着他衣服的手,打断杜克的话,“你可是免疫我能力的人,心灵怎么可能会这么脆弱。你不是说要报仇吗?用枪指着自己的脑袋可报不了仇。”
“我明白了。”
虽然杜克这话阴测测的,但是叶之秋能看得出来他眼睛里已经没有那种寻死的念头了,别问我这不科学作为‘拥有催眠暗示’能力的叶之秋观察能力可不是一般得强,普通人在他面前可能连底裤是什么颜色都藏不住,这也是他一直不愿意对认识的人用这个能力的原因,尤其是叶晓岚这也未免太乱伦了。
“把枪给我,我要去杀死那个混蛋忍者。”
叶之秋深深地看着杜克,然后才把射钉枪递给他。
“祝你说到做到。”
……
“话说我兄弟那么胖都被这lv2一下咬得不能动弹,你怎么和个没事人一样。”
“哈哈,我可是可是特种兵退役,看过都市兵王没?我这身手如果不是这东西太鹰逼了我能一挑三,而应该是一挑四。”
“认真的,我不是说身手,我是指你的伤口。”
“哈哈,这是我们当年训练身体的一种方法,我们都称之为金钟罩——军体拳版本2.0。这种功法能在短时间内加速肾上腺素的分泌还有一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使之肌肉变得坚硬无比,如果放在我年轻那会别说丧尸牙齿了就连军刺都不一定伤得到我。”(汗,懒得去翻量子大佬的书看看里面怎么写的了)
“当然了这种本事可不是现在这些打类固醇的家伙能学会的,其实当然我在部队里也就几个人能练到挡刀的地步,而且练这个练得再牛逼也不过是粒花生米解决的事,与其花这么多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还不如去练练枪法。”
杜黑暗的建筑里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着,三月校园里没有婵鸣蛙叫的声音,那些在其他地方启动的警报也自动关停了,连丧尸的嘶吼都没有因为都被引走了。所以整个建筑里静悄悄的,只有叶之秋吹牛打屁的声音在回荡着。
身后突然传出一阵嘎吱声,两人急忙转过身把枪口对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手电筒光柱下下打开的门内站着一个颤颤巍巍的人影。
“我只是想出来上个厕所。”
“靠!”杜克放下射钉枪没好气地说到,“给我憋着或者就地解决。”
“你最好听他的。因为这里还有丧尸没清理掉。”
叶之秋看着走开的杜克,和那人解释了一句后快步跟了上去。那人听到有丧尸后,本来想开骂的脏话咽了回去,立刻把房门关起来。
“我们已经在走遍了建筑整个走廊了,再走下去就是在浪费时间。”
杜克恼怒地停在原地,说到,“这该死的家伙在躲着我们!”
“那能咋办。”叶之秋无奈地说到,他也是看出来了这lv2在吃饱了的情况下是不会贸然出手的。
“要不要等到天亮了再说。”
“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它。”
叶之秋张了张嘴还是没有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说出来,尽管等到天亮不用十年只要等几个小时就好了。
“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的那句吗?”
“什么?”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把叶之秋弄蒙了,我说过什么了?
“忍者lv2比普通丧尸更加狡猾比普通忍者更加致命,它能黑暗视物打不过还会跑。”
“对,前面是我说的,打不过就跑也从它刚刚的表现看出来了。”
“所以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杜克这么一说叶之秋就更蒙了,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又要让我明白什么?
“我敢肯定它在暗处对我们蠢蠢欲动着。”杜克环顾四周,漆黑的瞳孔好似要看穿这黑暗,很可惜并不能。他继续说到,“我们得分开,待在一起只会让它小心谨慎。”
“你疯了?”
“我确实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