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颗蓝色的星球上有很多没有解开的秘密,上古世界有山海经,西方各国有非常多的神话,可是现在的人们却大肆污染环境影响生态,很多传承下来的上古生物都已经灭绝,如果人类不爱护这颗蓝色的星球那么这一切都将不复存在。这是一个正常的世界,至少在现在还没有发生很大变化。
或许在我们身边会有另外一个世界,我们的一言一行和所做所为都会影响到那个世界的一举一动,而那个世界所发生的事情也会映射到这个世界里。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呢?那个世界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到底应该怎样才能真实的看到这个世界,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当微观粒子处于某一状态时,它的力学量一般不具有确定数值,而具有一系列可能值,每个可能值以一定概率出现。也就是说,微观粒子的运动具有不确定性和概率性。波函数就能描述微观粒子在空间分布的概率。
物理学中著名的“单电子双缝干涉”实验正是微观粒子运动不确定性和随机性的体现。在这个实验中,单电子通过双缝后竟然发生了干涉。在经典力学看来,电子在同一时刻只能通过一条缝,他不可能同时通过两条缝发生干涉。
滇城在七月至八月间是比较炎热的,迎面吹来的微风带走了些许炎热。博然和幸萍走在红联街的街头,她好像流了许多眼泪,眼睛红红的。
她的朋友都在讲述她的不幸,博然不知道该怎样让她开心起来。她牵着博然的手四处打听哪里有便宜的出租屋,面部没有任何笑容,看起来也不算非常难过。
红联街作为一条横在贫穷与富贵之间的街道始终充满了争议,这里的街道被各种外来务工人员长期占据。
摩的客们骑着电动车穿梭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里,偶尔也会看见他们扎堆停在一起。
“大爹,我想问一下这边哪里有便宜点的出租屋,可以停三轮车的那种”。
幸萍带着轻微哽咽的声音向摩的师傅问到。
“你往这个路口直直的走进去,走到一间烂瓦房前面停下,瓦房的右手边有一条小路。你走到底就可以看到一栋房子,门上应该会有房东的电话。”
摩的师傅指着前面那条阴暗潮湿的小巷说道。
“那我先进去瞧瞧,麻烦你了啊,师傅。”
“不客气,不客气。”
幸萍对摩的师傅表达完谢意之后,博然也对摩的叔叔表达了感谢。然后拉着幸萍的手朝着破瓦房走去。
快走到瓦房的时候博然放开了幸萍的手停了下来,博然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墩。在圆形石墩的左边有一个小超市,超市门口放了一张巨大的台球桌,桌上的台球散落四处。
“妈妈,你看那个红色的大桌子是什么呀?”一个年纪差不多在六岁左右的男孩子对着他身旁的这个中年妇女说道
“那个啊,叫台球桌,桌子上面是台球,都是有钱人玩的呢!”中年妇女不知所以的答道。
“哦,是这样啊,博然知道了妈妈,那我将来也要有钱。”
快走到瓦房的两人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小的十字路口,道路两边说宽不宽说窄也不窄,刚好够一辆脚踏三轮自行车通过。在博然与幸萍的正前方是一条看起来阴暗潮湿的小路,似乎光芒永远也照不到那里。
“博然,来,牵着妈妈的手。”幸萍把男孩的手紧紧抓在自己手里。
“好,妈妈我们走!”
幸萍牵着博然的手往摩的师傅指的那条路走了进去,这是一条非常窄的路,博然不知道幸萍的三轮车能不能骑进去。就在他们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一位有点微胖的阿姨打开了门。
“诶,妹子,是不是在找房子啊?”这位微胖的妇人打量着家门口的两人。
“你好,我想了解一下这里有一楼的房子出租吗,可以停三轮车的那种。”
“这个还真有,你看啊,这边还空着好几间呢,像电动车自行车之类的都停在院子里,大门一关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微胖妇人熟悉的话术张口就来。
“直接停在院子里?这样安全吗,万一有小偷进来那怎么办?”幸萍一脸迟疑的表情看着微胖妇人。
“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们这里绝对安全的,这栋楼里的人手脚都干净,像什么财物失窃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微胖妇人看着幸萍一脸迟疑的表情,张口就来的打起了包票。
“我可以先进去看看吗?具体什么情况得先看了才知道。”
“可以,可以,您先请进来。哎哟,这个是你儿子吗,长的真可爱。”微胖妇人眼睛直溜溜的盯着马博然。
“来博然,快叫阿姨。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博然,今年六岁了。”幸萍似乎很乐意向别介绍自己六岁的儿子
“阿姨,您好,我叫马博然,今年六岁了。”
“诶,真聪明。”
微胖妇人拿着钥匙领着幸萍和博然朝着进大门右手边的第一间走了过去,博然知道后面很长一段日子他都要在这里生活了。房东打开房门给幸萍看了一下,幸萍随便看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匆匆忙忙的就把房租给交了。
博然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那么着急,只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红红的眼睛。在完成了一系列租房手续之后幸萍就拉着博然匆匆忙忙的走了。
丰宁小区茶室内,响动的麻将声似乎成为了这个小区最不令人反感的噪音。不远处传来的汽车喇叭声和饭馆喧闹的声音总是被一间间茶室里发出的响动声给盖过。
与妻子离了婚的马老三,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依旧若无其事的坐在茶室里玩着,似乎这世界所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切都不如在茶室里来的舒服。
凌晨12:30分,丰宁小区某单元楼内灯火通明。幸萍在红皮沙发上坐了许久,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大门。逐渐清晰的脚步声和钥匙碰撞的声音传来,大门终于被打开了。
浓烈的酒气似乎在一瞬间就助燃了幸萍心里的火。马老三摇摇晃晃的走进卧室里倒头就睡,幸萍憋着一肚子的火冲到卧室里一把将中年发福的马老三拉了起来。
“马老三,离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儿子马上读小学了,学费不管怎样你得负责。”幸萍用全身力气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你不要那么大声行吗,博然睡着了,要吵明天再吵,我今天很累。”中年发福的马老三顶着一大个啤酒肚斜靠在床上随意回答着幸萍的问题。
“你一天工作不好好找一个,车你也不出去跑,天天就泡在那个破茶室里,你累什么累。”看到中年人这个样子,幸萍更是恼怒不已。
“婚都离掉了,你还想怎么样嘛。博然已经睡着了,有什么要吵的明天再吵。”
“不管怎么说他是你儿子,书学费你至少得给他交了。”
“离婚时都已经说好了,女儿归我,儿子归你,我没有义务管他,让他在我这里住着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钱我没有,有本事你去找姓张的要。博然是判给你的,学费的事你自己解决。
明天赶紧把你的脏衣服收着滚,不然我就把它们全扔了。”中年人不舒服的挪了挪身体。
“我的衣服你凭什么说扔就扔,还有既然我们已经离婚了,那我跟谁在一起过都是我自己的权力,你没必要话里有话。”
“那你现在立马滚出去,滚出我的房子,儿子我自己会管着,你现在立刻滚出我的家。”听到这话的中年人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就把幸萍赶了出去。
一番争吵之后的幸萍心灰意冷,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心狠。居然会连儿子读书的钱都不给自己,还在深更半夜将自己扫地出门。
心里无比绝望的她给张雪林打了个电话,却发现电话已经关机。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才发现自己把钱包忘在了客厅。
身无分文的幸萍孤身一人在冰冷的滇城街道上走着。七月的风突然间冷的刺骨,带着浓浓困意的幸萍在马路边的短石凳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中年人在酒精的麻痹之下睡得很死,鼾声喧天。对于这样失败的婚姻他似乎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仿佛只有牌桌上的景色才能让他找到一些精神慰藉。
不远处的红联街上灯火通明,刚刚收工的包工头张雪林和一群工友们在烧烤摊上庆祝刚刚完工的工程。
丝毫没有注意到手机没电,一帮从外地来到滇城做工的装修工人在这个灯火通明的长街上吃着喝着,述说着自己来到这座城市的理想。
灯火通明的红联街入夜之后貌似变成了这座城市里最大的世外桃源,街面上放着的都是这个年代最流行的歌曲。所有人都只顾着自己的开心,没有人在意除自己开心之外所发生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