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结束后,四人结伴回到了班级。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呵呵,这下这些人要遭殃了。”“就是,不知道靠什么关系居然一来就是A班的。”“这下好了,刚在A班待了一个星期不到就要待不下去了。”“哈哈,连A班最好的板凳都还没有坐热呢。”“对啊……”一句句说得程宇珩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恨不得冲上去揍得那些说闲话的人连亲妈都不认识。辰寒回头警示性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个时候冲出去,就真的要离开A班,甚至离开二中了。”林梓言虽然十分不爽,但还是拉住了程宇珩的衣袖,防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而吴承肄毫不在意,只是望着林梓言和程宇珩笑。
回到座位上,程宇珩终于憋不住,强忍着没有大骂出口:“怎么个事儿啊?什么叫做在A班待不下去了?”吴承肄喝着牛奶,一把从辰寒手中夺过那瓶青柠味的芬达,塞了一瓶同样的牛奶给她,道:“碳酸饮料喝了不好,喝牛奶长高。”见两人都不说话,程宇珩没好气地拍了拍桌子:“问你们话呢!”辰寒淡淡地回头道:“哦,你说这个啊。应该是星期四到星期五要分班考了。”林梓言惊呼出声:“分班考?!”“是的,这是二中的习惯,每一个月进行一次分班考,把每个学生按成绩分到A-G班中去。其中A班最好,G班最差。”吴承肄笑道。四人中成绩最差的程宇珩叫苦不迭,连忙拿出课本复习起来。辰寒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不由分说扯起他和林梓言两人,道:“复习什么,打球去!”程宇珩摆着一张苦瓜脸:“大哥,我们才打完球不久回来啊。还有,你和阿肄的成绩好,我们不行啊。”吴承肄笑里藏刀地看着他道:“不打吗?”程宇珩一秒怂:“打啊!当然打!快,梓言,我们受虐,呸,打双打去!”林梓言无奈地跟着吴承肄往教室外走,低声道:“阿肄,你就是个妻奴。”吴承肄似笑非笑地转头道:“是吗,我也很希望我是个‘妻’奴呢。”一路无话,打球的结果不言而喻,程宇珩和林梓言被虐得天旋地转,对面的两个人却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
接下来的两天平平无奇地度过,分班考如约而至。还有半个小时就是第一堂语文考试了,辰寒不情愿地在吴承肄的逼迫下拿起课本胡乱地复习起来。A班的其他人已经是焦头烂额,忙不胜忙,她却像个无事人。用林梓言的一句话来形容她:“放弃挣扎了,再怎么学习都是那样”。
辰寒并不是一个三好学生。她生来就喜欢玩,任何运动都不在话下,任何“时髦”的游戏全都会,唯独不碰的就是电子游戏,这主要归结为吴承肄的严加管教。而吴承肄则是她的反面。从小,他就一心扑在学习上,加之他得天独厚的天赋,那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当然,除了某些比他更妖孽的人,比如……你会知道的。
言归正传,分班考还在进行呢!有了吴承肄亲自总结的考试要点,程宇珩和林梓言两人考得还算轻松。但是,分班考结束了,还有一个更折磨人的事情——公布成绩。在这个过程中,最煎熬的莫过于A班的学生了,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考试意味着——成王败寇!
相比其他人,辰寒和吴承肄两人自如多了。身为二中历史上年龄最小的两位队长,在处理事情时显现出了绝对的老练和成熟。
星期一下午,辰寒和吴承肄三人在羽毛球场分手后,慢悠悠地走到了四楼。一进门,便看见何洛扑了过来:“天哪辰队长,这次分班考你是初一的榜首哦,跟你一起的那个羽毛球队的队长是第二名,差你2分,另外两个人分别是第4和第7。”“对啊对啊,我们网球队终于出了一个状元了!”队员们纷纷祝贺道。欧阳钦弘笑着说:“以前考试我总是输给成风林,一直被嘲笑说‘网球队的文化水平没有羽毛球队高’,这下终于一雪前耻了。”辰寒淡淡地点点头道:“谢谢。集合,热身。”她将球拍放下,挑衅地看着天空道:“看见了吗,我,也可以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