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还不见前方的探子来报。沈曾在城墙上不停的看着远处,心里不明白怎么回事,按照时间推算应该早就到了。
沈曾立马问旁边的许义:“你跟我说的消息不是假的吧!”
许义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我亲自派人去看的,从黄沙城逃过来的涂林不也证明了我的消息了吗?”
沈曾心里感到不妙,觉得有诈。
不一会儿一个士兵喊到:“看!那里有动静!”
沈曾立马看向那里,只见两帮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沈曾吓了一跳,那不是离阳禁军吗?他怎么发现了银刃的?
沈曾来不及多想,立马喊到:“临泉赶快给我带兵去支援!”
临泉立马带着轻骑赶了过去。
银刃和士兵们正在望月坡死战,虽然他有五千士兵,兵力上占有优势,但是遂勇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仿佛知道他们埋伏在这里,立马带兵从后面包抄打的银刃措手不及。遂勇占有先机先发制人,眼看着就要打不过了。
银刃的士兵都被他们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射死,银刃身上也受了刀伤,他气的不行,才跟自己一天的士兵就………银刃立马拿刀冲向敌方的阵营,想要靠自己的轻功只取敌方上将的人头。对方虽然人数不占优势,但是临危不乱,井然有序,银刃愣是没有冲进去。相反银刃的军队现在惊慌失措显然被他们的偷袭打的乱了方寸,弓箭手甚至都不知道该射哪里,双方的人混战在一起失去目标。
等临泉的援军赶到后,方才扭转了局面。但是他们却有序的撤退了,银刃心中气不过。立马上马就要去追!
临泉喊到:“别去了,他们既然知道你埋伏在这里,肯定也是有备而来,你现在去追有可能会掉进他们设的圈套里。”
银刃一听临泉那么说,也就没有去追。银刃大声喊到:“我从来没打过这样窝囊的仗,五千人被他们打的抬不起头!”
临泉说到:“行了别发脾气了!先回去吧!”
银刃和临泉垂头丧气回到城内。
沈曾立马上前说到:“你们都没事吧!战况如何!”
临泉看着沈曾摇了摇头,便走了。
银刃眼框湿润立马双膝跪地:“对不起殿下!我打输了!银刃听候你的发落!”
沈曾立马上前将他扶起:“没事!是我计谋出现了失误,我没想到遂勇会那么小心。”
银刃说到:“是我的错!五千士兵竟然就这么……”
沈曾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咱们虽然阵亡了那么些人,但是筋骨还在,这个仇早晚要报回来,你先下去好好看一下你的伤口别化脓了!”
沈曾回到府里低头沉思,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没什么问题,怎么会这样。遂勇应该只知道百寺城只有五百的城卫,以他的脾气不可能那么小心的。
这时有一个士兵来报,说是城外有敌军来犯,沈曾赶忙跑出太守府。
等沈曾看到城外,只有二三十个骑兵站成一排在那里。领头是那个人,站在前面喊到:“沈曾!就你的这点把戏我还看不出来吗?别以为有了点人就能打得过我!我能耐下来与我一战,你们五千人被我吊着打。这就是你们的能耐吗?我告诉你别说这五千就算是五万我也照打不误!”
一旁的银刃说到:“殿下我愿意与其一战!”
沈曾摇了摇头,你不要下去,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银刃急道:“难不成就让他一直在城外放肆吗?”
沈曾立马让城墙上的士兵拉弓对准了他们。一旁的临泉说到:“将军太远了,就算是能射到,也怕是伤不了人。”
沈曾说到:“赶跑了即可,不能让他一直在在叫嚣以免影响军心。”
果然一轮箭雨过去,遂勇被吓到了,骂骂咧咧的骑马走了。
沈曾看到遂勇走远了,立马说到:“所有人一块到太守府商议对策!”
过了没多久沈曾银刃,临泉,蛮霸,许义,涂林都到了。
沈曾说到:“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小心!”
一旁的涂林说到:“遂勇既然这一路上攻城略地没有失过手,肯定是有心机的,殿下不要灰心。”
临泉说到:“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说就这么一场小战役算不了什么!”
沈曾摇了摇头:“我起初也是以为是我太低估遂勇了。但我觉得不是!”
许义说到:“那殿下的意思是?”
沈曾看着在做所有人的神情:“从遂勇今天来城外挑衅来看,他应该是知道我在百寺城。我的消息不可能那么快就传到那边,他又怎么那么快知道我掌控了北境五万大军。”
临泉听明白了沈曾的意思:“殿下是想说我们中间出现了内鬼!”
在座的几个人突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把身边的人当成了内鬼。
沈曾在一旁笑到:“大家不要紧张,不一定就是我们啊!百寺城三十万百姓,遂勇在里面安插几个内鬼自然很容易。”
沈曾又马上说到:“许义,你开始带着城卫在城内密切盘查近三个月刚来到百寺城的人,让涂林在边上帮你。”
许义和涂林领命后就出去了。
沈曾又说到:“银刃你带着银翼乔装去外面打探一下遂勇军队的军营在哪里?”
最后只剩下临泉一个人。沈曾说到:“临泉将军,你觉得在座的谁会是内鬼!”
临泉摇了摇头:“我实在是看不出来,你刚才不是怀疑是城中的百姓吗?”
沈曾笑到:“我那是说给他们听的,银刃自打我从云国西北边境出来就跟着我,他不可能的。你在北境军营里救过我,我也信你。”
临泉说到:“那殿下你是怀疑投奔你的涂林和百寺城的太守许义!”
沈曾点了点头:“涂林形迹可疑,我不清楚他是怎么逃出黄沙城的。而许义也在不停的为涂林打掩护,他俩很早就认识。”
临泉说到:“你刚来百寺城的时候,许义作为太守也算是热情接待你了。得知你是四皇子可是没有抓你啊!”
沈曾点了点头:“这个我明白!但是你觉得他当时能不配合我吗?我当时大荒排名第九的蛮霸还有银刃和银翼都在身旁,他打的过我吗?他选择服从是最聪明的,尤其是我带来北境军以后,他更是服从。但是也不代表他就一定跟我。
临泉说到:“那殿下是认为是他俩!”
沈曾说到:“不一定也有可能是我想多了,万一没有内鬼,遂勇只是从其他地方得来的消息,又或者内鬼在城中百姓里。”
临泉又说到:“那我先把他俩控制起来!”
沈曾摇了摇头:“不行,他们都是来投靠我的,如果我无缘无故去认定他们是内鬼,将来就不会有人再投靠我了。
临泉说到:“那殿下!你这和没说有啥区别?啥都做不了。”
沈曾说到:“不管怎么样?先把咱们身边的人排除干净再说!”
临泉说到:“那殿下是想……”
沈曾笑到:“投石问路!”
第二天凌晨,银刃和银翼全部回来了。
沈曾又接着叫起了所有人一块来太守府。
银刃指了指地图上的那个地方:“他们一直都没有走,自打上次我和他打完后,他就回到了望石坡的地方安营扎寨。
沈曾笑到:“他这是挑衅我,想让我在望石坡和他再打一次。”
一旁的临泉说到:“殿下这个地方不太好打,易守难攻。”
银刃说到:“临泉将军,你这是在讽刺我没守好这个地方?”
临泉立马还是说到:“你不要误会!这个地方是真的难打,你们上次没有防备被偷袭了。而他们现在可是有备而来,只要我们靠近他们就会察觉。”
沈曾听了他们之间的谈话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看着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