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夫人出去后,琴玄说到:“你看你这个继母还可以吧!我本来是不想让她见你的,但是她执意要来为女儿赔罪。”
琴瑶点了点头。其实琴瑶心里明白,如果自己的娘不是云皇的女儿,自己不受云皇喜爱。她又或许是另一种态度了,又或许人家本来心肠就好,只是自己想多了。
琴瑶说到:“爹爹来找我有事吗?”
琴玄说到:“我没有事就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女儿吗?你可别把我想的和你外公一样坏!”
琴瑶说到:“你这么说云皇,不怕他怪罪啊!”
琴玄笑到:“那个老头还没那么小气!哎!对了你今天上午是不是女扮男装出去了。”
琴瑶点了点头。
琴玄叹息到:“你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混混了。”
琴瑶说到:“我明白!只是我不太喜欢这种拘束的生活。”
琴玄叹了口气:“你以后尽量不要这样出去,但是你去哪里我都不会限制你,只求你一辈子平平安安,不要在外面在在受到什么伤害了。”
琴瑶看到父亲脸上的愁容,立马抱住了他。琴玄安慰的拍了拍琴瑶的后背。
晚上,云澜被袁辛和赵旭架回了云澜自己的府邸。云澜一宿喝的不省人事,下人们赶忙把他抬回屋子里。
婉儿一早醒来就看到下人们忙东忙西。便好奇去打听,知道是云澜喝醉后,就去帮忙。下人们本来是要拦住婉儿的,但是一旁的管家仲兴制止住了下人。
婉儿在青楼里待过知道怎么让他醒酒,本来婉儿想要招呼下人呢!但是管家仲兴把下人全都轰走了。
婉儿赶忙给他喝醒酒汤,但是没有效果。慢慢的婉儿觉得有点热,她回头一看那是谁点的迷魂香。婉儿知道这是青楼里常用的伎俩,她经常闻到这种东西所以可以克制一下自己。
她赶忙把那个东西熄灭,然后扶着云澜要给他喝醒酒汤。云澜受不了这种迷魂香,而且云澜喝醉了酒,看到了婉儿,闻到了她身上的体香。
云澜直接打翻醒酒汤,一把抱住婉儿。婉儿被吓了一跳:“喂!你干什么啊!”云澜没有理她直接把她抱起来扔在床上,立马吻住了婉儿的双唇。婉儿说不了话,只得拼命抵抗。一个弱女子怎么打得过一个男子。
云澜渐渐的吻到脖子,婉儿也有点受不了了。本来自己还能抵抗迷魂香的威力,但是面对云澜的举动,婉儿渐渐的放弃了抵抗。慢慢的两人缠绵在了一起。
屋外的管家仲兴从门缝外看着屋里的一切,心里暗暗笑了起来。心里想着上回他飞鸽传书告诉太子云澜的动静,太子还不信,认为他是在伪装。这回亲眼看到了,太子肯定信了,自己立大功的时候到了。仲兴看着里面的活春宫,嘴里说到:“也算是没有白买这个迷魂香,哇!真的是太美了!”
仲兴没有多看,赶忙写好信飞鸽传给了太子。自己则连夜赶忙跑去了青楼。
太子收到飞鸽,知道了消息。白天还让袁辛和赵旭去试探,他们也没有觉出什么破绽,看样子他没有伪装。太子看了看星空,说到:“那到底是谁杀死了刑部大牢里的那几个人?除了云澜自己这个大侄子以外也没有人有动机这么做啊!”
后半夜,婉儿看着躺在床上的云澜,心里不是滋味,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悲伤。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在青楼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或许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他。
婉儿记起了琴瑶说过的话,她自己也明白自己和他是根本不可能的。婉儿摸着他的脸庞,鼻子,眼睛。
婉儿在那看了好一会儿,她知道不能这样。她赶忙穿好衣服,又拿起随身的几条手帕把他身上擦了个干干净净。整理好一切,婉儿看着躺在床上的云澜心情十分复杂,她知道这份情会害死自己,自己以前青楼的姐妹有多少都是死在了一个情字上。
最后她悄悄地关上了门,趁着夜色无人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次日,云澜从床上醒来,他感觉脑袋疼死了。浑身难受,只看见自己还光着。云澜只记得昨晚在青楼喝的不省人事。立马喊下人过来,问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下人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听见下人说是婉儿帮自己收拾的。
云澜沐浴更衣后便去找婉儿,婉儿正在绣手帕。云澜过来后说到:“怎么了?你以前的手帕呢?”
婉儿没有理他。
云澜又说到:“是不是你昨晚帮我脱的衣服。”
婉儿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转头看向云澜:“你昨晚喝的酩酊大醉,吐的全身都是,我只好帮你脱了。”
云澜说到:“你昨晚没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儿吧?”
婉儿笑了起来:“我是个妓女没错,但我还没到见个男人就想上的地步。”
云澜知道自己说的有点过分:“我没那个意思,只不过早上起来感觉身体不对劲,感觉腰有点痛。”
婉儿一愣,得亏这家伙是个雏儿,要不然糊弄不过去了。
婉儿没有再理他,拿起针线开始绣手帕。
云澜只好出去了。还没走到门口,身后的婉儿说到:“你尽快给我安排吧!我想去小顺那里,哦不现在应该是叫琴瑶郡主了。”
云澜站在门口,身体不由得僵住了。他回过头:“为什么?这里待的不好吗?你现在去琴瑶那里不一定比我这里舒服。”
婉儿手中的活没有停下:“我知道,但是琴瑶也一直希望我去她那里,你去安排吧!我也不想一直在你这。”
云澜没有搭话,直接走了。
第二日,云澜来到云药山庄,向琴玄夫妇拜过礼后就直接去后院找琴瑶去了。”
云澜直接推门进去,琴瑶正好在调毒药,到了云药山庄各种名贵药材她现在可以随便用。
云澜说到:“你真是够义气啊!昨天把我扔下就走了,看样子你是真的不心疼你哥哥啊!”
琴瑶笑到:“我在那里干嘛!我当时虽是男儿装但是我是个女子,我让我在那看你们花天酒地美女作伴?”
云澜并没有要质问她只是逗她玩:“你就这样把你哥哥扔下了?“
琴瑶摇了摇头:“没有!我当时看见了一个熟人。那个你昨天喊他小王爷的那人是什么来头啊!”
云澜想了一下:“哦!你说的是北齐的那个小王爷,他是信阳王之子。
琴瑶说到:“这我都知道,他远在北齐你们怎么会认识。”
云澜说到:“这可是大荒人尽皆知的秘密,你怎么会不知道?小王爷其实并不是信阳王之子,是北齐皇帝没还有继承皇位之前与一个妓女的私生子。”
秦瑶大惊:“这怎么可能?北齐向来以礼治国,礼教森严,根本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北齐建国的时间可比其他三个大国加起来都要多。北齐皇帝怎么会这样?”
云澜笑到:“北齐以礼治国,这也就是对外面说说而已。那个北齐皇帝的风流债指不定有多少。”
琴瑶也嘲讽到:“你们这些皇帝是不是都喜好那一口啊!家花不香吗?非得采野花。”
云澜笑到:“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嘛!”
琴瑶说到:“那他怎么会成了信阳王之子。”
“北齐当年先皇驾崩,当时的太子卫田也就是现在的北齐皇帝继位,北齐全国都等着他上来。因为六个皇子中他是最有才能的皇子,赈灾打仗平定叛乱他都立下了大功,当年可是有着大荒第一才子的称号。”
琴瑶说到:“我不想听那个说重点!”
云澜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是我学习的榜样。”
琴瑶笑到:“你也就学到了人家一点,就是找妓女!”
云澜没有理她:“当年他成了皇帝后,举国同庆。他要立那个妓女为后,举国哗然,朝中大臣纷纷反对,就连民间的百姓也将万民书递了上来。皇帝一再坚持,甚至最后以退位来要挟。”
琴瑶听的入神:“最后怎么样了?”
“皇帝不仅要立那个妓女为后,也要立他俩的那个私生子也就是现在的那个小王爷为太子。皇帝以一己之力挡下了所有人,在皇帝登基一个月后,皇后的册封大典开始了。文武百官没有任何一个人来,都认为这是北齐的耻辱不愿参加。”
琴瑶感叹到:“你看看人家的皇帝,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再看看我外公,真是天差地别。”
云澜盯着琴瑶说到:“怎敢擅自议论云皇,更何况他还是你的外公。”
琴瑶笑着吐了吐舌头。
云澜接着说到:“你真的以为那样就有好结果吗?在皇后册封大殿的那天,皇后身边的宫女直接拿刀刺死了她。所有人乱作一团,最后皇帝命令侍卫抓住了那个宫女。”
“其实所有人心里明白,宫女怎么可能把刀带在身上,还参加了大典,只能说所有人都希望她刺杀成功,即使被哪个侍卫或者太监发现恐怕也不会说什么。”
“北齐皇帝在大典上抱着那个妓女,他直接处死了大典上所有的人,因为皇帝知道这些人都有份,然后让锦衣卫严查,之后查到处死的人多达两千多人,大部分都是贵族。这恐怕也是他最冲动的一次,因为和他现在温文尔雅的样子差的太多,没有人会想到一向仁慈的北齐皇帝卫田会这么做。”
“至于那个私生子,北齐皇帝肯定是不敢让他做太子了,他知道如果让他做太子,将来肯定还会有人继续刺杀,这些人都是誓死效忠北齐的人,因为誓死效忠所以更不可能让一个妓女的孩子去当他们的王。北齐皇帝为了保住他,便把他过继给了信阳王,成了信阳王之子跟了信阳王的姓。叫什么来着我忘了,也没几个人记得。我们也就称他为小王爷,在北齐国内从来不会有人重视他,因为这个标签紧紧的压着他,他懒得反抗每年领着信阳王府给的银子。在大荒到处游玩花天酒地,基本常年不回王府。也从来没有人管过他,假如他要是在外面死了,这对北齐来说可能还算是个好消息。终于不会有人因为看见他而提起此事。”
云澜说到:“其实我挺佩服他的,别看他外表浪荡不羁放纵,其实挺能忍。如果是我常年背着这个名声怕是现在早就崩溃了。现在外面的人尊敬他的叫一声小王爷,不尊敬的连理都不理他,甚至还躲着他嫌他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