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深夜,沈曾立马起床悄悄的朝着楼上走去。但是楼上的门口有护院在那里守着,看样子进不去了。
沈曾自然想到别的办法,他跑出客栈,直接从马厩的棚顶上到了二楼的窗外。
沈曾悄悄的推开门窗心中大喜,连窗户都不关。沈曾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只见那女子盖着被子在那里睡觉。沈曾看到了她床头上脱下来的衣服,便一件件地翻找。
沈曾的动静很大,他就是要吵醒她。不出所料女子醒了过来,看到一个淫贼在自己床前本想大声呼救,但是沈曾眼疾手快一下捂住了她的口鼻。
沈曾威胁到:“我知道你里面就穿了一件肚兜,你介不介意我把你直接光着扔出窗外。”
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得一动不动。
沈曾试探性的放开了手掌,女子果然没有叫。沈曾笑到:“这才对嘛!只要你配合就啥事也没有。”
女子说到:“钱在那件衣服里,拿完后赶紧滚。”
沈曾拿过衣服整整一大堆银子还有银票。沈曾抽出来一张看看,都是崭新的合盛商行的银票。
沈曾愣到,合盛商行是西秦四大商行之一,在整个大荒都有他家的生意,富贵程度至少在西秦那也是首屈一指。
沈曾说到:“你怎么会有这么多合盛商行的银票?”
“合盛商行的当家吴阖是我爹,你应该认识吧!”
沈曾一听她说的话,似乎是要那她爹的名号来吓唬自己。沈曾笑到:“你一个西秦女子来云国干嘛?你爹的名号或许在西秦好使,但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说着说着色眯眯的爬到女子的床前。
女子大惊失色:“喂!钱我都给你了!你还想怎样?不要过分啊!要不然明天我会让你会死的很惨的!”
沈曾继续淫笑到:“那也是明天的事儿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沈曾骑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紧紧的抓住被子不给沈曾可乘之机。
沈曾把脸凑过去,女子赶忙转过头。沈曾直接用手掐住她的脸颊,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强迫她吞下。
女子大惊:“你个淫贼!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沈曾用手轻抚着被自己捏红的脸颊:“其实也不是什么东西,就是一种药,准确的来说应该算是一种毒药吧。如果7天之内没有解药,脸上就会长毒疮,我这么好心肯定不会毒死你。这种药只是会让你脸上长毒疮,就看你有没有诚意愿意跟我合作了。”
女子直接上手抽他,但是沈曾好歹也是在奴隶场打斗过的人。怎会有让她还手的机会,直接两只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在床上。
女子不停的反抗,沈曾立马低头说到:“你最好现在不要乱动,我现在对你还没有那个想法,你再乱动就不一定了。”
“你想怎么样?钱我也已经全都给你了。”
沈曾直接开门见山:“我看见你外面有一队马车,后面那几个马车装的应该都是货物。你只需要掩护我们几个人穿过黑溪城。等到了西秦的边境,解药我自然会给你。”
女子说到:“看来你们是逃犯。”
“你帮不帮?”
“我没说不帮,你给我先起来!”
沈曾也觉得这样不太方便谈话就躺在床的外侧。女子一看他这样:喂!给我滚下去!我帮你还不行吗?”
沈曾侧身一把抱住她:“干嘛啊!这么想我走呢?”
女子没有惯着他,直接一脚把他踹下去。”
沈曾一屁股摔在在地上差点惊扰到了外面的护院。沈曾说到:“劲还不小!明天你跟你手底下的人说好了,我和一个大个子钻进后面马车的箱子里。其他人扮成你的手下,如果你或者你手下有人告密。解药你不仅拿不到,我还会杀了你们所有人。而且你也是西秦有名的贵族,你爹吴阖在整个大荒都有生意,让城卫的人不搜查这些箱子也简单的很,不要动歪脑筋。”
床上的女子骂道:“你笨啊!我都把你藏进自家的箱子里了,要是告密岂不是我自己也要栽在这。你叫什么名字?”
沈曾没有搭话,直接从窗口就跳出去了。
沈曾回到房间和银刃说了自己进城的办法。银刃觉得不妥,有点信不过这帮人。沈曾觉得没问题这也是当前最好的一个办法了。银刃在沈曾的说服下也同意了。
第二日早上,一行人在客栈门口碰面了。只见那个女子说道:“看你的模样也就十五六岁犯了什么重罪?”
沈曾笑到:“你也和我差不多吧!你家在西秦,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外面可是有很多坏人。”
“是啊,有很多坏人,我现在不就碰到了一个吗?我已经和下面的人说好了。后面那个马车的空箱子,你们俩钻进去吧。等穿过了黑溪城,别忘了你们要给我的东西。”
“那是自然,只要大小姐好好配合,一切都好商量。”
女子有问起了昨天的那个问题:“你到底叫什么?”
“怎么想知道我的名字以后好报复吗?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没有,只是好奇而已,我叫吴意映。”
沈曾听到她的名字后:“等我过了黑溪城再告诉你。”然后笑嘻嘻的走开了。
蛮霸起初不愿意钻箱子里,最后沈曾劝了好久才肯钻进去。
银刃和银翼们假扮着随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着黑溪城进发。
到了黑溪城门口,城卫看到那么多人过来了。马上全都拿起了武器开始戒备起来,似乎上面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抓住沈曾。
坐在马车上的女子看到这情景,不由得纳闷起来。他到底犯了什么罪,值得那么大阵仗。自己从西秦来到云国游玩的时候路过这里这里也没有那么多士兵啊!
城卫拦下来他们,说是要搜查每一辆马车。随行的护卫报合盛商行的名号也不行了,两边人起了争执。车上的意映下了车两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意映走上前,带头的城卫立马作揖到:“上头下了死命令,还请吴大小姐别为难在下。”
意映笑到:“我没有为难你啊!只不过我记得上个月从这经过的时候,你敲了我们一笔,差不多有四十两吧!我当时没跟你计较,怎么你现在又开始为难我了,我可认识你们太守。”
士兵被她的这一番话噎的哑口无言。
“我进云都城的时候都没有人敢搜我,我是受云都城里面贵族的邀请去游玩的,我现在回去了倒是被你这个小兵拦住了,信不信我告到太守那里去。你觉得我会藏一个罪犯是吗?”
士兵在那里左右为难,意映知道士兵动摇了,要恩威并施。
“我现在这里有五十两,拿给兄弟们喝酒。”将钱递给他后,意映上了马车。
但是士兵们还是没有放行,意映看到此景直接把头探出马车窗:“还不快点给我让开!想死吗?”
士兵知道这人不好对付立马让开了一条路,一行人安然无恙的进了城。
假装随行护院的银刃敲了敲边上马车的箱子,里面的沈曾知道现在情况安全了,他们已经进了城。
进了城一行人一直往南边走打算出城,但是意映却中途改道走了东边。银刃看到走的路不对,便走到意映的马车说走的方向不对,意映并没有理他。
现在在城内主动权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沈曾也不可能在大街上从箱子里跳出来。对付这些看家护院银翼们倒是没问题,可是在大街上就不好办了。
银刃只得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一行人直到走到一处院子的大门口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