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8386400000022

第22章 紫衣如流桃花酿

二人边走边看,只过了不多时,便看见前面不远处一座大酒楼,酒旗招展,煞是威风,上面写着“悦来客栈”四个隶书大字。

二人喜上眉梢,快步来到酒店前面,只见门口两边挂着一副楹联,右边是“壶中美酒正温,恭纳三江贵客”,左边是“锅里佳肴方好,喜迎四海宾朋”,虽写的不甚雅致,却亦是酒家招牌。

二人进得店来,找了个临窗位置方坐下,那店小二早一溜风来到跟前,恭维不迭道:“日暮君何往?天明我不留。二位客官请了,请问二位是住店还是吃饭?若要吃饭的话,本店有上好的酒菜,若要住店的话,那可不巧了,本店的天字号房间都已客满,只能委屈客官住下房了。”

其实,那客栈的上房未见得便已客满,只是素来这客栈跑堂的伙计极是伶俐。他见张贤启二人衣着服饰相貌年龄,不像是个有钱的主儿,便将那上房客满,只能委屈他住下房的话先说将出来,免去对方尴尬。说来亦是招揽生意的手段。

只听张灵昭问道:“你们店里有什么上好的酒菜,说来听听。”

那店小二听她问话,登时神采飞扬,故意大声说道:“二位客官有所不知,要吃好酒好菜,那可是找对地方了,我们店里有三游神仙鸡、白刹肥鱼、银针鸡丝、清江鱼头、御厨扣肉、将军过桥,还有今秋新酿熟的上好的夷陵黄酒……”

张灵昭听那店小二所说甚多,但既没见过,亦不知哪样可口,便不待他说完,道:“那便把你方才所说的这些都给本姑娘端上来!”

那店小二眼睛一转,心想:“看他二人衣着打扮,如此简朴,并不像富家子弟啊,怕不是到这儿吃霸王餐来了”。

于是,皱皱眉说道:“这位姑娘,恕小的无礼,这么多菜二位怕是吃不完吧?不妨……”

张灵昭听店小二一番话,心里八九明白他的意思,只见她把剑往桌上一放,当即说道:“还怕本姑娘短了你的银子不成?所有花费由那桌的上官公子买单!上官公子可是川西一带少年英杰,不会为难你店小二的。”

说着,张灵昭用手指了指另一桌的一位年轻公子。

那桌上坐的正是上官盈尺。原来,他自武当山与俞莲舟分别后,一路快马来到保康城中。只因连日来追赶俞莲舟,马不停蹄,人不下鞍,此时已然人马俱疲。

那属下领头的仆从说道:“二公子,我等连日赶路,这马怕是累得跑不动了,我们今日不妨且在城中歇宿一晚,明日再赶路不迟。”

于是一众人等便在这悦来客栈落脚,张贤启二人进来时,他们正好在楼下喝酒。

上官盈尺早就见他二人进来,只是心中因上官一夫被害之事烦闷,并不想搭理他们。此时听张灵昭所言,心中虽是不悦,但当着众人之面也不好发作,只是自斟自饮,并不说话。

张灵昭继续说道:“上官公子,素来听说锦绣山庄仗义疏财,济困扶危,不会连这点酒菜钱都不舍得吧?”

张灵昭其时并不知锦绣山庄行事作风,此时只是拿好听的激那上官盈尺,好教他当众之下无力反驳。

那店小二察言观色,知道二人必定有些过节,此时也不敢说话,声怕他们一个言语不和,打将起来,自己这条“池鱼”未免被殃及到。

上官盈尺尚未答话,便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街道上冲进门来,三两步来到上官盈尺跟前,抱拳说道:“这位可是川西锦绣山庄大公子上官大侠?”

上官盈尺看那人粗布褴褛,面色黝黑,一圈络腮胡子甚是憨厚。听他问起兄长,心中一阵悲痛,说道:“上官一夫是我兄长,敢问阁下尊姓大名?问我兄长有何见教?”

那大汉木讷一笑,随即用手挠挠头,大咧咧说道:“粗野村夫,哪有什么尊姓大名。在下魏杀虎,是川西大雪山的猎户,只因我娘生下我时,我爹去山里打猎,被老虎给吃掉了。我娘就给我起名叫杀虎,是想让我长大后给我爹报仇来着。”

旁座诸人听了他身世,均是叹息不已。

那魏杀虎继续说道:“小人家里贫苦,直到二十四岁上那年,才取了个婆娘,谁知成亲那天,有个狗杂种来到我家,说是什么阴山派的。我哪管他阴山、阳山,我看他不像好人,便要赶他,谁知这狗杂种竟杀了我娘,将我打晕,还要奸淫我家婆娘。”

“恰好上官大侠路过,将那人杀死,给小人报了杀母之仇。小人那时昏倒了,是后来我家婆娘告诉我的。那以后,小人就日日盼着有一天能见到上官大侠,好向他当面磕头道谢。这次小人来鄂北贩卖雪参,老天可怜,小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这位姑娘说上官公子大名,心里总算有个着落了。”

上官盈尺听他如此说,更勾起了心底的痛楚,眼圈一红,说道:“你怕是见不到我大哥了,他已经被人杀害了。”

说完,强忍着眼泪,拿起桌上酒壶,“咕咚咕咚”用力喝了几大口酒。

那魏杀虎一听之下,如遭雷劈,“哇”的一声便大哭起来,众人看他一个大汉像小娘子一样说哭就哭,颇为尴尬,但想他乍闻恩人惨遭不幸,真情流露,实是个真性情的汉子,是以也无人嘲笑他。

只听他边哭边问道:“上官大侠他是怎么死的?是哪个混蛋害死他的?”

上官盈尺见这大汉虽然魁梧,却并非习武之人,便是告诉他亦是无用,况此时他内心悲痛,更不愿再提起此事,只好说:“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我大哥平素最是行侠仗义,原是不求回报的,你也不必耿耿于怀。”

只听魏杀虎哭道:“只恨我不会武功,不能替恩人报仇。”

说着“啪啪”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噗通一声跪在上官盈尺身前,“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

上官盈尺看他这般,忙不迭要将他扶起。

但他兀自跪着不动,只听他说道:“上官大侠对小人一家有救命之恩,便是小人的再生父母。既然上官大侠已经不在,小人便给上官公子磕头也是一样。我魏杀虎虽然无能,但也知道有恩报恩,待小人回到家中,必定给上官大侠立个排位,日日烧香跪拜。”说罢,站起身来哭着跑出客栈。

上官盈尺见他来去莽撞,但对大哥感恩之情却是出自肺腑,又是一阵痛心。只见他方要坐下,便听得楼上一个声音冷冷说道:“上官一夫这种江湖败类,竟会有这等好心?哼哼,只怕是故弄玄虚。”

上官盈尺不听则罢,一听之下如何能忍,只见他大声说道:“楼上何人,为何辱骂我兄长?”

只听那人说道:“这等江湖败类,我恨之入骨,骂便骂了,你待怎样?”

上官盈尺怒不可遏,低吼一声,飞身而起,双手同时从腰间抽出峨眉刺,右脚在楼梯栏杆上一踩,借势飞身来到楼上。张贤启和张灵昭一见之下,也跟着来到二楼。

只见这二楼四面开阔,并无门窗,楼上本来诸多食客,这时见上官盈尺手持兵器上来,均想待会儿必有一番打杀,顿时乱作一团,相互拥挤着往楼下跑去,一时间杯盘狼藉,人人呼喊。店家在楼下拦之不迭,只是不迭声叫苦。

待得人都跑的差不多了,上官盈尺只看见靠南临近栏杆,一张桌旁端坐着一个紫衣女子,头戴面纱,看不清相貌年龄。此时正扭头看向外面,身前桌上左边放着一把长剑,右边是一壶桃花酿和一个小小酒杯。

离她不远处坐着一个黑衣男子,目如点漆,眉似刀裁,腰上别着一只玉萧,虽然坐着亦可见长身玉立,气度不凡。

只见他身前也放着一壶酒和一个酒杯,另有几样下酒小菜,此时他正神情萧瑟地看着那女子,忽尔用右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当此情景,上官盈尺见他二人均端坐不动,一时分不清方才是谁说话。只见他仍双手握紧峨眉刺,显是怒气未消,上前一步,口气生硬说道:“方才是哪位阁下口出不逊,在下倒要讨教讨教。”

那黑衣男子闻而不语,伸手将酒壶中的酒尽数倒出,接着又是一饮而尽。

那女子说道:“这位尊驾,今日这酒怕是喝不成了。小女子还有要事,不便奉陪,现下可该走了。”

那黑衣男子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朝她拱一拱手,柔声说道:“姑娘慢走,后会有期。”

上官盈尺听他二人你来我往,竟然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心中怒气渐盛,而这时也辨别出方才说话之人便是那紫衣女子。

见那女子起身要走,忙欺身而上,右手峨眉刺向前送出,直取那女子心口要害。

那女子见上官盈尺出招,并不如何惊慌,也不见她脚下用力,便突然向上飞起,脚尖在峨眉刺上一点,飞身向楼下飘去。

上官盈尺一击不中,如何能轻易放弃,便也一个翻身跳下楼去。

只见那女子尚身在半空之中,陡然转过身来,寒光一闪,长剑出鞘,骤然间在手中急速旋转,向上官盈尺胸口刺去。

当此之时,上官盈尺一见那女子招数,心中骇然,霎时想到“原来她就是杀害大哥的凶手”。

但他此时身在空中,无所依凭,竟不知如何躲避应敌。眼见这一剑必将刺在上官盈尺胸口,斜刺里一只玉萧与那长剑一触即分。

那女子此时刚好落地,眼光与黑衣男子相接,遂将长剑收回,右脚一点,飞身落入人群中,倏忽不见。

上官盈尺身子重重落地,此时仍沉浸在方才震惊之中。

张贤启忙跑过来将他扶住,只听他嘴里不住说道:“是她,是她,她就是杀死我大哥的凶手。”

那黑衣男子正待转身离去,只听张灵昭说道:“这位兄台,请留步。”

那黑衣男子便停步不前,冷冷看着张灵昭,也不说话。张灵昭说道:“这位兄台,不知尊姓大名?”

那黑衣男子并不理会,说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姑娘若无其他吩咐,这便告辞了。”

张灵昭听他说话冷淡,心下恼怒,又见他转身欲走,只好说道:“你既不肯说你的尊姓大名,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字。那我问你,方才那女子是谁?你与她什么关系?”

她听到上官盈尺说那女子是杀兄凶手,又见这黑衣男子似乎与她相识,便将他拦下,只为问出那女子下落。

只听那黑衣男子幽幽说道:“这位姑娘行踪不定,我与她并不相识,所以无可奉告。”

此时,不只是张灵昭,便是上官盈尺和张贤启都觉得不可思议,只道这黑衣男子故意隐瞒。

遂听上官盈尺说道:“感谢尊驾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但方才这女子实是杀害我大哥的凶手,还望尊驾据实相告。”

那黑衣男子冷冷说道:“你不用谢我,我并非想要救你,只是不想她滥杀无辜罢了。她是不是凶手与我无关,上官一夫杀我派门人,原本我该找他讨个公道,但既然他现在已经死了,那人又是罪有应得,我便不再追究了。”

说完,那黑衣男子不再理会众人,转身便走。

三人见那黑衣男子转身便走,本欲追去,但听他方才话说的斩钉截铁,不似作伪,想来便是再问他也无济于事,故只好作罢。上官盈尺此时已然神志清明,行动无碍,三人仍复来到客栈之内。

经此一番波折,三人之间嫌隙尽消。只听上官盈尺说道:“今日多谢二位相助。说不得,今天我来做东,请二位大吃一顿。”

说罢,转而吩咐店家重新上了一桌酒菜。神霄谷中生活简约,所食无非野果菜蔬,他兄妹二人第一次见这么丰盛的酒菜,是以直呼美味,那狼吞虎咽自然不在话下。

上官盈尺见他二人吃的差不多了,便说道:“不知二位接下来有何打算?”

张贤启和张灵昭对视一眼,说道:“实不相瞒,我们兄妹二人要去找那‘饮血双刃’。”

上官盈尺一听,吃惊不小,说道:“张兄弟,你可知这‘饮血双刃’乃是至邪之物,非同儿戏啊。传言这‘饮血双刃’自十多年前从西域传入中原,不知多少江湖豪杰因它而死。”

“更有人说,这邪刃出鞘之后必要沾人血才能归鞘,否则便夜夜哀鸣,甚至会反噬其主。十多年来,江湖各大门派都在苦苦找寻它的踪迹,但至今都一无所获。二位可有它的消息?”

张贤启说道:“听上官公子所言,这邪刃真是江湖一害。说实话,我们兄妹也是受人所托,并不知晓这邪刃的踪迹。若有朝一日能找到‘饮血双刃’,将其毁掉,也算为武林除害了。”

上官盈尺见他说的正义凛然,不禁说道:“想不到张兄弟小小年纪,便怀有如此侠义之心,真是难得,在下佩服。在下这里倒是恰巧有个好消息。”

张贤启忙问道:“哦?是什么好消息,还请上官公子不吝相告。”

上官盈尺说道:“说起来,我也是无意间得到这消息的。只因日前在下追赶俞道长,在川鄂交界的白帝山一带听几个武林同道说起,‘明春三月时节,将在扬州府举行武林大会,共同商讨寻找饮血双刃之事’。”

“想来是因为十多年来,这‘饮血双刃’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武林各派均视其为大患,故广散英雄帖,赴扬州府共商大事。张兄弟何不与令妹去扬州府一探,或许能找到‘饮血双刃’也未可知。”

张贤启二人一听此言,心下甚是高兴,均想“如此一来,就算找不到‘饮血双刃’,也必然能知道它的下落,胜过这样没头苍蝇一般,无处可寻”。

张贤启忙说道:“果然是个好消息,多谢上官公子相告。如此这般,我们明日便启程去扬州府,去打探一下‘饮血双刃’的消息。”

上官盈尺当即说道:“如此甚好,只是在下还要回去相助家父处理山庄事务,此行便不能相陪了,预祝二位早日找到那‘饮血双刃’,为武林除害。”

张贤启拱手说道:“上官公子客气了,若日后有机会,我兄妹二人一定到山庄上拜会上官庄主和上官公子。”

上官盈尺也抱拳说道:“好,在下随时恭迎二位。”

说完,上官盈尺又让店家开了两间上房,让张贤启二人歇息,他自己也回房不提。

次日一早,张贤启二人来到楼下,一问店家才知道上官盈尺已于五更时分便上路了。

那店家陪笑道:“上官公子临走时交代了,二位客官的房费他已经给了,还让小的给二位买了两匹骏马,现下就拴在店门口。”

张贤启心想“他倒想的周到”,便忙问道:“店家,打听一下,从这里骑马到扬州府有多远?”

那店家一听,不禁咋舌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从这保康县城到扬州府地界少说也要三千里路,那得骑死多少匹马啊?”

张灵昭闻听之下,问道:“那要如何才能去扬州府呢?”

只听那店家说道:“出了县城沿官道一路往南到长江,有个西陵峡渡口,从那里乘船,沿江而下,穿过湖广地界,便到南直隶省境内。二位可从那瓜州渡口上岸,再骑快马到扬州府即可。如此这般,一月之内便可到达。”

张贤启随即说道:“现下正是暮秋时节,离那武林大会还有半年之期,倒也不必着急。”

张灵昭说道:“虽是时日尚久,亦不可太过懈怠,万一路上有什么意外,可别误了日期才好。我们不妨早点动身,提前去打探一下也好。”

当下二人先是将当初赵敏给他们的珠宝首饰去当铺换了些银两,再到集市上买了几件合身的衣服,随即骑马向西陵峡渡口而去。

在路不止一日,二人一边游览风景,一边赶路,倒也不必话下。

同类推荐
  • 傀蕴

    傀蕴

    裸傀维霸饮霜露,人貌傀洗旧风骚;牵线瑜手控命途,谋蕴诸家争尊位;傀自观闹世惬苦,指灵终旅孰长傲。
  • 祖州劫剑者

    祖州劫剑者

    每一个人即是主角,又是配角。生活就是这样,武侠也一样。
  • 中州青云志

    中州青云志

    青风弄影浮云逸,中州桑海百志兴!“赢了你,输了天下又何妨?”他与她儿时相遇,情根深种,却于成年后机缘成婚;“暗香浮动恰好,有情不必终老!”她与他少年相识,春宵一夜,却于荒唐后暗生情愫。在爱恨纠葛之中,他们将何去何从?
  • 武侠之冒牌教主

    武侠之冒牌教主

    宋寒被仇家拍下山崖后又被身受重伤的魔教教主救下,因为容貌相像成为了魔教教主的弟子与替身,从此走上杀伐果断的魔教之路。家门血仇,江湖争端,朝廷倾轧,且看景云如何纵横江湖,书写他的传奇!天教我心如烈火,直教鼠辈化劫灰!魔教教主:小子,本座看你面皮清靓白净,身材也是不差,来来来,走近些让本座好好看看。宋寒:阁下救我性命,恩同再造,但小子饱读圣贤之书,并无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啊!
  • 银花江月录

    银花江月录

    繁花昨夜败几许,不过场秋雨。华发多为愁思寝,芳枝易折,却不与欢喜同枕眉梢。是无查,人间何处白了头。
热门推荐
  • 师傅是根草:渔女倾城

    师傅是根草:渔女倾城

    渔家有女初长成系列渔女完结了,椰子新书【和尼姑相关,希望大家能够支持呀!一个穿越异世捣蛋却立誓成为强人的丫头,她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呢?】闹翻三界,她是一代女皇?女帝?女魔?她究竟是什么?一切都将拉开莫辛鱼逃婚离家,却遇上七级地震,香消玉殒,灵魂穿越到十四岁女孩身上,以渔家女莫辛鱼的身份重生异世。初来乍到,却见二伯母和人‘赤诚相对’,原主被吓死,莫辛鱼好生无辜。鱼家村这一天正是祭祀水神的日子,不料狂风大作,乌云盖天,以打渔为生的鱼家村顿时陷入恐慌。爱人的‘背叛’是真是假?故事的发展又有什么变化,师傅究竟是谁?渔女要翻身,她要做异世女强人异世渔女,切看她如何化险为夷,找到真爱...
  • 煞气逼人

    煞气逼人

    世逢大变,百年沧海桑田。煞星出世,十载翻江倒海...~~~~~~~~~~~~~~~~~猪猪出品,必是精品!!!
  • 盛世皇朝之女皇驾到

    盛世皇朝之女皇驾到

    众所皆知,九公主陆琉璃自小居住在皇庙里,为国祈福,只因她身系江山命运。前世是影后的陆琉璃,胎穿成了大梓皇朝的九公主,虽然小时候居住在皇庙,但是凭着自己前世学的,陆琉璃开始创立她的商业帝国。正当她数钱数的手抽筋的时候,那个将她设计带入皇庙里的人告诉她,她必须成为女皇。
  • 敢不敢先拍个照

    敢不敢先拍个照

    灵气复苏,万物觉醒,能力者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看着找上门的各路能力者,莫年轻笑:不说别的,敢不敢让我拍张照?
  • 鼎与剑

    鼎与剑

    战国末年,周室沦亡,天下大乱,原本位列臣班的西陲诸侯——秦,乘势崛起,三分天下有其二,“有席卷天下、包举宇内、囊括四海之意,并吞八荒之心”,然而试图以强暴统一天下的秦廷却不得不面对来自诸子百家和江湖武林等各方利益的犄角和争斗,一幕大戏轩然拉开……
  • 鸿蒙之圣书

    鸿蒙之圣书

    自混沌初开,七圣创圣书,传无尽道法。后有天机横空出世,览圣书总纲超凡入圣,破星空潇洒而去。圣书散落人界各地,总纲不知所踪。有谁,能再度成圣,开创属于自己的传奇?
  • 选妃需谨慎

    选妃需谨慎

    江南是个出美人的地方,照着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说法江南的女子是个个温婉可人,清新秀丽。其中江南首富桑家的两位小姐最负盛名。传说,江南桑家两双胞姐妹生得倾国倾城。传说,她们诗词歌赋无一不通。传说,大姐桑娇俏。善琴曲,老二桑娇媚善琴曲善水袖舞。两人合作《烟雨》艳绝天下。但注意,这只是传说,以上所述只是表面现象,真实情况如下:桑娇俏性格强悍,武艺高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曾在十三岁灭了一个帮派。桑娇媚性格凶残,心机颇深,从小桑娇俏冲在前面揍人她就在后面递板砖。这些家里人都知道,只是保密工作好。但被逼婚中无奈之下下令全国选秀女的皇帝陛下不知道......
  • 其实我真的很有钱

    其实我真的很有钱

    作为一个富二代压力很大,可是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压力更大。明明富可敌国,可却偏要让我穷上个十几年体验生活。当十几年来别人都以为我很穷的时候的,我所掌握的惊人财富已经在这一天解锁了!
  • 甜心娇妻,大叔宠上天!

    甜心娇妻,大叔宠上天!

    大学校园人称“考神”,因为不愿将就,放弃调剂读研的她,在相信上帝关上了一道门,必然会打开一扇窗的坚定信念下,孤身带着一纸offer,来到上海这座大魔都,入职场、斗心机婊、怒甩极品男、战渣男。。。。最后,却变成了“那你就随便给我忽悠忽悠吧”,最后,就真的被反忽悠走了。。。
  • 普通人重生指南

    普通人重生指南

    如果让你年轻10岁,你会做什么?24岁的咸鱼大学生方铭回到了14岁那年。重来一次,是和从前那样普通平凡,悠哉自得?还是跟紧时代的脚步,做那分吃蛋糕的得利者?站在命运的岔路口,方铭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