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闷,尴尬,过了好一会儿,就在夏薇儿因为女主不会回答她的时候,女主闷闷的声音传了过来:“已经搬出来好几天了,这几天我一直住在助理家里。”
“搬出来了?”夏薇儿更加奇怪了,因为压力大,所以想要搬出来,现在已经搬出来了,不是正合心意吗?怎么看起来更加不开心了呢?
难道是她的办法不对,适得其反了?还是她的办法奏效了,女主搬出来之后已经开始后悔了?
夏薇儿想不明白了,索性便直接问了出来:“那你与男主现在怎么样了?”
女主不说话了,这次是彻底沉默了,夏薇儿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女主的声音,看那表情,就像要哭出来似的。
夏薇儿也识趣的没有再接着问下去,连忙岔开了话题,说起了别的,准备过段时间再找个机会好好帮他们调节调节。
两人喝完咖啡,之后又逛了一会儿,夏薇儿便借口已经累了,提出想要回去。
毕竟她还怀着孕,本来就容易累,既然出来散心,对于女主的心情来说没有一点帮助,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女主不放心夏薇儿,亲自将她送了回去安顿好,又说了一会儿话,才心事重重的离开。
回了家的夏薇儿也没有闲着,她是希望女主可以幸福的,此时更是不遗余力的想要帮着她。
可是要用什么办法呢?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夏薇儿眼睛一亮,她可以为两个人专门举办一次宴会呀!
虽然夏薇儿以前也不是很喜欢参加宴会,可现如今她却有了另外一个想法。
舞蹈也是人们心灵交流的一种方法,若是能在舞会上让男主和女主跳一支舞,然后再制造一个机会,让他们敞开心扉好好谈一谈,矛盾应该就可以解开了吧?
就说她最近一直待在家里,闲的无聊,想要热闹热闹。
百楼高的公司里,洛南骁指尖轻扣桌面,他透过硕大的落地窗极力往远处眺望。
落阳的余晖肆意地倾洒在他英俊的侧颜上,如一个痴迷的女子尽力地吻着深爱的心上人。他的黑发被染成了金黄色,脸颊四周也泛着淡淡的光辉,举手投足间优雅的不像话。
“曼青……”沙哑低沉的嗓音从他的胸腔里传出,洛南骁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心里五味杂陈。自从酒吧的事情后,那个小女人和自己的关系好像越来越差了。
夏薇儿的舞会自己虽然答应了,但是女伴……洛南骁脑海中再次跳出曼青的身影,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把她拉回来,依她的性子是不可能了……”
“扣扣——”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可没等洛南骁说话,门便应声而开。
洛北辰探出一个脑袋,笑的有些贼,“哥,你找我有事啊?”
洛南骁只是瞥了他一眼,对洛北辰的行为倒也没多在意,“嗯。坐下吧。”
他简单地说了几句,吩咐秘书泡了两杯咖啡端来。
“哥,什么事啊?你说,我肯定帮你!”洛北辰喝了口咖啡,想起来这里的目的后,马上挺直腰背,拍胸膛保证。
对于曼青和洛南骁的事情,他一直想出分力帮助两人重归于好。要不是在酒吧因为自己的玩笑,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僵……
“夏薇儿邀请我去她的舞会,你觉得我带谁当女伴?”
洛南骁双手交叠在面前,额角凸起的青筋很明显的表明了说出这番话的他心情非常不爽!
洛北辰有些心虚地咽了一口唾沫,那张好看的面容皱在了一起,“哥,那嫂子?”
“你觉得她会乖乖回来做我女伴?嗯?”
“没问题,哥!这事你放心交给我,绝对妥妥的!”接收到洛南骁甩过来的眼刀后,洛北辰连忙话锋一转,继续嬉皮笑脸一副这点小事难不倒我的样子。
想起洛北辰在外风度翩翩,多情公子哥的模样,再看看现在在自己面前没个正经样的男人,洛南骁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但神色依旧沉静。
“哎,哥,你带女伴不怕嫂子吃醋啊?”想起什么似的,洛北辰好奇地打听道。
他嘴角不易觉察地勾起,整个身子靠在了舒适的真皮沙发上。那个女人吃醋的样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事轮不到你操心。没别的事就走。”洛南骁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说话间人也已经走到了办公桌前开始审阅文件。
“切。无趣的男人。”洛北辰翻了个白眼,想到要给洛南骁找女伴的事情后,又立马恢复了精神,脚下生风的出去了。
外面天色逐渐开始暗沉,洛南骁打开了办公室的灯,端起桌上自己那杯已经凉掉的咖啡轻呷了一口。嘴里的苦涩缓缓地蔓延至每一个角落,但他已经习以为常地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优美的铃声从听筒里传出,也惊醒了他。洛南骁匆匆挂断电话,心神不宁地回到座椅上坐下。
“该死的……”他扬手将钢笔粗暴地扔掉。
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他们不过是因为有了鱼水之欢,而他也恰好对她感兴趣才把她留在了身边。可现在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居然这么轻易地开始影响到他的情绪了?
“总裁?”门被敲了两下,秘书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打断了洛南骁的沉思。
他很快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脸上冷然地不露一丝情绪,“进来。”
“总裁,您今晚还有一个饭局。等一下就可以出发了!”秘书将一个文件放在了洛南骁眼前,恭敬地说道。
“嗯。”洛南骁看了看表。反正自己现在也看不进合同,于是干脆往外走去,“现在就去。”
夜晚的都市是繁华妖娆的。男人气场沉稳地坐在一个华丽的包间里,入座的还有几位看起来位高权重的人物。
“哈哈哈,今天我们真是有幸聚在一起啊!今晚不醉不归!”其中一个有着啤酒肚的男人举起手里的酒杯逐一敬过去后,仰头将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