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我竟然在自己床上,揉了揉额头,只记得昨天和逸梦喝酒,后来发生什么都不记得了,我看了一下时间,还好没有迟到,慢慢清醒后越想越慌,什么头疼也没有了,我是怎么回来的,如果我喝醉了,凭逸然那小身板是不可能送我回来的,我冲到玲玲床边赶紧摇醒她,“玲玲,醒醒,昨天是谁送我回来的?快醒醒!”
“怎么了……怎么了,南馨姐?”然后她突然就蹦起来,“迟到了吗?几点了?”然后一脸懵逼地去找手机,我愣是被她那模样给逗笑,好在静静清醒了,“我们也不知道呀,昨天我们回来你就躺床上了,我们还纳闷你怎么睡那么早呢?”
呵呵,老天爷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没事……没事,你们睡吧,还有1个小时。”说完拿着手机出了宿舍,拨通了逸梦的电话,“姐姐,你怎么才接电话呀!”
手机里传来了困倦的声音,“大姐,我昨天被你折腾得够呛,你怎么醒这么早?”接着又是打哈欠的声音。
“昨天谁送我回来了逸然。”我切入正题。
“想不起来了吧?”又是一声哈欠“叫你不要喝白的,你非得满满一杯灌自己,现在知道怕了吧!”
“姐姐,这个是重点吗?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易中允送你回去的!”
她话音一落,如同晴天霹雳,我……努力回想。
“你昨天那白酒下肚后你就撒酒疯你知道吗?”
我知道个鬼……
“我这出租房隔音效果本来就不好,而且你一直吵着要回去,说什么明天要上班,我这小身板哪拦得过你呀!我还被隔壁阿姨骂了呢!”
“那你也不能让他来接我呀!”怕别人听见,我努力压低了声音,不敢说出他的名字。
“大姐,他一直打电话过来,是你自己接的好吗?”
我自己接的?我……又一次晴天霹雳的打击。
“我还干了什么?”我已经有点绝望了,“我说什么了?他怎么会来接我?”
“你话都说不清楚,接了电话就忘记了,一直哭着叫我送你回去,我就叫他过来了。”
“然后呢?”
“没有了,然后你就是一直哭,一直哭,还冲着枕头撒气!”
“你说什么?”这叫没有了?
“不过没关系,嘻嘻……那时候易中允还没有来,”逸梦继续说,“我发誓,他来的时候你已经很乖了。”
“然后呢?”我抱着一丝的希望。
“然后就是没有然后了,我已经被你折腾得精疲力尽了”,逸然用委屈带着点哭诉的声音说,“我就拜托易中允送你回去了。”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和他一起送我回来?从你那到我宿舍接近半小时的路程,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努力给自己顺气“你怎么就放心把我交给一个男生啊?李逸梦!”
“我们大学四年同学耶,而且你不是喜欢他嘛,那与其看你痛苦,不如创造机会,也许有转机呢?你说是吧?”逸梦有点心虚的说。
“转机?你根本不知道……”我吐了一口气,“我真的是输给你了……”自己气到站不起来,“算了……挂了!”两手挠着头,我真的是死了算了。
隐约间听到楼梯好像穿来脚步声,抬头一看,我运气这么背吗?按理说,易中允住东边,不应该走这个楼梯的,但是现在好像重点是我的样子。
易中允伸手拉起傻愣地看着他的我,“头痛?”他问。
“啊?”冷静冷静,“没有没有,呵呵”我避开他的眼神,然后顺势推开了他的手,顺了顺头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昨天的酸奶喝不了了,我刚刚买的,”他把一瓶酸奶放到了我的手心,“还有昨天,对不起!”
“嗯?”对不起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昨天解释清楚了,这件事还能解释清楚?连清醒的时候都解释不清楚,喝醉了还能解释清楚,我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快上班了,你还没有洗漱。”他居然笑了,隐约觉得那笑有点宠溺的味道,我竟然会这样想,我是不是疯了,经过了方毅然那事,还有勇气去理解笑的含义,就我现在这个鬼样子,谁看了不会笑。
上班对着电脑发呆,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既然易中允和我道歉,也算半个好事,既然不记得那天发生什么,那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易中允都没有说什么,我又何必刨根究底,不记得也好,一切如旧,以后对于方毅然和李夏,我多注意一点就好了,但这个事情真的很丢脸,要是能给我出去避避几天就好了,上班后资料部发了关于去B市项目技术交流的申请名单,大概是去三天,今天是周三,如果我去的话意味着我周六的研究生课程就不能去上了,好在这周课程少,也不是研究实验课,后面看老师的课件也是可以补回来的,B 市是座沿海城市,有很多我喜欢吃的海鲜,而且去了可以避开易中允几天,到时我再申请晚一天回来去海边散散心,思来想去,权衡利弊,我便填了申请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