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比赛？”
纪南川想了想，“嗯。”
下午有一节数学小测，沈浣溪照纪南川七七八八地写上了不少。
纪南川看着沈浣溪的试卷忍不住吐槽，“你的基础也太差了吧！”
“我在二高的时候整天不学习。”沈浣溪吸了吸鼻子回答。
“要不要……我帮你补补课？”
纪南川的眼神有些期待。
“好啊。”沈浣溪笑了笑。
下课后纪南川打电话推了他们晚上的台球厅之约，换来陆晨扬的一阵不满。
本来还想着能让沈浣溪教自己打台球呢！拜师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学着。
纪南川可不听陆晨扬发牢骚，利索地挂了电话。
放学后，纪南川在自习室里辅导沈浣溪。
“首先要求出它的导数。”
“什么是导数？”沈浣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纪南川。
辅导结束后纪南川把沈浣溪送回了家。
周末，沈浣溪拿完化验单，从医院出来之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姜行舟！”
前面的人身子一僵，攥紧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来。
“你没走？”
“我突然有点事，改成明天走了。”
沈浣溪看着姜行舟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
姜行舟皱了皱眉，狠狠地咽了咽口水，血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我怎么敢瞒着你啊！”
“胖了啊！手指都变粗了。”
姜行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行了，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舟舟，我以后去看你！”
姜行舟坐上车，摊开手掌。那是一团纸巾，上面残留着他咳出的血。
去哪里看我？天堂吗？我宁愿你永远别来。
我真的不敢多看你一眼，我怕我会失控。
陪在你身边的人不再是我。
姜行舟低着头，看着他和沈浣溪唯一的合照，泪水混合着咳出的血模糊了屏幕。
沈浣溪路过一个小胡同，听见里面的辱骂声。
快步过去握住了女生扬起的手。
差一点，尹伊就又被打了。
“打人很爽吗？我也想体验一下。”
话音刚落，沈浣溪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女生的脸上。
女生气愤地看向尹伊，随后带着几个朋友离开。
沈浣溪转头看到尹伊蹲下身子抱紧双腿哭着。
“为什么？为什么都要针对我？”
沈浣溪想了想，“嗯……你和以前的我一样。”
尹伊抬起头，“以前的你？”
“嗯。我小时候也是被孤立的对象。所有人都讨厌我，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们。”
“他们喜欢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捉弄我让他们很有成就感。”
“别人告诉我要以德服人，和他们讲道理。可是……狗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讲的道理。”
“没有人跟我玩，很正常啊！我也不会和他们玩，因为我知道，狮子才不会和狗玩。”
“其实……只要你变得强大，一切都会不请自来。”
尹伊擦了擦泪水，站起身来。
“浣溪，那我……要怎样才能变得强大？”
沈浣溪深吸一口气，斟酌了许久。
“你要不要加入我们情报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