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一茶楼上。
“昨日之事相信大家都略有耳闻,那江洋大盗终是落入九剑门手下,就让老朽好好讲下其中之秘……”说书老者拍下案板扶手大笑,“若是有缘,诸位豪客明日在会。”
“这说书人倒是有趣,是个妙人,可这却是门派机密之事,一区区老叟又是从何而知?”郑淼摇摇头拿起身旁的木剑,就这样走出了茶楼。
要说这郑淼,确是无从说起,只是个白衣剑客罢了,这江湖上到处都是,也就不觉其怪,可若让人回忆他的样貌,得到的答案只有“我记不住他的脸了,但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城外,只见一白衣少年背着把木剑,踏上官道,留给这座城的只有背影。
“还真是有点怀念在门派的日子啊,本就是一混浪儿,为何不能让我这样安然过一生呢?”郑淼说是旁若无人,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三天之前,他还是个浪荡于说书人口中大门派九剑门的门派弟子,现在却要以天为被,以地同床,过着一天不如一天的生活,这也就罢了。
可让人着实恼火的却是他的的确确什么事都没有做,只不过是因为一把剑,一把三天前本就不存在的剑罢了。
“汝懂剑吗?”老者说道。
“懂啊,你看看这基础剑诀谁还不会个几手的?”郑淼皱着眉,看傻子一样的看着眼前故作高深的老者。
老者倒是眼前一亮,不顾郑淼的目光,大笑起来,“多少年了,吾剑成子终于得到吾想要的答案了,汝小子确是真戳到吾的痒处了,不过也就这样罢了,吾要走了,不过这剑就留给汝了。”
说罢化作一道光消散在这世间,留下的只有这把平平无奇的木剑,还有那连绵的长笑,“也是服了,这就是宗门长辈口中的前辈高人吗?真是怪哉怪哉“摇摇头,望着身前的木剑,就这样站了好久好久。
“听闻木剑剑性最为温和,最适养剑,倒是暗合我这练气圆满之境“收起木剑将情况汇报给了宗门长辈,也就是他的师傅九一。
第二天,他,郑淼就被逐出了宗门,理由倒是很简单,他让这位剑成子前辈离开了。不过真的是这样的吗?
只见九一远远望着郑淼离去的身影,“应劫之人,本座也是配合着它演一场戏罢了,莫怪师傅无情,只好避之。”似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天,仿佛天这时也在看他,“这难道就是所谓天数吗?”
随手一指,九剑门却是不复存在,连带消失的是全宗门的人,做完着一切,九一也同样化作一道光,不知往何处去了。
说来也是奇怪,陪伴郑淼多年的宗门就这样原地消失了,似是一场镜花水月,这也是所谓天数吗?
再说这木剑,被逐出宗门之后,郑淼试过很多办法却始终无法摆脱,把它放火里烤竟是无事,反而流露一股沁香,把他扔河里流走,反而又是逆流不动仿佛在静候郑淼将其捡起,任凭郑淼如何损毁或是丢弃均是无用之功。
直到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