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妹妹对不起姐姐!如果当时我拼死抵挡住歹徒,姐姐也就不会被掳走......请父亲责罚!”江楚珊一身华服跪在地上,精致的小脸残留的泪痕,哽咽的哭声,惹人怜爱。江涛看着心不由的软了,连忙扶她起来,不再有半分责怪,声音放柔:“不能怪珊儿,别哭了,好女儿,哭坏身子就不好了,先回房去,为父跟你姐姐单独说几句话,乖。”
“是,女儿这就回去。”江楚珊纤细的手指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痕,转身离开,江涛看着自己的二女儿离开,满是心疼的模样,转眼看着床上的人,脸上没有半分心痛,代替的只有嫌弃。
“嘶.....”床上的人刚动弹一下,疼的小脸都扭曲了。江涛撇了一眼,带着一丝怒意:“醒了?江楚歌!”
江楚歌朝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就看到一位看来约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正站在不远处,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头上黑发中夹杂着几根白发,面容虽不可避免染上了岁月的痕迹,却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出过去的英俊儒雅。现在这份书卷气不仅没打折扣,还又平添了几分时光带来的成熟韵味,“文艺大叔的魅力”莫过于此。
“哑巴了?”江涛看着江楚歌一直盯着自己,不耐烦又多了几分。江楚歌像被抓住盯着别人看着小孩子一样,苍白的小脸上多了抹红晕,有些羞愧的说道:“大叔,这是哪啊?”
听完,江涛怒意在也压不住了,恼怒的看着她说道:“江楚歌,你个逆子!到现在还在装,不知悔改的东西!看看珊儿,在看看你!”瞬间,江楚歌瞪着双眸,脑子一片混乱,脑子里回放着不属于她的记忆,了解后她才知道,她穿越了!!原主是丞相江涛的嫡女,由于原主母亲柳轻言生她时难产而死,幸运的是她活下来了,可是父亲把原主母亲的死全怪在原主身上,一年后,父亲的侧夫人苏蝶身下江楚珊后,更是对她置之不理原主16年来一直被苏蝶欺压,包括这次陷害。江楚歌回忆这一幕幕,心脏处一阵阵抽痛,一连串泪水从她脸上无声地流下,极力压抑自己,缓缓说着:“父亲,我做错什么了?女儿不明白!”
“不明白?就算你不喜珊儿也不能这么做,串通歹徒掳走她,误打误撞掳走的是你,幸好离王及时赶到!不然害得是你自己!”江涛气急指着她,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
“我,你说我串通歹徒掳走她?”
江楚歌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江涛一怔,看着面前的江楚歌恍惚间又看见了柳轻言一样,眼神不由的放柔,语气平淡:“行了,几个月后你就嫁给离王殿下了,这也算因祸得福!”
“离王殿下?”
“还委屈不成?离王殿下战场上战无不胜,大半江山都是他打下的连当今皇上都忌惮他!你有什么不知足的!嫁过去好好讨好服侍他,我江家地位才能稳固”
“嫁给他,这么突然,这是怎么回事?”江楚歌袖口随手擦掉眼泪,心中疑惑万分。
“他以跟你肌肤之亲为由向皇上请求赐婚!”
“!!!!什么!?”
大婚当天,房内,江楚歌一袭云锦描金勾勒血色彼岸花宛如天边流霞的嫁衣,外罩着极柔极薄的绯色鲛纱,缀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了她绝世容华。拦腰束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玲珑巧致的身材。慢步行走间,有芬蘼的凤凰花瓣偷偷散进在她宽大的衣袖里,妖冶的裙摆随着微风轻轻起伏,好似涌动无边血色,又似天边燃烧的火焰,从红尘深处滚滚而来,似将燃尽这万丈繁华,喜婆一路牵引着江楚歌坐上花轿,旁边打扮精致的江楚珊死盯着她这个姐姐,她恨为什么江楚歌这么漂亮如今还嫁给了当今的战神君夜离,有颜又权,她江楚歌凭什么,妒忌充斥着她,眼底一片猩红。
“君府到,停轿!新郎踢轿门!”耳边传来喜婆尖锐的声音。
此时,君府门外,长相清秀的男子语气尽是嘲讽说着:“不好意思,王爷不在,请新娘直接到新房内!”
“这.......大喜之日新郎不来接轿,又不拜堂这恐怕不好,还请侍卫在去通报离王!”喜婆为难的神情,冷汗直流。
“这是王爷的命令,还请江小姐不要让在下难做。”
轿里的人嘴角微扬,非但不恼,语气柔和说到:“喜婆,扶我出轿!”
“小姐!不妥。”喜婆也急了,连忙说到。
江楚歌从轿里走出来,喜婆一愣,“扶着!”
“诶!”喜婆连忙上去扶。走到男子面前,江楚歌笑道:“还请侍卫小哥带路!”听完,男子好一阵没缓过来,这女子不简单。转身说到:“江小姐客气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