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来了,还带了一大批人,周安起初很是不屑,这个周太是周鹏的死忠,早晚要收拾的,现在跳出来更好,正好一并收拾了。
但是一动手,周安傻眼了,周太居然晋阶为武宗了,而自己这边们的武宗去了城主府,看时间还回不来。
周安想拖时间,但是周辉却己经红了眼,周太把周鹏一系的死忠都带过来了,现在场面上自己有优势,但时间久了,等周安把人手调过来就麻烦了。
“太叔!爷爷死的好惨!给爷爷报仇啊!杀了他们!”
周太叹了口气,随即开了杀戒。一个武宗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无敌的存在,三下五除二,五个巅峰武师被强势格杀!
周安和三长老也受了重伤,浑身发抖的跪在二长老身前大声痛苦,周辉捡起一把钢刀,一刀一个,直接结果了两人的性命。
四长老眼晴一闭,长叹一声:“罢了,事到如今,周家之事便由辉儿做主吧!”
言毕,慢慢的离开了,神情落莫,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一样。
周太大喝一声:“请家主上座!”
所有在场的人都赶紧恭迎,不想恭迎的己经在地上躺着了。
周辉坐定,首先把死者妥善处理好,左右一看,整个周家各脉,忠于周安的都跪了,留下的都是自己人,或者偏向中立的。
周辉并没有说话,眼睛盯着大门,像是思索,又像是在等什么。
“看来,我是回来晚了!”
声音响起,大门一开,一个老者倒背着手走了进来。
周太手中钢刀立马覆盖了一尺刀茫,准备随时动手了。
老者淡淡一笑:“不要紧张,我不想和薛家为敌,来这里就是想看最后一眼的。二长老眼光不错,周安虽待我不薄,但人死灯灭,这仇轮不到我报,我只求不要太过为难周安的后人!”
周辉摆了下手,周太收了兵器:“事非曲直自有公断,我不会主动动手的。”
老者点了下头,扬长而去,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言城:“言城要变天了!”
第二天,周辉带着周太来到了薛家。
“薛老,明人不说暗话,在言城,城主府势力最大,所有人必须服从,以前周家听命城主,才有发展余地,不知薛老怎么打算!”
“当然是灭了他!”
薛老不加思索的说道。
周辉眉头皱了皱,略一思索:“好!我周辉也愿意出一份力!”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行动如何?”
薛老笑呵呵的说道。
周辉一愣:“怕是不妥吧,据我所知,今日是老城主大寿,接惯例他会把八大高手都招来,言城有名的几乎都会去,不是下手好时机啊!”
“就是今日去!给他送一份寿礼!”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周辉一看,心里暗叹,看年龄也就刚二十出头,没自己大,但身形修长,透着阳刚之气,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耐看啊,越看越好看!
薛老赶紧上前行礼,口呼:“公子!”
周辉吓了一跳,急忙站了起来,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了!
“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周辉有点懵,看薛老就明白,这位公子是有大来头的,莫非是薛家背后的势力不成。
“我名言惜!”
公子开口说道:“周辉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言惜!?”
“言惜!?”
周辉小声重复了几遍,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脑海,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言惜微微一笑:“阎王不敢留我,所以我回来了!”
周辉心里很是复杂,言惜和自己算是同辈,几年前言家可是压过他周家的,一场变故,言家没了,也让周家对城主府更加深了了解。但万万想不到那个据说早己不在世了的言惜,居然活了,如今就站在自己跟前。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拥有武宗破界丹的薛家甘愿为其效力,言惜!不简单啊!
周辉稳稳心神,上前一步,躬身说道:“我周家听言公子调度!”
“你先去给他贺寿吧,我一会就到!”
周辉后退几步,退了出去。
城主府今天是张灯结彩,到处人流不断,热闹非凡。
一个老者穿着锦绣衣袍,笑容满面,不时有人前来,口吐吉言,老者一一点头回应。
“周家家主周辉前来贺寿!”
司仪大喊一声。周辉迈步走了进来,周太紧随左右,旁边十几个大汉抬来六个大箱子,装满金银珠宝。
“周辉恭贺老城主寿辰,祝老城主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者面带微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周辉,哈哈笑道:“周鹏有个好孙子啊!我本想让你爷爷执掌周家,你爷爷死要面子,不过你来当也一样,未来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吗!对了!那个薛家什么情况了?”
周辉头一低:“薛家欺人太甚,今后还望城主给周家做主!”
“好说!好说!你先入席吧!”
看着周辉离去,城主眼里闪出一丝精光!
太阳高照,到了开席的时间了,该到的也基本到齐了,老城主在主桌坐定,城主李劲站了起来,刚要开口。就听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薛家前来道贺!”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向外面看去,只见一行十几人走了过来,为首一个老者,正是薛老!
李劲神色不悦,心里很是不屑:“灵药堂的人好大的架子!我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们了呢!啍!”
薜老淡淡一笑:“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老朽怎么能不来呢?公子让我给你们送份大礼!要不要看一下!”
薛老摆了下手,四个大汉从后面抬了个物件上来,用红布盖着,薛老使个眼色,薛刚上前一步,伸手猛的一扯,红布被拽开了,一个一来多高的铜钟出现了众人面前。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不解,担心,高兴,气愤……
“送钟!”
(送终)
李劲勃然大怒:“大胆狂徒!找死!来人…”
“且慢!”
老城主说了一句:“哈哈哈!老夫空活六十余年,今年这份礼还是头一回收,不知公子是哪位?可否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