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更浓了,宗神一枪未定,心中有些着急,看着手下这些人都死伤惨重,甚至放眼看去,竟然都杀不了司徒令西半分;
宗神无奈之下,只能自己出手了,他捡起地下的长刀趁着司徒令西暂时腾不出手来的境况下对着他就是一刀;司徒铭虽然躲过一枪,但未料到,宗神会亲自动手,一个不留神,胳膊上被划拉出一道深深的长口子,顿时鲜血直流下来;司徒铭护住伤口,眉头紧皱了一下叫道:“很好,你终于出手了,等的就是你你,老子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司徒铭说完长刀一挥,所剩的黑衣人全部重伤在地,只剩宗神和司徒铭还存有战斗力了。
“不错,不错,比你老子强多了,司徒令西,事实证明了你确实很厉害,但是在我手里你未必会这么轻松;受死吧!”
宗神说完,长刀砍去,力道巨大到一把将司徒铭手里的刀砍落在地,司徒铭大惊,宗神和那些黑衣人不一样,父亲生前曾和他数次较量过,虽然每次宗神都敗于父亲之手,但宗神的实力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况且打了这么久,自己也是有些疲累,加上胳膊上伤口发出剧烈的疼痛感,司徒铭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在今晚彻底的干掉他。
司徒铭手上暂时没有了武器,也只能以闪躲的方式来迂回;这就给了宗申进攻的优势;宗神刀刀狠力,但凡有一刀砍在了脖子上,那么司徒铭必死无疑;司徒铭尽力的护着自己的要害部位;趁机一个地下翻滚,随手捡到了一把长刀,顿时反守为攻砍向宗神。
宗神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数十个来回未见上下;但宗神毕竟是宗神,他深知再不杀掉对方,恐怕自己也会竭力不敌;于是他停顿了一会,还是掏出手机对着司徒铭的脑袋叫道:“你输了,还打吗?”
司徒铭被抢顶着脑袋,停了下来,他的眼眶里已经泛着血红血红的血丝,满脸的鲜血和怒气。
“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但是只要我轻轻扣动扳机,你就没有任何机会了。司徒铭令西,你够种,但是碰到我,你赢不了的。”
“有种你可以开枪,今天本没打算活着回去,不过我告诉你,我死也要找你一起;”司徒铭说话间双手一抬,抓住了宗神的枪往旁边一晃,枪被掉落在地;司徒铭一个箭步用力一踢,枪被踢到老远的地方看不见了。
宗神大惊,他见过不怕死的人,但是像司徒令西这么不怕死的他还是头一次见;果然怀着同归于尽的心态的人都是难易对付的人。
“宗神,跟你说过了,今天谁死谁活,还不一定,不好意思,现在占尽优势的人是我,所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宗神愣在一旁,突然,他哈哈一笑,随即拍了拍手,这时从别墅区里再次涌出5、6个人,这次出来的人手里都拿着枪,一下子团团的将司徒铭围住了。
司徒铭大惊失色,看来宗神的防御能力这么强大,竟然布置了这么多人在等着他。看来这次是难逃一死了。
“给我把他绑起来,我就是要活的!”宗神十分得意的看着完全没了刚才胜利者状态的司徒铭笑道:”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抵得过我这些子弹。”
来的人就要去抓司徒铭;这时又从四周跃出20号人突然齐刷刷的将宗神和他的人围了起来;手上也都带着枪支。
事情翻转的太快,宗神和司徒铭都没反应过来……
这时从人群里出来一人叫道:“敢动我铭哥,你们不配!”
司徒铭定眼一看,居然是大刚,他有点愣住了,他记得自己来之前,大刚非要跟来,但由于自己的坚持,大刚答应留着酒店等他消息;没想到竟然是他救了自己;看来自己还是太自负了。
“铭哥,你没事吧!”大刚上前扶着受死的司徒铭,随即对后面的兄弟叫道:“保护铭哥,抓住宗神。”
其他人一听,都开始开枪扫射;宗神大惊一声道:“快撤!”
司徒铭眼见宗神在掩护下就要跑了,赶紧冲了上去道:“其他可以活,但宗神必须死!”
大刚来不及去拽司徒铭,他的身形极快的去追宗神了,一群人都追到了别墅后区的悬崖边;眼看着宗神和他剩余的手下已经无路可退了。
司徒铭率先追到崖边看着宗神不敢相信的表情,他看了看其他人说:“我只要宗神的命,不想死的可以滚!”
其他人自知大势已去,只能扔下枪战战兢兢的向山下散去了。宗神大骂过后,随即哈哈一笑道:“老子今天是难逃一死了,不过,司徒令西,我们宗家的势力还在,你能确定你未来的日子能过的平静吗?仇恨只不过是冤冤相报的事,我杀了你父亲,你杀了我,但是我们宗家还有人;你好过不到哪里去的。”宗神说完仰天大笑一阵纵身跳入悬崖。
司徒铭一惊,却收住了脚步,如果不出意料,坠入悬崖,复生的希望是渺茫的。
“大刚,你派人绕路去下面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记住,不要太声张,以免当地人发现异常。”
“是,铭哥!”大刚说完便吩咐其他人去找宗神了。
大刚回过头来看司徒铭担心道:“铭哥,你受伤了?我送您即可回国吧,秦先生早已安排好了专机等候您;我看您伤的不轻,飞机上也有专业的医护人员在等着给您治疗呢。”
“好,即刻回国,此地确实不易久留了!”司徒铭忍住伤痛在大刚的搀扶下来到山下隐藏好的车子上,然后朝着机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