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市的郊区外,姚鹤峰端着香槟享受着他的得意和些许失落,整整一年时间了,姚家正在日益的没落,这全都拜陈宇所赐,宁市这块大蛋糕,已经慢慢的要把他们姚氏挤出去了;姚郜为了调动资金,已经卖了不知道多少套各地的房产,现在还算勉强立足于其中;
就连林安成的50岁寿辰,听说也刻意的没有通知姚家,看来是要完全的和姚家断绝来往了;其他世家就更不用说了,避之唯恐不及;姚鹤峰有时候会想,这陈家真的有这么的能耐,说扳倒姚家就能在短短的一年内轻易的扳倒;难道是有别的推手在幕后操作。
正想着间,那条熟悉的黑影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闪了进来,出现在他的身后。
“姚公子,别来无恙呀!”声音里透着点冷冷的寒意
姚鹤峰吓了一跳,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又是你,这次找我又有什么事呀?你上次说可以帮我们姚家不受陈价的打压的,没想到短短一年内,我们姚家衰败的如此迅速,看来你也是忽悠人的,该合作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如果你要帮我,我很感激,如果你只是利用我的话,那么请滚出我的家。”
黑衣人冷冷一笑,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道:“姚公子既然知道你们姚家已经大势已去,却在这里自哀自怨,可不是男人所为;现在宁市最大的巨头不是还有林家吗?你应该付出行动想着怎么和林家搞好关系,只要林家愿意帮你们,我想,你们姚家也不至于死的这么快。”
“林家,算了吧,林安成巴不得我们离的越远越好呢,现在去攀附林家,对他们摇尾乞怜,我可做不出来。”姚鹤峰喝着酒,心情糟糕透了。
黑衣人笑了笑说:“好吧,我可以让陈家对你们收手,但是林家那边你也必须抓住;既然司徒铭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他的女人不是还活着吗?怎么,你就放弃了,你不是很喜欢他的女人吗?怎么反倒他死了,你却不敢去追了。”
姚鹤峰一听这话,气的把就被往地下一摔吼道:“别提那女人了,这一年来,我去找过她几次,那一次有好脸色给我看,好像她就知道司徒铭是我们……”
“姚少爷,这话可不要随随便便的说出来呀,人可是你找的,万一这事败露了,可是要……”黑衣人呵呵一笑道:“女人嘛,软的不行可以来硬的,姚少爷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得不到那女人的心,得到她的人也是可以的,反正你有的是手段,只要那个女人跟了你,那么林家迟早是你的。”
“来硬的,我可不敢,那可是林楚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再坏也不会做这种事的。”姚鹤峰眼神闪躲这。
“杀人的事都干了,这件事算得了什么!呸,你还算个男人吗?要是你不敢,那老子就碰她试试,我倒要看看,司徒铭能不能从地下爬出来找老子算账。”黑衣得意的笑道
姚鹤峰一把抓住他怒道:“你敢碰她试试,要碰也轮不到你。好,我就听你的,反正老子也活腻了。这辈子也是能得到楚言,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好……好,我就喜欢你这劲,放心,我必让陈家放你们一马,不再为难你们!我先走了,有好消息记得通知我!”黑衣人狂笑一声又幽灵般闪了出去。
姚鹤峰坐在原地,心里有一阵豁出去的激动,的确,这辈子让楚言心甘情愿的嫁给他,是不太可能的,那么既然得不到她的心,那就别怪自己动歪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