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火之村茂密的树叶射下来,一派祥和的村子依旧热闹。守在村前的两个忍者正无聊地打着瞌睡,突然被重物坠落的一声惊扰起身,急忙赶来门前,低头便望见虚弱地瘫软在地的“少女”。
地上的人除了一头长发梳成的少女发髻能让人看出性别外,浑身血污泥尘,根本看不出本来样貌。
其中一位守门大叔望着不省人事的少女手足无措,勉强能辨别出她的服饰不是村子里的,忙用肩顶了顶一旁也呆住的同伴,“这个,要怎么办?是我们村的人吗”
另一个人挠了挠头发,“现在不确定身份,不然先确定一下?”
他们二人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扶起,靠在围墙上,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泥污,露出了原本白皙清秀却十分陌生的面容。
这下二人完全呆住,“完全不认识啊”
望着少女虚弱地皱起的眉头,身上深深浅浅的创伤,全身蜷在一起的瘦小样子。像是被什么揪住心脏一样酸涩,泛起的怜悯让他们不能就此把她丢弃在这里。所以两人很快做出了抉择。
“快去禀告火影!我先把她送去医院”
“好”说完两个人便分工合作了
。。。。。。。。。。。。。。。。。。。。火影屋内。。。。
三代火影疑惑地抚了抚花白的胡子,一旁站着正在禀告的门口大叔,还有刚刚来听取任务的宇智波鼬。
“你是说,并不认识的一个女孩倒在村口?”
大叔严肃道“是”
三代火影眯了眯眼睛,问道“身上有什么特别标记吗?”
“没有发现,身上全是血污,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已经送去医院了。”
三代火影听完便愣住了,片刻后,他讲目光投向一旁沉默的少年,“鼬,你去查查这个孩子。注意安全,看看她从哪里来,是不是刻意接近村子。”
沉默的少年应了下来,便朝医院走去。
医院中—————
少年漆黑的眸子把病床上虚弱苍白的少女盯了个遍,她穿着的裙子不像村里人的服饰,身上有许多划痕,头发中插着一只透亮发光的簪子。这只簪子看上去比较不寻常,透亮中有着血色,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末端呈花状,花蕊中间是奇特地似血一般的颜色。少年小心将簪子抽离,簪子插得很紧。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一点一点旋转着抽离,在簪子即将离开的那时,少女似是感应到什么,兀地睁开眼睛。于是。。。四眼相对。。。
菀茗猛然握住簪子,抬眼警惕地瞪着鼬“你要做什么?”
刚说完簪子便以落入少年手中,同时一把匕首贴在她脖子上。菀茗一抬眼,便被那双猩红血眸震出一身冷汗。
看出她并不会忍术,体内查可拉也因为未用过而稀少,猩红色的眸孔褪去,鼬将匕首抽回。握着簪子问道
“你是什么人?来火影村做什么?”
“我,我是。。。”菀茗不知道眼前何人,不敢擅自报明身份,只是着急那支簪子被人夺去,她向前一扑,便扯着伤口剧烈地疼痛起来,又重重地跌回床上。“还给我…”
当然,说要她就后悔了,因为才暗下去的血眸又开始盯住她,她没由来地恐惧,不敢再动。少年明显因为她的异常而又警惕起来,撇了簪子一眼,便又睁着红眸盯住她。
“我是火影派来的忍者,你究竟是什么人?来木叶村有什么目的?”毫无起伏的声音再次响起。
声音如冰凌一般让她迅速冷静下来,面前的少年澄净地望着她,没有任何不耐烦,她仔细打量,
白皙冷峻的容颜面无表情,睁着一双红眸,稚嫩的面孔透着成熟和冷静,额头上系着木叶标志的护额。
菀茗见他带着护额,穿着忍者服,想着应该是自己倒在村口,火影派人来调查她,便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我是火影村原来的医师慕容家的长孙女。我们族的人被杀害了,我是逃出来的。我能叫火影大人吗?”
少年依旧死死地盯住她,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分辨她说的的并不是真相。
片刻,黑曜石一般的瞳孔盯着她礼貌地回复道“我会向火影大人说明,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轻轻点头,少年已经消失在她面前。
忍者吗?很少遇见忍者的菀茗不禁对这个角色有了期待和好奇。
在这个世界,忍者拥有的力量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曾经这只是出现在父女亲谈论中的存在,如今切切实实出现在她面前,给她带来绝望,又给她带来希望。
摊开手掌,瘦瘦小小的掌心还没有明显的纹路,带着淡淡的草药香,被擦拭干净的手,有一天也会染上仇人的血吗?
选择的命运,怎样都要接受吧。握拳,躺下,白茫茫的天花板给了她梦一般的不真实感受。
突然翻天覆地的变化下的不适应和迷茫让她无法思考,只想躺着放松一下,休息一下,然后被迫又主动地踏入新生活。
门外拥进来一群带着面具的忍者,看不清表情的询问着她这种信息。
菀茗顺从地不再反抗,将自己来的由来告诉这些问话的忍者。不久后,一位老人激动地走进了病房。
他几乎是冲进来地,一脸沧桑的皱纹下是悲苦心疼的表情,干瘦的手拉住她,带着的大大斗笠上有一个血红的火字。围着她的忍者都退到一旁,毕恭毕敬地低着头站着。
她就是再怎么迟钝也明白了过来,这个拉着他手泫然欲泣的老人,就是火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