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路遇刺客刺杀国之公主。”卫廷站在大院,面对低头的唐默迪和卫然大惊失色。
“怎么了,叔父?”卫然抬头看了一眼卫廷百般焦躁中又流露出无奈的表情。
“哎,你有所不知,你们一出手,我们可能就会被牵扯进这关于皇室的案子之中。”
卫廷有些惊慌:“啊,这么严重。”
“不过也别担心,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等会我就去面圣。京城早已动摇,暗流涌动。这几日你们就呆在家中,不要出去再惹事生非。”
卫然和唐默迪异口同声:“是。”
夜晚,乌云蔽月,偶尔传来几声猫叫。卫府内,卫然卧室蜡烛依然点着,微弱的烛光不断飘摇,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吞噬。
卫然坐在床上,玉佩静静地躺在床上,发出隐隐淡光。他在闭目回忆。
“终于记起来了些往事,可是很模糊,啊太难受了。”
窗前突然闪过一个黑影,一个小纸片掉落在书桌上。
卫然听到动静睁开眼睛,拔出放在窗边的宝剑:“谁!”
许久窗外都没有声响。这一幕看得多少显得有些令人不禁发冷。
卫然看到桌上有一小纸条,慢慢靠近,拿起折叠过的纸片就打开。
他摸着纸条,自言自语道:“如今用的都是竹简,最多也只是薄小纸,这种纸从何而来?”
纸上写着:若想知道你的秘密,明日早晨前来西市万古酒楼寻我,只许你一人。
“我的秘密?”
卫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一人最知道自己的秘密,虽然他暂时失忆记不起他的一切往事,可是又会有哪个人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第二天早晨:
卫然打开房门急匆匆跑下楼,转角突然遇到卫莹莹。
“哥,你这么急要去哪儿?”卫莹莹转角遇见卫然关心问到。
“噢,我要出去一趟。”卫然指指大门。
“早饭不吃了?”
卫然继续管自己走去,说到:“不吃了。”
“那我陪你去。”
卫然摇摇手:“不必了。”
卫然看见唐默迪背靠在大门框上,招呼到:“唐默迪,带我去趟万古酒楼。”
“好。”
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唐默迪带卫然穿过几个街道来到京城最繁华的一幢酒楼。
酒楼立在路口一角,外部是用红木搭建,大门上挂着一块大牌匾,牌匾上是镀金的四个大字:万古酒楼。
“这酒楼好生大气。”卫然暗暗赞叹到。
门口走进走出的人皆是衣着不凡。
唐默迪站在大门前介绍到:“公子怎么想到来这?此地是京城权贵才会来的地方。”
“这个你不必多问,你在门口等我,我有事。”卫然说完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着。
“好”
卫然昂首挺胸大步向内走去。
“客官,是要哪间房?”店门口招呼客人的店小二笑呵呵地前来迎接。
卫然摇摇手,微笑道:“我是来找人的,你去忙。”
“好的客官,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店小二甩甩搭在肩上的毛巾去招呼其他客人。
卫然在一楼走了一圈,依稀看到房内皆是些在喝茶喝酒谈论事情的人。没有人前来寻他说话,于是他走上二楼。
卫然走过转角并没转弯而是继续向前,一只手从他身后突然重重地搭在他右肩膀上。
“你就是卫然?”声音略显低沉却充满力量。
卫然一时被惊,嘴巴深吸一口凉气。缓缓转过身去,转身同时将左手轻轻搭在放在他右肩膀上的那只手,试图把那只手放下他的肩膀。
那只手放下了,非常利落。
卫然略微弯头皱眉,问:“你是?”
只见他身着单调的长衫,身配宝剑。头发束成一堆,十分简约。从他的双眼中看出一丝冰冷,卫然后背不禁泛起一阵阵凉意。他也是一名剑客。
“不是我,是我家大人想要见公子。公子请随我来。”
那名剑客快步在前,走到一个包厢门口说:“公子,请。我家大人在里面已等候公子多时。”
卫然看看剑客,于是走进房内。
房内摆设一台茶几,茶几上放着一盏茶壶和两个小茶杯。茶杯里的茶水还是热气腾腾。房间窗户打开,外面便是喧闹的街景,可以望见一条街上的许多摊子店铺。
一名身着黑色丝绸长衫的中年人闭目坐在位子上。
卫然扫了一眼整个房间的布局,问到:“您找我?”
“你带其他人来了。”他淡淡说了一句。
“我没让他进来。”
“请坐。”他睁开眼睛,伸开手臂指向位子。
“何事?”卫然拿起茶杯轻轻吹散热气。
“你失忆了,如今你对这个世界充满未知与好奇。我可以逐渐告诉你关于你的秘密和这个世界新鲜事物。”
“就为此事?”卫然感到很惊讶。
“嗯”他点点头。
“无条件?”卫然越发感到惊奇。
“无条件。”他微笑起来。
卫然觉的身前的人的种种举动很是神秘。
“昨夜纸条带了没。”
“带了。”
“拿出来。”
卫然从胸口掏出纸条放在桌上。
那人伸出手,用手指点点纸条说:“你难道就不好奇我这纸是从何而来?”
“当然好奇。”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它叫纸。”
卫然很是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失忆了,肯定是脑子里一时蹦出来的呗。”
“那你难道就不曾怀疑你所想到的是与这个时代不符的东西?你也能知晓?”
卫然陷入沉思之中,不再反驳。
“孩子,你今后还得探索太多未知,同时你也会发现更多不可思议的事。今日我就说到这,剩下的你自己好好去领悟、去体会。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他笑了几声,扬长而去。
卫然将目光转向桌上只有这两杯冒着依稀热气的茶和那张纸条。
突然他脑子中闪过一个字“汉”!
“啊。”卫然大叫一声,于是用手捂住脑袋。
“珩朝?为何我会对珩朝如此陌生。我又怎会记得汉,难道如今是汉朝?不行,怎么牵扯出越来越多我陌生的事。”他痛苦地自言自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