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了几次才又睁开,她得出去静一静,现在她不想多看一眼胡明的样子,太让人失望了。她伸手去接行李,却没想到胡明却在她正要接过时,手一偏把行李丢到了房门口。站在门口的陈晚年终于看不下去了,走到胡明面前抓住他的领子沉声说道:“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深呼吸了几次才又睁开,她得出去静一静,现在她不想多看一眼胡明的样子,太让人失望了。她伸手去接行李,却没想到胡明却在她正要接过时,手一偏把行李丢到了房门口。
站在门口的陈晚年终于看不下去了,走到胡明面前抓住他的领子沉声说道:“你会不会太过分了。”
秦余笙听完泪意又开始上涌,在眼泪没掉下来之前,她咬了咬下唇,拿过陈晚年一直握在手里的衣服,转身拎起行李跑出房门,留下胡明和那女人得意的眉来眼去。
这时手机响起,陈晚年打开手机一看是馨月的短信,赫然写着很抱歉,她要去纽约公演不会上船了。看完他合上手机,眼角跳动着,双唇紧紧的抿着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愤怒,最后瞪了一眼房内的胡明,便离开了房间。
陈晚年心中后悔不已,都是自己喝醉了酒误了事,馨月又第11次爽了他的约。他一人走上甲板靠着栏杆,望着海面试图平息心中的愧疚感与愤懑。转头一望,正好看见远处一个低着头走到栏杆旁的较小身影。
陈余笙靠在轮船的栏杆上,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大海,天还是那么蓝,就刚刚出发时一样,可为什么现在一切却又物是人非了呢。开开心心的和男友来旅行想要重修旧好,糊涂进了别人的房门,发现男友劈腿,自己还被男友批的一文不值还被床上的女人赶出来现在无处容身。等等,这算什么?她怎么能够允许另一个女人鸠占鹊巢?明明是她付的钱!
但自己就是这样的女孩,总是学不会说不,总是被耍得团团转,努力对每一个人好,人们却常常只是利用自己罢了。
她究竟……该怎么办呢?陈余笙站在甲板上。扶著栏杆,无助地哭泣。她只是希望有人爱自己啊!为什么胡明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连她自己的姐夫都要欺负她?为什么她不能强悍一些,总是傻傻地任人用著玩?
“我是笨蛋,大笨蛋!”陈余笙呜咽地责骂自己,手机响起一阵短铃,她泪眼朦胧地读取简讯。贵用户,您刚刚在Anna Bell赌场的消费是二十万零三百一十元,目前您的额度已全部刷满,请在收到账单后尽速缴款,谢谢。
这是什么?陈余笙愕然。胡明竟然刷爆了她的卡?她感觉到眼前一眩,手机从掌间滑落,直愣愣的往海面坠去,她握住栏杆,抬起腿,焦急地伸手想捞回,自己什么都没有了,难道还要眼睁睁地望著自己的手机坠入海里吗。一念及此,余笙忽地抓狂,--
“喂!你干嘛!”一个男人及时冲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只不过是失恋而已,有必要自杀吗?”
陈余笙回头,见阻止她的人正是那个不幸与她上床的王子,更崩溃。“手机没有!二十万没了!手机没了!命中注定的王子没有了!珍贵的第一次也没有了......全没了!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只想全心全意爱一个人,我这么努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痛哭失声。
“他为什么还是可以像便利贴一样被我撕掉!”
“什么便利贴?”陈晚年看着陈余笙不解的问道。
“便利贴就是,你需要的时候就可以随便拿到,不需要的时候撕下来就可以丢掉。好撕不黏手,不留痕迹容易忘记,我就是这样像“便利贴”一样的女生,人人用过就丢,谁也不在乎她的下落,管她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