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
我们走在一个巷子里面,他哼唱着不知道什么歌曲的曲子,走在我的前面,然后到了一个老旧的防盗门前,他站在原地如同跳舞一般的旋转过来,向我调皮的嬉皮笑脸的眨了眨右眼,示意着让我敲门。
我无奈的看了看他,叹了口气,也许是为了让我搞清楚主仆关系一般的动作。
“好吧。”
我走向前敲了敲了那一扇门。
在片刻之后,门后面响出了一个老头的回应。
“谁?”
在我准备回应的时候。
他向我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向我做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大爷,您叫的清洁公司。”
猫眼里透过来一个混浊的眼神,门打开了一个小口。
恶臭的味道向我袭来,我努力捏住自己的鼻子,那种在大热天放烂了的腐烂肉的味道,让我甚至呛了一下。
他示意着让我先进去。
我放开鼻子,尽量让自己习惯这种味道,推开门,踏进房间后。
那是一个乱糟糟的客厅,沙发上还趴着一条的小花狗。
那一只慵懒的小花狗看见我,跳下了沙发,摇着尾巴迎接着我的到来,非常的可爱。
我低下身体正准备伸出手去抚摸,只不过下一刻就被白羽凡阻止了,他拉着我的胳膊,笑着跟我摇摇头。
我明白了他让我谨慎小心的意思。
点了点头,挺起了身体。
“老爷爷,说说您的情况吧。”
他向旁边那个白发苍苍一脸淡漠的老爷爷问道。
“咳咳咳!”
他佝偻着腰,离开门口坐到沙发上,看上去精神不振,拍打着自己的腿,长长的吸着气。
他用颤抖干枯的手指了指里侧的一个门。
我们两个走到那个门前,我打开了门。
一个垢面蓬头的女人,衣衫褴褛,身体上的衣服已经可以说是破烂到很大的程度,身体上伤痕累累,看到我们两个进来,女子尽量用地上的毛毯盖住自己的裸露部位,那两只难以使用的双手被铁链紧紧的困在床腿上,仔细手上还缺少了几根手指,铁链琐着的关节处还有大面积可怕的淤青。
女子嘴里还不知道在嘟嘟囔囔着什么,看着我们眼睛里满是恐惧。
“你这死老头!”
我的脑子里面将犯人琐定为,外面沙发上的老头,在我准备将愤怒的心情用暴力倾诉给他的时候。
“于封。”
他将暴躁的我叫了一声,并且用手指了指床头柜旁边的照片。
那是幸福的三口之家,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那一对老人背后的女人正是在这满是尘土地上坐着的疯癫女人。
他是她的父亲。
“咳咳咳。”
老人扶着腿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我们的旁边,他看看上去十分苍老可怕,看起来像下一秒就要咽气的感觉。
“她身上的伤都是自己给自己刺的。”
什么!?
“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这样,谁愿意把自己女儿给栓在这儿啊!!啊!”
他狠狠的叹了口气,然后又猛咳了一声,那本来已经满是皱纹的脸好像再次老了许多。
白羽凡从旁边拉过一个椅子,让老人坐下,他满脸严肃的看着老人,看上去一个细节都不想放过。
“她娘死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个孤苦伶仃的,最后没想到瘫上了这怪病。”
老人拍了拍大腿,狠狠的摇着头。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开口问道。
“半个月前,我就发现的她有些不对劲,一直在自己房间不出来。”
“再冒昧的问一下,那您的老伴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继续问道。
老人思索了一会回答道。
“一个月前才离开的,你的意思是我女儿跟我的老伴有关系?”
老人的抬起头来眼睛里有些许凶光,盯着白羽凡的脸。
“是的。”
他回答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老婆子怎么可能害!!!咳咳咳!!”
老头低下头猛的咳嗽,让我的心立马提到嗓子眼,这家伙就不能委婉一点说嘛!明明平时看上去挺聪明的。
“不是直接关系很可能是间接的哦,您先回答我的问题,那请问您家里人在半个月到一个月中间有没有发生过奇怪或者什么不寻常的事”
老人看起来尽快的平静自己的呼吸,微微的垂着头,看上去已经想到了什么,等一会后。
他才张开开裂的嘴巴说道。
“有……”
老人努力的从嘴巴里挤出那一个字。
“但我老婆子也不会……”
“您要面对现实,拐弯抹角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好处。”
他扶着下巴说着,冷淡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