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说了什么?”洛瑞塔加看向露琪亚“欲擒故纵这一招已经不流行了,再写读者老爷会有意见的!说罢,如果我听力没有衰退的话,那应该是通用语的‘父亲’一词。”
“……”露琪亚被洛瑞塔加的话噎到了一下,然后缓缓开口——
“二十年前,在这个我们所身处的瑞德隆帝国与王国刚刚停战的时期,这里,帝国的沃斯特行省的一个叫霍斯的小镇上,来了一个医生。”
“要知道,霍斯的大部分伤员都是被贵族强行拉上战场的农民,而来自牧师的治疗所需要的金钱对他们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根本负担不起,许许多的人没有在战场与敌人拼杀到死,反而毫无荣誉的死在了一张连床垫都没有的茅草床时。”
“镇长有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儿,她经常为伤员们祷告,援助给伤员一些铜币,尽管镇长家并不富裕。”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男人来到了镇子上,他自称是一个医师,自东方而来,要到西方的王国去学习医术,路过此地,只想在此借宿一夜”露琪亚顿了顿
“镇上的人们不相信什么医术,他们只相信神灵的祝福或者自己的自愈能力,而医师在他们看来与那些该死的巫师没有任何区别。他们拿着干草叉和火把,想要将‘巫师’杀死。就在此时,镇长的女儿拦住了他们,说服了愤怒的镇民,使这个年轻的医师活了下来,他们两个在小镇的旅馆聊了一晚上。没有人知道他们在那一天的晚上都聊了些什么,人们只知道镇上多出了一个医生。”露琪亚发现某只黑龙正在开小差,顿了顿,等洛瑞塔加再一次把目光从那本书上重新回到她身上以后,再一次开口。
“多了很久,终于有一个人来找他看病,当医师看见那个人的伤势时,他面色沉重了起来,先是让病人躺在茅草床上,随后,他熟练地摸出一小节光滑的橡木塞进了病人的嘴里,让病人咬着别动,在病人惊愕的目光中,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放到火上烤。病人大惊,一把取出木头,大喊‘来人啊!巫师杀人害命了!’”
“很快,小小的诊所外面已经挤满了人,他们叫嚣着,要把医师钉在十字架上烧死,又是那个姑娘挺身而出,阻止了愤怒的镇民。”
“与此同时,医师也没有闲着,拿出一根麻醉针就朝着病人的胳膊扎了进去,很快,病人不动了,再一次将橡木塞进了病人的嘴里,医师用小刀有脓部分的痂弄掉,用棉团把脓沾净,用水清洗,在从箱子最里面的夹层里取出了一个酒壶,将酒壶里面的蒸馏酒倒出一些在伤口上用来消毒。最后用绷带将伤口爆炸好,叫醒了病人,让他想着每天来这里换药。”
“病人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绷带,烈酒的味道从绷带上冒了出来,在以后的日子里,他逢人就夸医师就用了一瓶美酒治好了自己的胳膊!”
“其他人一听,一瓶酒就能救人?那还找医生干嘛!一时间酒馆里面人满为患,都是些试图用啤酒治疗脓包的小机灵鬼。”
“是个人都知道,用酒治疗脓包都是扯淡,可是想到那第一个患者用过的绷带真的全是美酒的味道,只觉得这医师一定是个神人,用酒都可以治病,前几天还像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医师此时被奉为了座上宾,就连镇长都经常请他去家中做客。”
“就在那一年冬天,镇长的女儿与医师的婚礼在教堂举行,他们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甜蜜,在第二年的秋天,一个女孩诞生在了他们的家中,他们为这个女孩取名为露琪亚,寓意是‘秋日早晨的露水送来的珍宝’(完全是奴才再扯淡)。”
“你的意思是,你的父亲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受到宗教歧视的医生,而这个一生的女儿,成为了歧视他的宗教的一个修女?”洛瑞塔加面色古怪的盯着露琪亚胸口的十字架。
“要你寡!雨你无瓜!”修女气呼呼的走了,只留下一个不明白修女为什么生气的直男黑龙在风中凌乱。
(总算登上来了,奴才刚才死活都登不上作家助手,差一点今天就没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