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算是念动力吧。”齐振杰思考了一下后说道。”
“似乎还没有遇到过这种能力,应该是一个稀有的实验素材。”布莱想道。“请演示一下。”他命令。
桌上的水杯缓慢地飘了起来,飞到齐振杰嘴边,然后缓慢地倾斜下来。
“不错,能做到这种程度。你叫什么名字?”
“齐振杰。”
“好,齐振杰,那就麻烦你在这里呆几天配合一下我们的研究吧。”布莱轻松地微笑着。“好的。”
“明天再开始吧,我先找人带你去宿舍里住着。”送走有些呆滞的齐振杰,布莱疑惑地看着面前电脑上的监控设备,“齐振杰是刚来的,清蒙在病房里治疗,算上我和他们两人,还有刚弄进来的两个素材,为什么机器显示有八个能量波源?”
“这个未知的能量波源也一直没变过,从昨天起就出现了。全医院都没有死角的监控里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所以人到底在哪儿呢?”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老爷子打包票‘网’不可能出错,试探两个跟班也应该没有新的监视者,除非他俩也没接到通知……昨天,难道是那批素材有人出了问题?”
重新来到112号病房,平时没人使用的病房空荡荡的,但此时一张病床却孤零零地摆在那儿。“这张床是什么时候……等等!我们昨天派了四辆车,一般一辆车运两人,情报也是应该是收集了八个人的。”布莱立刻想到了“网”的记录,“从样品们进医院开始就多了一个吗?”
“因为大部分人实力不够,不注射药物就不会被‘网’判定,所以当时的记录也就没在意。”布莱立刻回到办公室查阅记录,“监控有我进院的时间,从那时候开始,”他一秒一秒的查看记录,“所有人下车起就出现了能量波源!如果真的是一个素材,那他的能力……”似乎外面吹了点风,办公室的门打开又关上了。
……
夜色渐深,但斯洛森可这座城市一天的高潮才刚刚开始。五彩斑斓、交相辉映的灯光,为城市穿上一层绚丽的舞裙,以此,阻挡着角落中不为人知的黑暗。
弗瑟肯和沃欧夫回到医院时,四处已经亮起了各色各样的灯光,夜总会的幽魅,商场的柔和,酒店的靓丽,无一不在吸引着人们。沃欧夫不禁拿出相机拍了一张,“这就是大城市啊,真不敢相信我能生活在这里!”看着兴奋地沃欧夫,弗瑟肯默默不语,只是发着呆。
“走吧,明天就应该要开始工作了,今天还是要好好休息一下。”沃欧夫提醒他。说着两人走向了宿舍楼。“话说,我们好像还没吃饭……”于是二人又转身向餐厅走去。
食堂中,结束了一下午忙碌的工作的护士们正聚在一起吃饭。
“诶,今天是你给小清打饭去吗?”
“是啊,怎么了?”
“你没接到通知吗?小清今天又出事了,刚从手术室出来呢,现在还在输营养液,布莱主任正照顾着,应该吃不了饭。”
“呀,我之前有点忙,一直没看手机!那孩子没事吧?”
“应该没有大碍,还是等她自己恢复吧。”
沃欧夫恰好在一旁听到了两位护士聊天的内容,不禁笑了笑,对弗瑟肯说到:“听起来是个调皮的熊孩子。总是把自己弄伤,唉,也不想想大人多担心他们。”
“嘿,那边那个人,你在说什么呢?”两个护士一脸怒容地看了过来,“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乱讲!”“真是非常抱歉,我这朋友心直口快,说话不经思考,还请您说来听听,关于那个小清的事。”弗瑟肯赔笑道。
“好吧,那就给你们说说,我们医院的一大怪事。我们院里几年前来了一个病人,她叫清蒙。是个挺不错的小姑娘,当时才十岁左右,人也好看,为人处世有礼貌。但是她身上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各种伤,过个几天几个星期就要去医院治疗,她家里就嫌弃她了,好在我们院长恰好遇到了他,就好心收留了她。而且为了她的性命不会出现意外,院长还专门为她制作了药物,增强她的恢复力和抵抗力。今天下午又莫名其妙有了烧伤,所以又去治疗了。这不,晚饭吃不下去,输着营养液在休息呢。”
“真是抱歉。”沃欧夫听完赶紧道歉,“真是可怜啊,就像诅咒一样。”
“是啊,也不知道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会遇上这种事。”
吃完饭后,两人终于回到了宿舍楼。弗瑟肯继续在电脑上寻找着自己的一切讯息,虽然做某些工作的时候他会避开电子设备,以免被人发现行踪,不过他自己应该有记录,只是他忘了怎么找出来。“我为什么会来蒂国呢?”
不知何时,一个男子站在了弗瑟肯的身旁,看着他在电脑上仔细地搜索着。
“不用找了。”男子大声说道。就好像有时会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但结果发现是幻听一样,弗瑟肯只是转头看了看,就又继续去搜索了。男子似乎对弗瑟肯的反应并不意外,只是轻声叹了口气,然后拿出一片刻了字的铁片,用力刺进弗瑟肯的背后。
“啊——唔!”弗瑟肯痛苦地大声叫道,不过那男子立刻捂住了他的嘴,直到他昏厥过去。
“这样的话你能想起些什么吗?”男子忧郁地看着倒在桌上的弗瑟肯,插到背上的铁片此刻已不见了踪影,伤口也消失了,只有衣服上的血迹还证明着刚刚发生的事情。“行了,就这样吧。待会儿再回来看看效果。”说完,男子走出了房间。
“嗯?什么声音?”齐振杰走出房门,隔壁传来剧烈地重金属音乐声。“这家伙怎么这么吵!难道是我听错了?”他又仔细听一会儿,终于放弃了,“还是回去睡觉吧。带上耳塞应该就行了。”男子确认齐振杰不再追究声音,这才下楼向医院住院部走去。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依然没有人回应。男子推开了病房的门,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狭小的房间,正对的方向左边高处有一扇小窗户,城市中绚烂的灯光透过窗户的阻拦照射进来。借着这微弱的光亮,他看见房间里除了一张病床和一个小柜子几乎没有其他东西,一点装饰都没有,纯白色的墙壁和地板让人烦躁。如果要用用一个词语来形容的话——白色的监狱。
目光回到病床,那里是一位身着病人服装的少女,背靠床栏,安静地坐着。她撩了撩长及肩头的秀丽的黑色短发,睁开一双美眸,细细地打量着来客。
“清蒙应该就是她了,这治疗……”男子自言自语道,有些担忧地看着女孩。毕竟不论是谁遇到如此一个柔弱文静而刚刚经受烧伤、双腿包满绷带的少女,都会心生一点怜爱之情。
男子只是因为好奇才来看一下,确认了人,转身正要离去。“先生,请问您是……不,请问有什么我能帮到您的吗?”“白色监狱”中的少女说出了这样的话,让他震惊到无法挪动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