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人,远处看到一个寨子,我们是否向岸停靠。”
一个大大的木筏,长20丈,宽5丈。筏头站着几个穿豹纹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个精瘦的汉子,慢慢收回远望的目光,深沉的说:“靠过去。”
边上一位中年男子说:“张大哥,我们几个催收队在一起,这一次的供品算在谁的头上。”
“哼,孙小,凭你的本事,你还想要吗?”孙小:“赵三,你算老几,就你的轻功,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张大哥不说,有你说话的份吗。”
一个矮胖的中年人就是催收3队的孙小。他们8个催收队,除了张暴龙的催收8队,7个催收队都完成了任务,联络在一起返回途中。
而选择水路行走,也是大家伙都跑累了,也想方便,恰好一个临湖的部落有大量的木筏,也就顺手拿了过来,大家伙一起做筏,比在山路上经常遇到野兽袭击好多了。
而7个催收队队长一同坐在这最大的木筏上,木筏越大约稳,木筏的边缘,有50个鹿族人划桨。
“都闭上臭嘴。”张火龙说道。张火龙第一催收队的队长,是张暴龙的哥哥,此人武功最高,又有弟弟张暴龙互相照应,在催收队里,俨然成了大家的领导。在张火龙的喝骂下,众人都没了声音。
午后的阳光,毫不吝惜的照在东山族的身上,勤劳可爱的山族人,忍受着昨天失去亲人的悲痛,今天在阳光下卖力的砍树,要尽快做木筏,搬离这祖辈生活的地方。
这地方有自己的木屋,有自己的亲人,有太多成长的点点滴滴,该有多么的不舍,但青州人的凶残仿佛就在眼前,2万多的族群,现在只剩下5000人,还都是老人和女人。
邓山带着2000人,把寨子里的尸体都集中在一起,用火烧掉,把寨子里的烧毁的房屋,还有到处的血迹,整理清洗。
他知道,这些即将搬走的东山族人多么的无奈,多么的伤感,就像自己当初离开家的那种感受,惶恐和不安,悲伤和痛苦,走之前也要把他们修好,整理干净,有朝一日,等有实力了,带他们回来。
刚把这些安排妥当,只见阿东向着自己跑了过来,脸色煞白,惊恐写满他那憔悴的脸上----“不,不好了,青,青州人---话已经说不全了。”阿东指着山下方向说。
邓山从手环里拿出一壶水,递给阿东说:“什么事,不要着急,慢慢说。”阿东接过递来的水,灌了一口,被呛的咳嗽起来,接着说:“青州人,很多的青州人,从水面过来了,有上万的人,怎么办,向我们寨子划过来了。现在离我们寨子还有2个时辰的路程。”
邓山的眼迷了起来,凝重而深沉,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了,不可能这么快就扑过来。还是从水路过来,一定是路过的,路过的。
“阿东,这样,你传话下去,让所有族人就像平时一样,这帮青州人,应该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让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赶紧把寨子处理干净。我们分头行动,动作一定要快。”
阿东飞似得跑出去了。邓山吩咐大丫、二丫让大家都手头快些,一定要赶在青州人到寨子前,把所有青州人的痕迹去掉。
大家安排妥当,都不约而同的来到邓山身边,黑压压的人群,没有声音,看的出恐惧笼罩在大家心头。
邓山轻松一跃,登高朗声到:“大家不要担心,所有女人和孩子,大丫,二丫负责,转移到后山的山洞里,其余人在寨子里,小心行事,尽量不要和青州人接触,不要和他们说话。开始行动吧。”
大丫,二丫还有灵山学院的阿东们,带领和保护着寨里的老人,孩子还有女人,快速的撤离。
邓山和阿东带着一些族人,寨子里巡视,发现有些青州人的痕迹,马上清除----
在山下码头,张火龙吩咐所有木筏靠岸,大家坐木筏时间长了,到寨子里休整一段时间再走不迟。
码头上站着邓山阿东等人。在靠近岸边还有5丈之余,张火龙一个跳跃,稳稳飘到邓山等人跟前。
而赵三孙小等人也跟着跳了下来,邓山和阿东自我做了介绍,就带着张火龙等人往寨主的大厅走去,一时间,黑压压的人慢慢上了岸,往寨子里蜿蜒而行-----
阿东带着上千族人,殷勤的招待上岸的青州人,寨子一多半都是空的,就按他们上岸的顺序,一个千人队,住10个木屋山洞,另外一个木屋山洞,作为少女及皮货,这些供品的住宿和堆放。总共8个士兵队8000名士兵,3000人的少女供品,数不清的皮货。
整整6个时辰,经过2000族人的忙碌,把这些人和物才安排妥当。
而6队和7队占据着岸边的木屋,不听从阿东的安排,6队,7队的人员争抢木屋,要不是阿东极力周旋,双方才悻悻息作。
本来族人的木屋,也被全部占领,族人只有往寨子边的森林休息。
看到这一切,邓山才略略心定,但不安的心更加忐忑,这都是一群禽兽,不知道何时会发狂,族人的危险越来越近。暂时的安定酝酿着更大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