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也答道:“陆小小!”
“当真?”冼星海疑惑问道,刘也点头,这后边的剧情刘也也能猜到。
千军万马拦身前,青道正统诛魔邪。
“陆小小,今日你必死。”
万道飞剑飞来,穿透刘也身子,他再次从核桃内出来,正要呵斥陆小小。陆小小大手一挥,刘也又觉乾坤倒转,回到城门前。
冼星海又是走来。
“你乃青道宗哪位呀?”
“我乃如来佛主。”刘也不耐烦答道。
“叛逆弟子如来佛主,你还敢来,来人啊。”
又是万道飞剑!
洞府内,陆小小盘棋未落一子,刘也已是出来。
“你不想看看,未来的一些东西吗?”陆小小忽然说道,“这可能是你一生中唯一一次机会,去看透一些事。”
“再来吧。”陆小小说罢,刘也又来到城门前,冼星海上来问道:“你乃青道宗哪位呀?”
“敢问里边发生了什么?”刘也问道,冼星海说道:“城内有叛逆弟子,还望阁下告知大名,免伤错了人。”
“刘也。”
“来人啊,拿下叛...”冼星海还未说完,刘也一把血剑捅进其腹部,两息后,他死了。冼星海身后侍卫皆在下一息被飞剑刺穿,在无人阻拦刘也。
他快步跑入城内,周围景色却在变幻。
刘也看见;白小白在许老菜园内嬉戏摘食,钟氏兄弟持剑寻来,刘也喊叫白小白,又上前假意叙聊,引走钟氏兄弟。
刘也见到这一幕,喃喃道:我在干嘛?白小白是妖啊。
刘也又见;当神树剑气冲散诸人,他被撞到,白小白赠予紫袋掉落,他便是用手护住不让紫袋被踩到。
“不对,怎么可能。”刘也似有些癫狂,但又摸到腰间紫袋。
原来,他一直都戴在腰间。
忽然,一把匕首从他心脏穿出,刘也回头一看,那是带着鬼脸面具的少女——白小白。
双眼睁开时,他身处洞府内,衣衫已被汗水淋湿。
舒去病,许枫叶二人也在洞府,呆呆坐在地上,似乎也看到了些什么。
“这不是真的?对吗?”舒去病尖声问道。陆小小拿出核桃,笑道:“此核桃,名为因果。青道院有一术,观以人前半生沧海,得下半生因果浮萍。”
“大师兄,你这是什么邪术?”许枫叶问道。
“邪术?”
“我看到我师父棋子轩...”许枫叶在下一刻哭出来。
陆小小将其拢入怀中,安慰说道:“莫怕莫怕。”
刘也感到那一刀很真实。
待三人回过神。
“我教你们一些御气的技巧。”陆小小说罢,一扇气门凭空出现,三人紧随进入其内。
深夜,青道院八处记名弟子外,奎豆豆一行人就地安营扎寨。
一辆马车缓缓从记名处行驶出来,高瘦青年看了一眼车夫,车夫递来一张银票,他便让车夫通行。
营地内,下属连忙通报奎豆豆,奎豆豆出帐迎接马车。
马车下来一名青年,二十五来岁,体态高雅,一身衣服很是华丽。脖颈带着银圈,雕刻精美,是为龙纹图案。
奎豆豆见青年后立马半跪在地拜见。
青年掀开布帘,搀扶着一指秀丽白皙的手,一名女子其内走出,正是青家二小姐青风儿。
“太子殿下,里面请。”奎豆豆为二人引路。
青风儿嬉笑道:“周逸太子,真是折煞奴婢我了。”周逸爽快大笑说道:“你我本是同窗,不用太子前太子后的叫,这样失了情分。二小姐比我年长一岁,日后叫我周师弟吧。”
“怎敢啊!”青风儿等人入了帐篷。
下属尽数退去,仅剩周逸,青风儿,奎豆豆三人。
“开门见山,你信中所说,可是真?”周逸为青风儿斟茶,又端到其桌前,轻声笑答道,“青师姐,用茶。”
奎豆豆则是问青风儿:“青二小姐,刘也可有参与青村一事?”青风儿点头,饮茶说道:“谁不想捡个便宜呢。”
“那夜之后,他回到倚信酒家,可否有伤?”
青风儿在点头,笑道:“去青村的,谁会没伤呢?”
“你们说的刘也,可是下午被天棋院院长选中的两男中的一人吗?”周逸问道。
“正是,他曾是我侍从,我给他弄了个八处记名弟子的身份,后来助舒去病入了外门,自己也夺得青铃。”
周逸露出玩味之意,青道院记名弟子试炼之艰,他是听说过的。有独孤奕,几大高手,又有邪龙,能夺得两枚青铃,定是非凡。况且又得陆小小青睐,可想此人非池中之物。
“是青二小姐让他去助舒去病的吧?”周逸问道,青风儿摇头说道,“是舒去病给钱,我也不避讳太子殿下。”
青风儿随即将刘也险些被倒吊淹死随后一切一五一十尽数说出,却将刘也以秘密换取记名名额一事改成青村一事有功,见他不凡,偷偷帮他弄到名额。
周逸拱手拜道:“青二小姐果然慧眼识才。”
“据情报,刘苦苦的确有一侍从,在他离开大汉时,那侍从奉武安王之命前来青道院。一切都顺理成章!”周逸又说道,“实不相瞒,今日青二小姐前来,是想给我们确认一件事,刘也肩膀是否有箭伤?还有...”
周逸停顿两息说道:“没了,就这样。”
奎豆豆一怔,面具一事足以证明刘也,为何太子不直接拿人。
“好说。”
“若有,青二小姐也配合些,我等有事相询刘公子。”
“好说。”
一盏茶后,青风儿回青道院。周逸入了帐篷,奎豆豆问道:“面具是他的,那夜便是他带着面具拿走剑气,殿下为何不直接拿人?”
“叫青风儿前来,是给她一个警告,少些麻烦。”太子思索片刻又道,“你立即赶去西歌影逸楼,打一副我侍从的人皮面具,晨时赶回这里。”
奎豆豆不再过问,快马加鞭赶去西歌。
待到晨时,奎豆豆回到帐篷,已是乔装成周逸侍从模样,二人进入青道院内。
再说刘也等人,在陆小小指点下学会感知,御气,催发最为普通的仙术道法。虽说威力不强,却比往昔的自己好出一星半点。
“天也快亮了,走吧。”陆小小伸懒腰说道。
“去哪里?”
“比武。”
“时间不是早就过了吗?”刘也问道。
陆小小诡异一笑,气门幻化,带着三人来到一处长街面摊。长街之地,大多是青山百姓再次贩卖吃的,以此营生。
陆小小说着因果核桃的玄妙。这因果七日,人间半日,虽说在其内不可修行,若持有者仙力不断,可保其内三魂七魄不散。若是收集一些前世强悍无双的残魂,可参透无上绝学,妙处多多。
但他并未说出因果核桃所有妙处!
“但我们今天可是要和大高手对决啊,做了几场梦而已,打得过吗?”舒去病问道。
“是啊,师兄,梦都醒了。”许枫叶说道。
舒去病遥想因果核桃内,叱咤风云。虽说结局皆是死,但呼风唤雨,一剑杀千人,仙术道法层出不穷,还是很爽。
陆小小大笑说道:“舒去病,若我给你一座城池,你能管得好吗?”舒去病点头。“一个国家呢?”陆小小再问,舒去病有些犹豫还是点头。“那给你天下呢?”陆小小又问,舒去病则是摇头。
“没将天下拿在手里,只知其美,不知其重。没将国家放在心里,有其繁华,不曾看过困苦潦倒。没在城池遍地走过,识得青楼美酒好,不懂少女苦。”
“好深奥,师兄。”许枫叶不知其意说道。
陆小小大手一番,一颗圆珠子再其手掌出现,黑白二气在珠子内游荡,又有星辰点点。
“这就是天元一子吗?”刘也问道。
“来,拿一下。”陆小小将天元一子放在舒去病手上。
子落掌心,世间万般苍凉涌于心头:京司城内暗潮涌动,夜间行走杀戮滔滔。男欺女,官欺民,皇压官,君上视众生为无物。一幕幕,各种感觉闪过,舒去病只觉掌心厚重,他松开天元一子。
舒去病撑不起这天下。
“咚咚!”子落在大地。
“你能护得住一城吗?”陆小小问道。
“护不住。”舒去病答道。
许枫叶将掉落在地的天元一子抓起,一股厚重,烦恼之感使她喘不过气。人间之沧海一粟,一家之柴米油盐。南派二字,棋子轩不能让其没落,许家一方闻名,父亲却要时时警惕仇家追杀。
“咚咚!”子再落大地。
“你拿的起南派之名吗?”陆小小问道。
“拿不起。”许枫叶答道。
刘也起身将天元一子拿在手心,疑惑道:“这玩意,跟书中所说相反啊。”陆小小挑眉,抚着八字胡看着刘也笑道:“往昔随风之人。”
“咚!”陆小小敲打响指。
一刹那,刘也感觉天元一子似乎不存在,一把把刀捅进他心脏,握刀之人皆是他能杀却未杀之人,白小白,奎豆豆,侍从,高之鹤,刘苦苦。
“你的优柔寡断,未来死穴。”天元一子传来古老苍苍的话语。
“咚咚咚。”天元一子还是掉落了。
直到陆小小将其收起后,笑语道:“好玩吗?”
三人摇头,陆小小大笑。
天蒙蒙亮,一道万丈晨曦落在道歌行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