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云饶有趣味地望着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傅香伶的脸都已经红透了,像一朵绽放的蔷薇花,熏人欲醉……
纱裙褪下之后,露出了银灰色的胸衣,精致的锁骨裸露出来,在烛火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一双修-长有致的玉腿惊艳于他的眼前,盈盈一握的纤腰仿佛在召唤着他。
不是没有见过美人,但这样的身子,不是青涩的掐不出水的,而是带有一丝成熟女人的魅惑与风情。
她身子虽然纤弱,但内里却“不弱”。
高耸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在轻轻荡漾,就这么轻易地搅乱了一池春水……
“你很美!”他由衷地赞叹道。
“谢谢!”傅香伶知道,通常这句话之后,就是XXOO了吧!她脸上依然带着笑意,但却那么地僵硬。
夜凉如水,上官飞云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地热了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那么暧昧而明亮,他有些呆住了。因为,傅香伶已经褪下了所有的衣物,此刻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上。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出诱人的邀请,邀请自己一起去舞一场缠-绵舞蹈。
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冲上前,拥住她,狠狠地要,将她每一寸骨骼,每一寸肌肤,都拉在自己身体下燃烧……
他慢慢走近傅香伶,拉住了她的手!
房间里的蜡烛,“嗤——”地熄灭了!
门外一个人影伫立良久,脸上闪过一抹哀伤的神色。灯熄灭之后,他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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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傅香伶一大早就离去了,她越来越不懂,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她”让自己去献身,自己去了,上官飞云又不要?
从来没有如此挫败过,主动送上门的都不要。或许是嫌自己脏吧?呵……
她刚走到门口,结果撞见了秦四娘。两个人一向都是水火不容,秦四娘一见她,就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哟,咱们这是吹的什么风?竟然把花魁都给吹来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有没有好好招呼着呢?人家啊,可是天价哟!”她褒贬不一地倚在门口大叫着,堵住了傅香伶出去的门。
“让开!”傅香伶不想跟她废话,冷冷道。
“啧啧,花魁就是不一样。对我们这些充满铜臭味的商人的态度,是不是有些不好啊?哼……铜臭味再不济,也比狐臊味好闻!”秦四娘眉毛一挑,瘪嘴道。要说逞嘴皮子功夫,她可就败在了孟子俞一人身上。
“你——”傅香伶小脸气的煞白,这个秦四娘,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处处与自己作对!
“我?我什么啊我!哼!”
“一大早,秦四娘就在欺负弱女子?”一个浑圆的男音传来,两人循声望去。孟子俞!
秦四娘的脸立刻红了起来,随即却又咬牙,狠狠瞪着孟子俞,冷笑道,“什么弱女子?你哪只眼睛看到她是弱女子?人家本事的很,自打她来了郦城之后,不知道有多少好好的家庭被拆散。婊-子就是婊-子,却还偏偏要装清高!这种人,才最讨厌……”
“啪——”的一声,一耳光狠狠摔在秦四娘的脸上,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孟子俞满脸怒气地吼道,“不要随便侮-辱人,你这样的女人,才最讨厌!”说罢,他一把拉过傅香伶的手,就大步离去了。
秦四娘懵住了,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老板娘,你没事吧?!”过了好久,一名店小二看她不对劲,慌忙走上前来小声问道。
“没……没事……”秦四娘六神无主地摆摆手,急急地往楼上奔去。因为跑的有些慌乱,她直直地撞到了一堵肉墙上,抬眸一眼,楚子轩。
他深邃的眸子里含有一丝笑意,她被盯得心慌意乱,淡淡一笑,便大步往自己房间里跑去。
楚子轩看着她奔跑的步子,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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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谢谢你!但你不用为了我和秦四娘闹翻的,因为我和她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她现在好像越看我越不顺眼了!”傅香伶抽回被孟子俞紧紧拉住的手,低声喃喃道。
“哼,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鬼知道她到底是干什么的,有什么阴谋!”孟子俞忿忿地说道,脑子力还回想着刚才那一幕。
傅香伶柔若无骨地站在门口,被秦四娘刁蛮跋扈地欺凌。
不管是谁,都会上去英雄救美的吧!
“什么阴谋?什么干什么的?”傅香伶听到这话,不禁狐疑地皱起了眉,秦四娘不就只是个生意人吗?为什么听孟子俞的话里,好像不只是这么简单一般呢?
“噢……没什么……我说的阴谋是她可能嫉妒你的美貌,所以老是打击你。你不知道,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对你没多大兴趣,就是她整天喋喋不休地说你。我们才对你充满了好奇,去了你的画舫。原来,她不过是想听我们说她比你美罢了!哈哈……”孟子俞忍不住将自己刚刚来这里遇见秦四娘的事情说了出来。
傅香伶也吃吃地笑,顿了顿,她问,“昨天晚上符……皇上出了什么事?”昨晚上官飞云没有多说,但她还是很好奇,就当做是一厢情愿的担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