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蜃,救命啊。”苏愀回头一发进入识海,抓着蜃的大腿,楚楚可怜道。
“呵呵,刚玩的开心吗?现才想起我,晚了。”蜃面露笑容,双眼眯成只剩一丝缝。
“老蜃啊,我们也认识几十来天了,不带这么玩的。”苏愀死缠烂打,抓紧蜃道。
“好吧。”
苏愀听到蜃,一口答应的声音。心里美滋滋:“果然,是真兄弟。”
“除非你叫我爸爸,我就救你。”蜃高傲的抬起头,不可一世的说道。
“瓦特?”苏愀决定收回刚才那句心里话,这特么就是只贱货。
“我说除非叫我爸爸,我就救你。”蜃再次重复一句。
“爸爸。”
“什么?”蜃不可相信的大叫一声。
“爸爸。”
“卧槽,我叫你还真叫,你的尊严呢?”蜃惊讶的表情,仿佛就像惊讶二字就印在他脸上,然后斜着脑袋,微微摊手大喊道。
“尊严能当饭吃吗?求求你将我的尊严践踏在粪池里,千万千万不要给我面子。凡正只要命还在,什么都值。”苏愀说着说着,扬起身子。
蜃崇拜的目光看着,苏愀发光发亮,还有自带一首BGM。
从蜃的目光可以看出,这个男人他……他他肯定是个抖m。
“好了,爸爸也叫,赶紧救老子吧。”苏愀突然收起全身特效,身上的BGM也消失了,又很平淡的语调对蜃道。
蜃吓了一跳,吐槽一声,“大哥你情绪,这也转便太快了吧。”
苏愀露出神秘的笑容,手腕轻轻一挥:“以后,你会看到更多这种场合,不要见怪。”
……
永幽泉,
“幽焰。”秦苏九轻念一声。
一簇弱小的幽黑色火焰从秦苏九手中,升了起来。
随后,秦苏九往苏愀胸口一拍,火焰没入苏愀的胸口里。
蜃:“主人,然面那个女人帮你了,你赶紧回去稳定心神。”
苏愀:“不是你救我吗?”
蜃:“别说那么多了,赶忙走吧。”
说完,蜃一脚就把,苏愀给踹了回去。
过了一个时辰,苏愀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只见,苏愀脸色变的红润起来,身体变的更结实,就连肤色都变白了。
秦苏九收起,掌中的幽焰。
随手一挥,周围的环境,瞬间变化。
……
当苏愀,从运转中清醒时。
愕然发现,他盘坐在一张,舒软宽大的床中,而且这不是泉水中,而是在一间卧室里。
蜃笑道:“主人,恭喜你入养气了。”
苏愀问道:“什么养气?”
“前面几天,我从其他妖脑子里,复刻的信息,当今的境界分布:养气、淬体、聚灵、筑基、星河、金丹、灵通、归虚、返璞、大道,每个境界分上中下期。”蜃解释道。
“这样啊,我现在只是走进,修炼的第一步。”苏愀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
“唉,不对呀,复刻,这东西是不是像,可以复制粘贴的能力?”
“可以这么说。”
“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么逆天的能力,下次我带你闯图书馆。”
“你也不问啊。”
苏愀没有回蜃的话,因为他看到衣柜上,镶嵌着一面大镜子。
他以前看那些仙侠小说,说什么修炼能让人变帅,不知道是不是真滴。
然后,苏愀下了床,走到镜子面前。
“唉,这怎么又变帅了。”苏愀自恋一声。
照着照着,苏愀身体突然一僵,然后像傀儡一样,打开房门,走下楼梯。
苏愀很快走到,一间房间外。
“进来。”
房内传来,一股清冷的声音。
苏愀打开房门,一步一步走了进去。
正好,看到房间里简洁朴素,只有一张椅子,和一张黑色长桌台,还有一张很长的书柜,书柜里都塞满了书。
一身绯红之色的衣裙,脸上从未略加过粉黛,这却显得娇艳动人。
令人深邃的黑瞳,引人注目。
不得不说,她真的是倾国倾城的妖姬。
她笔直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本厚实的书籍。
“呃,找小的有事?”苏愀小心翼翼问道。
“你不说过,文武双全,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秦苏九翻着书页,淡然一声。
“那有,这只不下是我……”苏愀本来想说出,最后三个字‘乱说的’
这时,却被秦苏九打断道,“知道上一个骗我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苏愀艰难一下的口唾沫,然后摇了摇头。
“记得,好像是五百前,那个男的,被阉了然后送去花满楼。”
“放心大佬,小的谁都敢骗,就不会骗你。”苏愀背后冒出一身冷汗,脸上却一本正经道。
秦苏九忽然间,微微一笑。
苏愀原地愣住了,自打见这女人来。
除了冷声冷语,从未见过以外的情绪。
“说说看,你怎么证明自己说的话。”秦苏九饶有趣味说道。
“比如说,文: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你看多么优美的诗句。”苏愀选了一首,记得最清楚的诗。
“哦?我可以说你是在抄袭孔夫子的诗?”秦苏九轻笑一声。
苏愀心里,瞬间一万个草泥马闪过,“你妹的,孔秋不好好搞你改革,你当什么诗人,你最好庆幸,你已经死了,不然迟早有一天,找你算账。”
“呃……”苏愀有点无语,但灵光一闪:“额,大佬我说的是诗,的意思理解,并不是说我写的这首诗,请千万别误会。”
“那你的说说看,有为意思。”秦苏九有了些兴趣,便放手中的书籍。
面对秦苏九不断的追问,苏愀有些心慌。
他肯知道《静夜思》的意思,但十有八成,给孔秋这王八说过了。
秦苏九看着一脸沉默的苏愀,也不急,很有耐心地,慢悠悠敲着桌台。
桌台每一次响声,都让苏愀心惊胆战。
苏愀怕这是死亡倒数,声音一停下来,他就挂了。
苏愀紧闭眼睛,心里疯狂的自问:“这静夜思还有别的含义,不知道呀,怎么办……”
敲桌台的声音,停了下来,看来是秦苏九的耐心到了。
正当秦苏九要说什么时,苏愀骤然睁开双眼,抢先一步,“这更深层的含义是:一个叫明月的姑娘在孔秋的床前脱了个精光,她的皮肤白得像冬天的霜雪一样,孔秋久久地看着明月姑娘,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想起了故乡的老婆。”
说完,苏愀歇了口气,但还是满头是汗。
一脸紧张样,盯着秦苏九。
但愿,孔秋王八,是个种马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