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地方都有一些自己的传说,每个农村孩子也都会听到过很多的家乡的一些离奇或者是神话故事。
我家乡就有很多家人真正经历过离奇事件,那还是没有分单干的事了,这家有三兄弟可以说是我们那的盗墓者,不过在我那盗墓其实也不会太难。
我家乡有着捡骨的习俗,意思就是一个老人死后先是用棺材埋了,过个四五年左右家人还要请仙师看日子,定好日子之后就会把棺材挖出来把死人的骨头捡起来用坛子装好。一般不会轻易的挪坟,在哪里挖出来就在就继续把坛子葬在那个地方,挪坟一般出现几种情况才会挪。
一种说法是家里有人做梦梦到过世的人说它在那边过的不好,比如说是冷啊,或者是饿也有是太湿等,只要是过世人托梦说的家里人会在找仙师看过地段和日子从新挪坟,当然只要一直做梦就会一直挪。
另一种说法是看骨头,这个我就不是很了解怎么看,好像说是骨头和肉保存越完好坟地就是选的越好。
一般来说我那的风俗只要死人没有把身上的物品在他还没有过世的时候交给任何人,那么过世的时那些物品就会随着他入土,就算是捡骨也不拿走,会继续放在坛子了。
而那三兄弟有段时间就是靠着这个过日子,不过大多数都是老太太的坟才会有首饰,男的在那个时期可能就是金牙比较值钱了。那个时期的人普遍比较穷,他们倒也没发什么才勉强过生活吧。只是刨人家坟这事做的吧就不怎么好,村里虽然知道他们干这个的,但是只要是不挖到自家的也就没有人说什么,我那边的人有些坟葬得老远了,有的可能要走几十公里远。我们村也有很多外村的坟在这。
他们三兄弟也没有落得什么好下场,一个家里的孙子特别的闹腾,曾经还在全村人打水的水井里拉屎,被全村人嫌弃,当然他父亲把水井也洗了。这两个孩子一个和我同年,一个比我小一岁,我还看看他们是同村的份上帮他们打过架,可是这孩子并不知道感恩,我帮他们打完架没多久他们却打起我老弟来了。
虽然最后我有去找他们算账当然我也没打过他们,可是打他们那帮人我都是认识。他们没了我的帮助最后在学校里被打的转校,然而并没有用。由于太过爱惹事早早就退学不上了,后来听说是跟他父亲做生意了,他们退学后我基本上就没怎么见过他们。
当然这只是他家不好事件中的一件,另一家就比较惨了。儿子欠了一大笔债,孙女早早就和外面的人私奔,而且做什么都难,养鱼被下药,养鸡闹鸡瘟。最后搬离他家原来的住地到我们村最外面去住。
还有一个就是老婆早早就跑了,有一个孩子留给他,不过他也没有再娶,他儿子第一个老婆刚过门没多久就得一场大病,不过给他留个孙女后走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是,他儿媳妇曾经追求过我小舅舅,我舅当时眼光高的要命谁也看不上,但是现在我的舅舅变成谁也看不上,四五十岁了还没有找到老婆,我曾一度为他的事着急过。看到年纪和他相仿的就想介绍给他,下云南想看看有没有国外的女人我还准备给他买一个回家生个娃就行,哪怕最后那个女的走了也无所谓,给他留个后。
三兄弟也就是最后一家还不错,儿子虽然离婚了,但是后面找了一个比他小十几二十岁的老婆。
除了这个意以外就是我叔家了,当然这是我叔的弟弟小叔家,有一年下大雨婶婶和叔在外务农被淋着回家,但是在途中看见一只乌龟他们便把它捡回家里卖了。那只乌龟还是蛮大的,我还去他家见过。
没过多久婶婶发病了,还是神经病,当然是比较轻微的,并没有很严重没过多久就没事了。不过我出来工作后过年回家时听说有一次她的病复发了,半夜跑到我们村里的小水库去找我同学的母亲聊天,我同学的母亲是因为羊癫疯在那个水库洗衣服时掉下去淹死的,而婶婶半夜去到那个水库就坐在旁边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小叔也是睡到很晚才发现婶婶不见了,叫了很多人去找,不过好像都是陈家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最后就是在水库边上找了婶婶。
再就是我家发生的小事了,这个就更像是下蛊了。还小我母亲就教我说只要有陌生人拍我肩膀我就要拍回去,因为有很多居心不良的人会通过这样的方式下蛊。然而家里当时比较穷,也是发生在一个酷热的夏季,父母务农回家的路上看见一颗树上放着一顶很好看的帽子,母亲便拿起来带回家了,帽子很特别,就像越南女孩子戴的尖顶帽,不过越南的是白色的,而这顶是黄色的,整个帽子的外部全是编织的小尖顶,帽边印象中是红色的,我也没见过这个样式的帽子于是我和母亲都带过这个帽子。
这事情没过多久母亲的脚底长了一个血脓包,我的小腿上也涨了一个脓包。母亲觉得肯定是帽子的原因才导致了我们生病,于是叫叔把帽子挂回了原来的位置,邻居三嫂告诉我母亲说这个好解决,只要脚踩在地上,然后按着这个脚画一个和脚掌一样的图在长脓包的地方挑一颗石头出来就好了。
说来也神奇按三嫂的方式母亲的脚还真就好了。我的就比较久了,试了很多方法都没有用,而且这个脓包并不疼,有时候看着不舒服我还会找柠檬树的刺来刺穿它让它流血,流出的血也是很恶心的,黑黑的,但是脓包里的脓是黄色的也会和污血一起流出来。感觉上是很严重,其实并不影响生活一点也不疼,有时候血和脓都流到脚掌我才发现。
大概是过了大半个月吧,我的脚也奇怪的自愈了。那顶帽子挂回去没多久又不见了,可是过了一个多星期又回来了。最后还是不见了,不知是被人拿走了还是被风刮走的。
前面说到我家乡有很多的蛇,也会有人抓蛇卖。而我们村在我还小的时候有个专门抓蛇的人,在我家乡这种专门抓蛇的人有个比较统一的成语说他们,“抓蛇弄蛙”也许普通话并不顺,但是在我家乡这个成语读起来可是朗朗上口啊,当然很多地方的方言用普通话表达确实也都没有原先的顺畅。
他的两个儿子完全的遗传了他的技术同样也是抓些野东西,这两兄弟一个是我的死党,一个是我老弟的死党,我的死党叫发,发的弟弟叫明。我小的时候在对上读书还和我死党打过架。记得当时我并没有多用力发就哭了,拿把小刀就要捅我,拿到刀往我这边刺了两下被我给躲过去了,随后怕发拿刀伤到我我就开始逃跑。
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身体所爆发的潜力真的很大,被追时我的潜力简直爆表。记得我为了躲发就往一条小溪跑,但是当时的小溪水比较急,水面有个差不多两米宽。换做是平常时我肯定跳不过去,可是那天的我一跃尽然完全越过了。
发在后面没有勇气跳过这条河,只能涉水过河,比我慢了很多。
过河后我看见有一对夫妻在种田,当时的我看见大人心里多少有点稳住了,那对夫妻也算认识我,当然也认识发。
当我说我是被他拿刀追到这边时,这对夫妻对着他一顿口头教育之后发就走了。本来我以为这件事算完了,没成想这对夫妻把事情告诉了我的父母,也告诉了发的父母。
发的离我家并不是很远,走路十多分钟就到了,但是发每天上学都要经过我家,这件事发生的第二天发就被我叔狠狠地骂了一顿。当然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经过这件事后我们之前我两个并不怎么熟悉的两个尽然成了好朋友,毕业后尽然成了死党,真是世间万物皆有他的定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