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比他危险多了。”
朱雀捉住了陈阳,心中大喜,也顾上别的,微笑着回到陈阳面前。
“哎呀哎呀,陈先生,说起来我和我师父的关系很一般,不过你杀了他,我也是没办法才报仇的,不如这样吧,我听说你很有钱,给我一个亿,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朱雀踱步到他面前,脸上露出丧心病狂的微笑。
“我给你一百个亿,把我们都放了。”
陈阳也不客气,反正被抓了,现在倒不如多拖住时间,让沈北望的人过来,这一路他只看到金,连一条狗的影子都没见到,多半是还没有遇上。
“一百亿啊,还真挺诱惑的,不过我要是不杀你,这一百亿我可没有命花啊,现在不仅是我们七个人,七杀拿出了一个亿赏金,只要谁提着你的脑袋交给他,赏金马上到账。”
他这才明白朱雀刚刚说的那句话只不过是在玩弄自己而已。
“那好啊,你杀了我,拿去换钱吧。”
陈阳很直接,反倒是朱雀犹豫了。
“哎呀,别这么急嘛,要杀你不是我说了算的,还得他们过来,白虎可是夸下海口要割了你的脑袋给他的老虎当饲料啊。”
如今四象只剩下两人,如果其他三人再过来,那真可就是完美了。
“你就不怕你们聚集在这儿,被十三处一网打尽吗?”
朱雀仰天大笑。
“你太天真了吧?特调组的竹叶青是青龙的女朋友,现在青龙这个废物死了,她也被撤职了,唯一值得威胁的就剩下他了,一个连异能等级都评不上的废物,你还能指望他做什么?”
“原来如此,那看来是我输了呀。”
陈阳双眸微垂,眼神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没过多时,三人从仓库外步入,为首的是个女人,身材比吴建刚还好,长发披肩,穿着一身复古白色长裙,双眸狭长,像极了猫的眼睛,身后两人,一个长相平庸,身材平庸,一路走来连声音也没有,一切都寂静得可怕,最后一个,长发遮住了脸颊,杀气大的可怕。
“白虎,人我已经抓到了,怎么样?考不考虑我的条件?”
白虎直接无视了朱雀,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贪狼来到被银针束缚的陈阳面前。
“他就是陈阳?”
贪狼轻点颔首,一双袖子空空荡荡,正是当初被陈桥东卸了胳膊,不过他身为杀手之一,却没想到不是陈桥东的对手,按理来说他也应该是个杀手才是。
“朱雀,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从现在开始,这个人交给我,明天午时老地方,我等你。”
朱雀闻声,双眼冒着精光,目光肆无忌惮得在白虎身上扫视,脑中立刻出现一些限制级画面,他恨不得现在就让白虎履行承诺,这个女人可太诱惑了。
“那我等你!”
说完,朱雀大手一挥,所有场内的异能者纷纷紧随而去,屋里只剩下了陈阳几人。
朱雀一走,长发男子从袖子里拔出一把刀走向陈阳,还没等他动手,白虎便厉声喝住。
“七杀!等我问了想知道的事,你再处置他也不迟。”
七杀见状收起了刀,任由她走向陈阳。
“你可能不知道,你一直都是我们十三处的名人,当知道目标是你的时候,我们全都选择退出十三处,不过在几个月之前你还只是个普通人,几个月以后你却能力敌特调处的龙雀,你到底去了哪儿?”
陈阳没想到这群人目的果然不止是报仇这么简单,要是掌握了制造气感者的制造方法,那他们现在的付出相比之下只是九牛一毛。
“想知道吗?”
陈阳看向她淡淡问道。
“我可以不杀你。”
白虎抛出筹码,陈阳第一反应却是后面两人。
“你的意思是交给他们?”
白虎没有回答,默默转过身方才低语。
“你是个聪明人,我确实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话音未落,长发男人突然一个箭步窜了上来,短刀再次指向陈阳的咽喉。
“我说了别动他。”
“有人来了。”
破军开口,沙哑的嗓音让白虎瞬间警惕起来。
“朱雀的人已经走了,还会有谁?”
“三个高手,还有一群气感者,实力都不弱。”
破军就像一台雷达,闭上眼睛就能感知到外面出现的高手,大概这是他的异能手段。
“谁!”
破军对着舱门飞射一枚铁钉,一个红色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面带微笑,要是不注意极易被他憨厚的模样给欺骗了。
“是我是我,诸位不要紧张。”
“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
白虎怒道,对于朱雀她是一眼都不想看,若不是看在他养了一批异能者,她也根本不会和这个人渣做交易。
“别激动,我只是忘了拿一样东西。”
朱雀点头哈腰来到陈阳身边,七杀的眸子如快刀一般凝视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其诛杀。
“快点!”
朱雀微笑着取下陈阳手臂上的银针,又来到的钟宁身边,刚要动手,赫然发现他手臂的银针已经全部脱落落在地上。
“你……不愧是鬼医哈哈哈哈,那我先走了。”
白虎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吹响口哨,仓库突然凭空窜出一头白虎,嘶吼一声,这一吼倒是把朱雀吓得不轻,他也顾不上去捡地上的银针,向着仓库外狂奔,白虎紧随其后。
“你竟然还有第二手准备?”
她的反应极快,身上被解除银针束缚的陈阳完全无惧七杀手里的尖刀,闪电出手握住了刀刃,硬生生便将一把刀捏成了废铁。
“不是二手准备,是本就为了引你出来的罢了。”
陈阳冷笑一声随手丢下刀片,七杀再欲出手,却发现身体完全没知觉,一屁股软瘫在了地上。
破军抢先一步冲向金,还没等他动手,一块刀片便凌空而来,擦着他的眉心掠过,只差一点他的眼睛便废了。
“哎呀,白虎你在十三处待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了解到十三处的掌控能力啊?”
钟宁从怀里摸索了半晌,这才响起刚刚香烟已经被人射穿,面露一阵苦笑。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