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小子是个练家子,听说以前是y国海军的。”
金打量着前方高大壮硕的男子,他有一百种方法弄死这个男人,但要是一对一正面对抗的话,他还真没多大的把握。
威廉姆斯踱步到陈阳面前,将一柄西洋剑递了过去。
“陈先生,作为一个绅士,我不该以个人名誉和家族名誉做赌注,但是思考以后,我认为绅士更加不应该反悔。”
陈阳接过西洋剑,甩了甩倒不是很顺手,他从来不在意威廉姆斯说什么,但他有很大的把握能够赢下这场决斗。
“那你觉得绅士能赢吗?”
“决斗靠的不是绅士而是实力。”
威廉姆斯摆好架势,一手持剑,一边左右摇摆,就像拳击手在伺机寻找机会。
“让我看看你这个华夏人有什么资格能够与我抗衡。”
说完,猛地刺出一剑,这一剑大有索取陈阳的性命的意思,陈阳见状,后退半步,剑刃从胸口掠过,不过并未造成任何伤害。
“你为什么不出手?”
威廉姆斯摩挲着手中长剑,再次摆出架势。
“我不会用剑。”
陈阳直言道。
“什么?那你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把握和我交手?你这是对我的蔑视?”
“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是使这玩意儿。”
说完,陈阳直接丢掉了手中西洋剑,西洋剑和寻常剑并不是一样,有护手却很难做出其他的剑术,对他来说就是负担。
“你认输了?”
“那倒也不是。”
陈阳环顾四周,却见正在围观的几个仆人手中拿着一根鸡毛掸子,女仆看到陈阳走过来,表情略显疑惑。
“可否将此物借我一用?”
“你要用这个吗?”
女仆递上手中鸡毛掸子,陈阳试探性得拍了拍。
“嗯,还不错,很灵活,至少比那把剑灵活。”
威廉姆斯闻声气的脸色涨红。
“你是在挑衅我吗?”
“并不是,只是鸡毛掸子我比较顺手,你也不想我拿不出实力来对付你吧?”
虽然很气,但威廉姆斯却没有再说什么,手中握着西洋剑再次回到原位。
“开始吧!”
说着,提剑便刺,大概是被激怒了,这次速度更快。拿到了鸡毛掸子的陈阳速度远超他的想象,反手一记侧劈,格挡开西洋刀的刀刃,威廉姆斯见状反转刀刃,贴着鸡毛掸子横劈向陈阳。
“刺啦!”
空气中传来两物相交的声音,二人身形同时掠过对方身前,手中的兵刃亦然如此。
“你教过他剑法?”
金知道陈阳这身功夫都是从许褚那儿学来的,但他也不相信像许褚这样的人会用剑。
“没有。”
“这个威廉姆斯用的可是传统的西班牙斗牛士剑法,据说是对付疯牛用的。”
“他之前见过几次太极拳的宗师,我不知道有没有学过什么剑术,不过从他的表现来看,不落下风。”
二人倒也奇怪,他们从未见过陈阳用剑,但关键时刻却能如此优秀。
陈阳嘴角维扬,拿着手中鸡毛掸子抹了抹,在穿越之前陈阳曾经是学校击剑队的王牌,他用的虽然是西洋剑,但学习的并非是是西洋剑术,而是一种在华夏称之为攻的剑术,这也是他能连败当时整个比赛无敌手的原因。
“你用的什么剑术,为什么可以以攻为守?!”
威廉姆斯也没想到,这一剑,寻常人第一反应自然是格挡,可陈阳却用出博命的手段,直接对他进行威胁。
“这剑就叫攻。”
说罢,陈阳持剑再上,手中鸡毛掸子就像是突刺的长枪,迅速刺入,一寸短一寸险,威廉姆斯看着他手中鸡毛掸子才明白为什么陈阳要放弃西洋剑,这根木棒不长,可逐渐靠近的时候,自己的西洋剑根本用不出威力,甚至连抬剑都很难。
“加油啊,巴伦少爷!”
一个随他而来的仆人在一旁替他助威,陈阳的剑越来越快,他面对进击剑术毫无还手之力,原本对付疯牛西班牙剑术也被限制得死死的,自己只要一抬剑,就会遭到陈阳的肘击,如此一来他直接被逼到了墙角,本想借力反打,可陈阳更快一步,鸡毛掸子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
“你输了。”
威廉姆斯丢下手中的剑轻叹一声。
“你可以杀了我。”
“我不喜欢杀人,而且你已经用自己的名誉和家族的名誉给我发了对战帖,我想我就更加没有理由杀你了,你是个绅士,不过……却不是我的对手。”
听到这番话,他回想起刚刚陈阳问自己的话,突然脸色绯红,点了点头。
“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纠缠斯黛拉,也请你好好珍惜这个女孩。”
陈阳笑了笑,丢下手中的鸡毛掸子。
“你真的爱她吗?”
“当然,你……”
他看着陈阳看穿一切的眼神,心中一悸,正欲开口,首相大人却从一旁出现。
“这场决斗看起来胜负已分,陈先生,恭喜你。”
“怎么?您已经决定把斯黛拉嫁给我了吗?”
“我支持斯黛拉的决定,不过……”
陈阳知道他要说什么,转而对金招了招手。
“老大。”
“这位是罗斯尔德家族的现任族长,也是杀手之王,是你要找的人。”
首相面露诧异,在这之前他一直没有任何作为正面人物告知金自己的身份,但没想到却被陈阳识破了。
“你都知道了什么?”
首相疑惑问道。
“我什么也不知道,一切都只是我的揣度而已,不过既然你想安排别人对我下手,很显然你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
说完,许褚走了上来,附耳对陈阳低语。
“看来我现在有筹码和你谈谈了。”
“你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管家庄园外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陈阳,随即对首相附耳低语。
“什么!?”
陈阳笑着摊开双手。
“我够资格了吗?”
首相轻叹。
“进来吧。”
“谢谢。”
二人走进庄园的会议厅,这里很大,典型的圆桌摆放在大厅中心的位置,墙上挂着几幅油画,从上面的画质来看应该都是些年份久远的油画,而且都是大家之作。
“请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