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楚辞直接扭头要走,刚刚拉开咖啡馆大门,却被许褚抓住。
“咱们谈谈。”
她这才表露出几分饶有兴致的气势。
“好,那就谈谈。”
说罢,二人坐回咖啡馆开始交谈,而陈阳和吴建刚则起身离去。
深夜,吴建刚酒店房间的门被敲响。
“许先生怎么样了?”
“你看起来很关心他啊?”
陈阳打趣道。
“我只是关心这次能不能成。”
“她都答应了,许褚和他说什么也就没什么意义了,不过你的方法还真管用。”
“哼,心理学常识而已。”
第一次看到吴建刚说出这番话。
“其实她应该也看出来那把椅子是你的杰作,没有许褚这件事也成不了,不过还是得感谢你,咱们庆祝一下喝两杯?”
吴建刚也没有说什么,放下两个杯子,各自倒了一杯。
“你不是特意来这里和我谈这个的吧?”
“我想知道关于楚家的事,这种地方出处处都是雷,楚辞肯定是个香饽饽,所以我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把握能够说服楚家人。”
“有个很简单的对策。”
“说。”
“当年射杀楚轩的人还没找到,你要是找到了,或许就没这么大的麻烦了,而且你时间不多,只有一晚上。”
陈阳想都没想,微笑得看向她。
“老吴,你觉得这件事儿能办吗?”
“你自己决定。”
“一个晚上,太紧凑了些,只能靠九奎的能力。”
陈阳说完,吴建刚便取来了电脑,十几分钟之后,他找到了当年射杀楚轩的那个杀手,而且还在帝都,开了一家面馆。
“是项家人吗?”
陈阳端着酒杯坐在她身侧。
“算是吧,他是项家的一个管家的儿子,至于做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应该也是那个管家所为。”
“一个管家如此激进?”
陈阳不太明白,管家有这么大的勇气敢去绑架楚家的女儿。
“帝都的管家都是家中有辈分的,俨然是把这个家族当成了自己家,而他这么做或许是想威胁楚家,但没有任何必要,项家人心中也清楚,一旦失败了,就意味着结束。”
“原来如此,那看来我今晚可以高枕无忧了。”
吴建刚点了点头。
“现在你该回去了吧?”
陈阳端起酒杯,喝完最后一口,看向吴建刚,眼神意味深长。
“谢谢你,老吴。”
“谢我什么?”
“没什么,谢谢你那天晚上没让我进门。”
“不客气。”
说完,她转身走回房间。
次日,许褚似乎有什么别的事去办,而陈阳则带着吴建刚上门去会一会这位楚先生,听闻他喜欢画画,陈阳就挑了两副名贵的古画送了过去。
“二位留步,这里是军属大院,非大院子弟不得入内。”
“去通报一声,就说陈阳来了。”
门口的警卫愣了愣,很快一个老者便从屋里出现,微笑着。
“两位就是陈先生和吴小姐吧?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进来吧。”
看到陈阳被管家如此客气的对待,也愣愣神,却没有说什么便放进了大院。
“二位来的正是时候,今天老爷休息,听说你要来,就让人早早就去买了菜。”
“楚先生客气了。”
“二位里面请。”
说罢,管家带着许褚和陈阳二人走进屋里,正厅里有两个老人正在交谈,这两人陈阳并不认识,不过从二人的装束就可以知道他们谁才是楚老爷子。
“老爷,陈先生来了。”
另一个穿着长褂的老者微微一笑。
“楚先生,您还有客人,那老朽就先走了。”
“不必不必,这两位是我女儿小友,正好我也想让您在一旁出出主意,这几个小朋友各个都是有能耐的人,您是帝都最有名相师,倒是帮着瞧瞧这两位可否面善?”
听到相师二字,陈阳一怔,他倒是听说过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号称帝都第一相师,陈玉如,乍一看这老者,莫不是就是此人。
“哈哈哈哈哈,什么第一不第一都只是虚名,我也不过以前在天桥混口饭吃的而已,只不过辈分大了些,这种事可说不得。”
“哈哈哈,来来来,陈先生既然来了吗,入座入座。”
这楚老爷子倒是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他本以为是个文文弱弱的老者,却没想到却是个精神矍铄的老顽童。
陈阳和吴建刚落座,一旁的相师便落座打量着陈阳,随即眉头微蹙,又看了看一侧的吴建刚,却点了点头。
“陈先生,您刚刚这是何意?这两位年轻人莫不是有什么凶险?”
楚先生倒是很直接得问道。
“这……”
“陈先生直言无妨。”
陈阳笑道。
“既然如此,小陈先生,那我可就直言不讳了。”
“您……面露凶煞,却瑞气映眉,目数为双却气走白蛇。”
“您的意思是?”
“这面相向来无黑白凶瑞之解,但您这面相却与古时一人相似。”
“哦?何人?”
陈阳也是饶有兴致。
“王莽。”
听到这名字,陈阳愣了愣,随即大笑。
“王莽?您莫不是说我天生反骨,日后必有大患?”
“错,大错特错,王莽天生无反骨,在面相一解中,却天下无一,唯有你一人与之无二。”
陈阳倒是来了兴趣。
“那您的意思是……”
“这王莽乃天玄之策,名为王魁,这面相面格皆为短命之相貌,但他却卒年六十九,这种面相成为克天之相,后相师不解,便名为其幸戎之相。”
“所以这小陈先生便也是幸戎之相?”
“不错,不过老夫才疏学浅,不能看的通透,此面相又是极难看透之面相,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哈哈哈哈。”
他虽然这么说,但陈阳却已经记下,如此说来确实还有些的可信度,毕竟真的陈阳已经死了,而自己是灵魂附身到了他的身上,说他短命也不为过。
“那大师这位吴小姐的面相呢?”
“这位吴小姐,九宫清玄,红云缠身,三昧齐聚,唯目扶摇,说的简单些,她是个的旺夫之命,而且尚未破瓜,更是奇瑞氤氲,不过这几日多有好事相近,或有血光之灾。”
提到这种事,吴建刚向来不会多说,只是点了点头。
“哈哈哈,二位不必介意,陈大师乃是一代大师,但也绝非信口雌黄,不过命由天定,不必太过介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