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还不走吗？”
“我和朋友有约，他还要一会儿才到，你们先下班，等会我关灯。”
“嗯。那我们先走了。”张殷继续手上的事情，直到电话响起打断他的集中力。
“妈妈，我和爸爸快到了。”
“我马上下来。”张殷快速保存文档，关机、关灯，出门，一气呵成。
李牧川的车已经停在门
“电影是几点？”张殷坐上车后问。
“7点05。”现在快到6点了。“等会去商场吃面活着水饺馄饨。拾忆想吃什么？”
“和妈妈一起吃，吃什么都可以。”张殷笑着点点头，看着前面开车的李牧川。只是他专注开车并没有说话，使得车内出现一段时间的沉默，就像卡壳的卡带。
“拾忆，今天在幼儿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有啊。我就一直盼着快点下课，快点见到爸爸妈妈。”
“拾忆，你长大后一定很会哄女孩子开心。你这点跟你爸还真不一样。”
“可是爸爸很会赚钱。”
“谁告诉你的？”张殷哭笑不得，小孩子的脑袋瓜子里都是些什么。
“李桦阿姨说的。她说爸爸是砖石单身汉，是女孩子的天选。妈妈，你可要看好爸爸，要不然就被别人偷走了。”
李牧川听着拾忆的话，嘴角不自觉上扬。果然儿子没白养。李秘书也很上道。
“妈妈，其实爸爸很优秀的。难道妈妈不想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玩。”
“现在妈妈不就和你们在一起吗？”
“不一样，晚上你不跟我们回家，你不和我们一起睡觉。我都不用等睡一觉醒来，你就不在了。”
“拾忆，我们说好的，你又忘记了？”李牧川见他越说越过分，狗崽子记忆随了谁。他们提前说好不能在张殷面前提过分要求。
“爸爸，你好好表现。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拾忆反而一脸哀叹，恨铁不成钢。
“下车。”车停在商场地下停车场。张殷拉着拾忆的手，三个人坐电梯去5楼。
“那家面店味道还不错，虽然店面空间不大。”
“嗯。”他们到店后，李牧川让张殷带拾忆先去占座，他去点单。
李牧川个子本来就高，站在几个女生队里，更显得与众不同。他做事情总是很专注，不会东张西望，不会低头玩手机，只是平行地注视前方。点好单，他迈着大步伐走到桌前坐下。
“前面还有3桌，他们上菜速度很快。”
“平时你会带拾忆出来吃饭吗？”三个人坐着总不能不讲话，而且她和他面对面坐着，视线都无法回避。
“没有。叔叔会带我去吃。”
“外面的食物重油重盐。”
“小孩子应该很怕你。”
“我很凶？”李牧川不知道这算不算中肯的评价。张殷摇摇头，说；“你管得太严，而且你自己都做得到。会让孩子有压力。”
拾忆配合地点点头。
面对张殷的控诉和担心，怪他过分优秀。
“你不要忘了他还有个不着调的叔叔，带坏他的人够多了，我不管着，你管吗？”
“以后你没空的时候，我帮你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