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这是b地块的规划设计方案，这是明年分公司，子公司的招聘计划。这是。”
“放下吧。我等会看。”李桦放下资料出去。李总从英国回来还没倒完时差，很少这样呀，她是个工作狂人，从没见他累倒。今天怎么一直不在状态。
李桦中午吃饭的时候特意找了找杨冰。
“李秘书。”
“李总是发生什么事了？”
“李秘书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李总私事公事都交给李桦，全公司再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了解李总的人。
“你天天跟着，跟个太监似的贴身服侍，快说。”李桦和杨冰老搭档，虽然杨冰比她大了一轮，但两人平时聊天不分年龄备份，更朋友一样。
“昨天他英国回来，去南堤半岛，碰巧殷殷发烧，李总送人家去了医院。然后今天上午的情形不都在李秘书眼皮底下了。”
“这不，找到问题关键了。”李桦夹了口肉放在嘴里咬着，心情舒畅，谜题解开。
“你是说殷殷。”
“嗯哼。”李桦挑眉。“怎么好端端发烧了。”
“不清楚。”
李牧川觉得自己病了，脑子里一直悬着几个画面，张殷昨天在车里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的难受样子，醒了之后泣不成声的悲伤样子。
她受委屈了，还是在别墅里住得不开心。是自己逼她。她原本幸福快乐的人生，给自己搅和成什么样子了。在那之后，她从来没再笑过。她笑起来真的如同阳光吹散雾霾，让人的心里莫名跟着高兴，暖和起来。
“李秘书，进来一下。”李桦心里想，真是巧了，自己刚好有事要汇报。
“李总。我。”
“今天下午你去商场，按你们女生居住需要，替我把东西布置到我公寓房间。”
“按我的喜好，还是张小姐的喜好？需要明确指示。”
“张殷。”
“李总，我刚打电话给照顾张小姐的保姆，保姆承认了，是她说了难听的话惹张小姐伤心。”
“果然。”李牧川把字咬得很重，说：“把人辞了。别让她在这行混了。”
“还有韩医生说张小姐可以出院，医院细菌多，孕妇呆在不好。”
“你抓紧去置办。”
李牧川提早下班去医院把张殷接回家。
车子停在一个陌生小区，张殷看着这么多人进进出出，全身紧绷着。
“下车。”李牧川伸手拉着她出来，一直拉着她到家门口也没放开，张殷中途几次想挣开都没挣开。
“等等，李总。我现在没有做好见你父母的准备。”
“你见我父母干嘛。”李牧川被她逗笑，原先看她在车上那样子以为她恐惧人，现在想是怕见他爸妈。怎么弄得是丑媳妇见公婆。
“密码是0627。”
“叮铃。”电子门打开。
“我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复式两层，你住一楼，我住二楼。家里的保姆我已经让李秘书在物色。”
“不用，我住原先的地方就好。”张殷不想换来换去，其实住哪里对她来说没差。
“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和我说。”
“什么？”
“保姆说的那些话，为什么不我说？”
“李总觉得我应该怎么跟你说，说保姆说我是小三，说我傍大款。她也没说错啊。”
“你什么时候是小三了，你是吗？”李牧川放在她胳膊上的双手不自觉在使劲。
“有差吗？”
李牧川突然身体往前一倾，吻上了张殷的嘴。只是一个短暂的吻。
“现在不差了。”
“啪。”张殷推开开，在李牧川右脸上甩了重重一巴掌。
“你和你弟都有病。”怒气冲冲地去了二楼。
“啪。”楼上传来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
“脾气还挺大。”李牧川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气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