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苏陶陶贤惠的一大早起来就去给姜寒买早点,等回来时姜寒也已经起床了。
苏陶陶一进门便看到姜寒站在阳台上,阳光很好,暖暖的包围着他在他身边渡了一层金光,听到了苏陶陶的声音,他立马转过头。
一张痞痞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古铜色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朗突出的五官,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姜寒没说话走过来就抱住苏陶陶,像是许久没见到似的。
“怎么了,我去给你买早餐去了呀”苏陶陶像安慰小孩子似的轻拍他的后背。
“让我多抱抱你”姜寒轻声说。
苏陶陶没再说话,任由他抱着,姜寒将头埋在苏陶陶的颈间,深深的呼吸着来自她身上淡淡的甜香,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突然间响起的电话铃声划破了这安宁的氛围。
听到这铃声姜寒皱了皱眉头,因为他知道这道铃声所带来的又是十天半个月的思念,铃声不绝如缕的响着,像在催促他快走,姜寒松开了苏陶陶接起了电话。
苏陶陶也明白他是要走了,于是放下手中的东西,跑进了衣帽间,再一次出来后手上提着一个礼袋。
姜寒接通电话简单说了几句,便挂掉电话,转身时苏陶陶正站在他的面前。
“这是上次逛街给你买的衣服,去换上吧”苏陶陶边说边将袋子递给他。
“好~”姜寒轻轻笑着接过袋子走进房间。
姜寒进去后,苏陶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着,对于正处于热恋期的两人来说,许久许久见不到真的是对两人的一大酷刑,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是一名警察,不可能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他还属于国家,属于人民。
苏陶陶想着,姜寒也已经换好衣服走了出来,一条卡其色的工装裤,一件绿色的卫衣,修长挺拔的身材,整个人酷酷帅帅,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倒是与他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相符合,但面对苏陶陶,冷漠帅气中又有着满满当当的温柔。
姜寒站的笔直如同摆在服装店中的假人,任由苏陶陶围着转,苏陶陶转着帮他理了理衣服,“还担心尺码不合适呢,现在看刚好,真好看”。
苏陶陶知道他急,说完走到餐桌上拿了一杯粥和几个包子放到姜寒手里,“路上一定要记得吃啊,照顾好身体,不然我会担心你”。
姜寒心一软猛地又抱住苏陶陶,“等我,我会很快解决这个案子,到时候就天天陪着你”。
苏陶陶紧紧回抱着他,“嗯!我等你”。
姜寒在苏陶陶额头上留下一个吻,怕自己太留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苏陶陶家。
姜寒走后,一阵失落感席卷而来,苏陶陶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以后可能最常见的就是他的背影吧。
匆匆一别后,苏陶陶体会到相思的苦,发给他的消息常常石沉大海,久久都得不到回复,姜寒也是时隔几日才打一通电话过来,慢慢的苏陶陶也已经习惯了。
今天是周末,苏陶陶正在家专心致志的工作时,久违的提示音响起,苏陶陶连忙接起来。
“喂,寒寒”苏陶陶温柔的喊着,语气里尽是藏不住的想念。
由于日以继夜的加班、熬夜、工作,姜寒声音有些沙哑,“嗯,你在哪呢宝贝”。
“我在家啊,怎么了”。
苏陶陶很清楚的听到当自己说在家时姜寒放松似的吐着气,“没什么,就是这几日我的心总是莫名的很慌,你答应我这两天别出门了在家呆着好吗?”。
苏陶陶听着他的声音,能听出他此时心力交瘁,心十分难受,“嗯嗯,我听你的那也不去”。
“对了,如果有人敲门也别乱开,知道吗”。
“知道了,最近是不是又天天熬夜了,那就别说话了快休息会儿吧”苏陶陶心疼极了,就在刚刚她看到一则调查说警察这个职业的平均的寿命在48岁,对照他的这个工作强度苏陶陶似乎能明白了。
苏陶陶刚说完,就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此时此刻她真想就站在他身边摸摸他的头,抱抱他,哪怕是远远的望他一眼也行。
苏陶陶安安静静的生怕吵醒他,连敲键盘的声音都是轻轻的,但没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于楷的声音,姜寒醒了,来不及跟苏陶陶说什么又挂了电话。
从前战乱时期,有太多祖祖辈辈用生命打开了一道太平盛世的大门,在太平盛世依然也有太多人牺牲自己的种种保护这难得的康盛。
解决想念这一问题的最好方法就是让自己忙起来,电话被挂掉后苏陶陶忙起了自己的工作,当脑子里都被采访问题,采访内容,剪辑采访视频所占满,苏陶陶就没其他空地去想姜寒了。
盯着电脑一整天了,当天黑时,苏陶陶早早的就爬上床睡觉了,当她沉浸在睡梦中甜甜的做着美梦时,看似平静的夜晚实则暗流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