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桑和破军待的这个地方是龙执团总部的医疗中心,真是很奇特!这段时间两次惊险,都差点丧命,都昏迷,做着同样的梦,都在同样的地方醒过来,难道冥冥中的安排?如果是本小说的话那作者也够没想象力的,一个模式用到吐啊。房间的布置和北方分布基本相同,都是常规的病房摆设,不同的是这个中心并不限制他们的自由,他们可以随意外出走动。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倚桑和破军像往常一样在院子的树下做一些适当的机能恢复的训练,照料他的护士过来让说有个电话找他,“我的电话!有什么人会找我?”带着疑惑的心情倚桑跟着护士来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办公室,然后护士便自己走了。倚桑好奇地拿起电话。他也想快点知道无依无靠的自己还被谁记得。
“倚桑,你的伤怎么样了?听说你在考核中表现不错啊!”
这个欢快的声音好熟悉,是大小次郎!倚桑又惊又喜,“次郎先生,我好的差不多了,我这人体质好,在北方分部的时候你不就知道嘛。”
“哟,怎么这么些日子不见变得这么礼貌啊!还‘先生’,哈哈,那你知道我是大次郎还是小次郎吗?”
“额…”
“哈哈,不难为你了,我是大次郎,我看了,你是分在格罗皮乌斯那一组的,哎!”倚桑明显地听出来大次郎的声音瞬间失去他往日的阳光。
“是啊,格罗皮乌斯他…”
“这就是我们作为驭龙人最好的归宿,我想像得到他临死前的心满意足,连他的贱笑都能清晰地看到,别难过了!这么说可能有点残酷,一星陨落,暗淡不了星空灿烂;一花凋零,荒芜不了整个春天。反而他的死为我们为自由奋斗的鲜血乐章谱写了新的一段浓墨重彩的一节,包括我、柔利将军、玄羽将军都为他感到骄傲,那也是我们所期待的归宿,我们由衷的期待着我们会成为最后一个需要为和平献出生命的人,这个世界从此不再需要我们。”
“我明白!大次郎先生。”大次郎听到倚桑悲伤的声音中透露着坚定,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
但此时的倚桑突然想到了紫婆,为什么紫婆没有像格罗皮乌斯这样?她应该也是龙执团的一员,可打从小记事起紫婆在自己眼中的形象从来和英雄没有半点关系,她身上有太多不为人知的事情了。“可是我在考核中途遍退出了,没有完成考核。”
“哦,原来他们还没通知你啊!虽说你们几个遭遇到这样的意外中断了考核,但是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生存下来作为一个新人而言即使有运气的成分也不是任谁都可以做到的,有好多人就死在那个华胥的手中了,格罗皮乌斯早就在你的成绩单上做了一个标记,他很看好你啊。”
“啊!真的吗?”倚桑想着格罗皮乌斯最后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原来是真的,他在自己出手救被鲨蟥咬住的人的时候就开始留意自己了,想到这的时候心里涌出来一股热流,更加坚定了自己走下去的决心。
“所以啊,征训部把你们两个破格录取了!你们现在已经是见习驭龙人了。”
“见习驭龙人!?还不是正式的啊?”倚桑觉得稍微的有点不情愿。
“见习驭龙人!怎么我听你好像不太情愿是吧。那些完成考核的也是见习驭龙人,别没数了好吧!”
“啊!哈哈…这么变态的考核都过来了还不能成为正式的驭龙人吗?”
“这个考核只是检测你们的体能、基础战斗技巧、智力等一些基本的素质,接下来你们还会接受身体改造进行专业的驭龙训练,当然你不用改造了,但是也要专门训练驭龙术,训练过后还会有一次大型的考核,通过了那次考核你就是抚阶位的驭龙人啦。”
“抚阶位?对了,我听格罗皮乌斯说他自己是殄阶位,还有那个华胥也说过什么荡阶位还有什么什么阶位,阶位是啥?对啦,我记得你们还有柔利、玄羽将军的肩章上的星,是不是和那个有关?”
“呵,观察够细致的,阶位就是驭龙人的等级啦,我们驭龙人一共五个阶位,从下往上依次是:抚阶位、破阶位、荡阶位、殄阶位、烈阶位五个阶位,没错,格罗皮乌斯好像是去年升的殄阶位,我和小次郎是荡阶位,柔利将军也是殄阶位,而玄羽将军是最高的烈阶位,你看到的肩章上的星就是根据等级升高而增加的,例如玄羽将军就是最高级的五星,柔利和格罗皮乌斯就是四星。”
“格罗皮乌斯那么厉害才到了第二级啊!”
“你说话不怕闪了舌头啊,才第二级,烈阶位算上玄羽将军一共才十个人,且只能保持在十个人,他们合起来号称‘十烈’,是我们龙执团的最高战力,十个人分别负责一个重要职权,就像玄羽将军负责极北之地的镇守,全权负责选拔和训练新兵的征兵训练管理部的总负责人靛慈将军也是,而殄阶位在我们一万多人的驭龙人队伍也只有区区的一百多人,占整体比例的百分之一都不到好吧,在这些人中有一些完全是具备烈阶位的实力,如果烈阶位出现空缺是可以立马顶上去的第一种子人选,另外他们也都是每个岗位上的佼佼者,例如北方分部的柔利就是玄羽将军的第一副官,格罗皮乌斯就是靛慈将军的第一副官。”
“哦哦,那我也至少也要成为殄阶位,不然要被柔利那家伙给欺负了,也对不起格罗皮乌斯的期望了。”
“哈哈,到时候你就可以压在我们头顶上了,不对啊,我们也要向上努力啊,让你个孩子跑到我们上面还有什么脸面啊。”
倚桑又愉快地和大次郎聊了一会,此时来自故人的问候特别能温暖他的心灵,他十分享受这种温度。
“好啦!我还有工作,不和你聊了,你要加油啊!估计再过几天就要踏进修罗场了,坚持住啊!”
“啥!?修罗场!?怎么听着这么瘆人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啦,拜。”
“对啦!大次郎,你知道我的火牙在哪吗?”
“这种事我怎么知道,不过不用担心啦,就那家伙放回自然也是一霸,只有它欺负人的份儿。好了,拜!”
电话那头挂断了,倚桑怀着满心的好奇、希望、感激望向窗外安详的绿地,点了点头对自己说了声“嗯”,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他的脸上,使他不由的感叹这个世界的美好,为了守护这份美好,就像格罗皮乌斯说的那样,一定要“挺起胸膛走下去。”
与此同时,在世界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群人围在一起。
“筱鹤,你他妈真够惨的啊!真亏你能回来!”
“可真是丑陋啊!真让人看不下去啊!”
“哼!虽然丹核受到些损伤,但还不足以致命,快给我把破损的丹核复原!别婆婆妈妈的!死榕雀。”筱鹤回应道。
“能把你伤成这样的家伙不错啊!现在新生代真是可怕啊。哈哈…”
“切!”
“把你这次探查的所得说一下!筱鹤。”处在中心位置的人问道。
“地形与力量对比都对我方不利,如果想要从正面突破的话很困难,恐怕两败俱伤都是乐观的说法,依我看少数潜入消灭战略目标比较可行,但是前提还是要尽可能多地削弱他们的战力,至少是分散开。”
“嗯,即使我们每个人再强,面对一个军团也是寡不敌众,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上兵伐谋,记住我们的目的!不要发生无谓的战斗,以免节外生枝!还要警惕鹰派那帮家伙!
筱鹤,你先回龙戒组,要攻破那个地方他比我们轻松得多,不过也一定看好那个家伙,做你该做的事,有什么行动随时向我报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