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月麦这才松了一口气,端着兰珊递上来的茶水喝了几口,迟疑了一下问道,“映月,你说我可以学灵诀吗?”
钟映月看着脸上一脸不经意,笼在袖子里的手却无意思的抓紧的完颜月麦,点点头安抚着,“想学就可以,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明白自己要做什么,在做什么就行。”
疏梅难得的调侃道,“小姐,二小姐都说了,小姐就不用顾及太多,怕什么。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小姐也是个高手呢。”
兰珊也机灵的说道,“就是,到时候有坏人,还要求小姐多多护着呢!”
两个丫鬟的巧舌如弹,让完颜月麦本忐忑自卑的心放开了不少,佯撞生气的骂道,“你们两个臭丫头,这是找打么?”
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让本来沉闷的气氛活跃了起来。
钟映月等她们笑完了,撂了一句,“我明天就走。”明天必须走,待久了,到时候说不定连累的就不止一个两个人了。
完颜月麦自然是不愿的,可是也知道无法改变,只好细细的嘱咐钟映月要好好的,凡事小心云云。
钟映月吩咐兰珊和疏梅一些事情,便消失在飞花院后面。钟映月倾听风声,眼珠转了几转,殊的往一个死胡同拐去。
“老顽童?!”待到看清跟踪的人时,钟映月无奈的叫了一声。老顽童听到钟映月知道他了也不觉得有被抓包的样子,贼贼的笑着。
钟映月问他笑什么,谁知道他却说:“昨晚潜入你房间的那个是你的男人吧?”钟映月张了张嘴,无语了。
不知道是对老顽童无语还是对扎韩千酣无语。
老顽童见钟映月无语却不反驳,愤然的问:“那另外那个云子默呢?怎么办?”
“他没事吧?”钟映月心里一阵懊恼,该死的,都忘记了云子默了。老顽童这样问是他出什么事情了难道?
“月儿!”云子默在另外一条胡同走了过来,站在她的前面。
钟映月歉意的笑了笑,转头对老顽童扔过去一物,叮嘱的说道,“老头子,给。一把年纪也不懂的照顾自己,真丢脸!”
老顽童伸手一接在手心,原来是一瓶极阳膏,价格极贵且难找,倒也不是说没有,只是极阳草的生长环境很刁钻罢了。
“嘿嘿,臭丫头,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孝敬老头子我!”老顽童摆摆手嫌弃,嘴硬的说道,“要走快走,看着就不爽!要不是看在七怪的眠小子女人的妹妹面子上才不理你呢!”
钟映月也不跟他犟嘴,对云子默点点头,脚尖轻点消失在胡同里。
老顽童手捏紧极阳膏,盯着刚才钟映月站的地方,气哼哼的离开了,没人发现他的眼眶却湿润了,这个臭丫头。
回到纳兰长河的别庄,才落地便见扎韩千酣迎了出来,他皱着眉头责备道,“怎么去这么久?”
扎韩千酣视线一落到跟在钟映月背后的云子默身上,眼眸里闪过情敌见情敌的那种防备,一脸主人口吻的问道,“月,不介绍?”
云子默对这个一见钟映月便自然亲昵的围上来的男人也在心里响起了警报,听他叫月儿介绍,当即自己报了门户:“云子默,是月儿的朋友,在周云时便已经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