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杨这时候与一指医一页一页查看着小李子送过来的账簿。
这里面记载了费无极在成州每一年赚取的巨额金币。
以及波曹去余额凑整数,十年来截留的金币数目,竟然多达一百万金币!
再有就是秘密开辟出好几条商道,为什么说是秘密,乃是因为与别的国家做买卖。
天星国有明面上正规的商道渠道,与友好国家买卖,不友好的国家,没有开通商贸。
而波曹暗地下做的就是与那些不友好的国家商业买卖。
小杨杨看完账簿,着实吃了一惊,根本想不到成州这个地方,暗地下商业这么好!
当然,小杨杨最在意的还是怎么搞死波曹。
“天星国封锁边界,与三国断绝贸易来往,又未签订停战协议,说白了很有可能发生战事,你说说,波曹这样做,是不是可以说成有通敌嫌疑?”房杨笑问话一指医。
一指医感觉自个脑袋有点大,他这小老板,还真是敢想!
这波曹小杨杨肯定要杀了他。
但是亲自动手,还是假手于人,区别可就大了。
因为昨夜铁心兰的眼神,可是给了他足够的警告。
假手于人杀波曹,就算铁心兰认为是他房杨笑是背后黑手,但没有证据,顶多揍他一顿,之后还能和好。
若自个动手,被逮住的话,可就不好说了,眼下有了这波曹暗下走私的一些罪证,可不正好拿来一用?
是交给费无极,让他清理门户?还是......
就在这时,夏甜甜慌慌张张来了。
冬香在外面守着,都没有拦住。
进了房间,满头大汗道:“铁娘娘寒症又发作了,你......你快过去瞧瞧。”
给铁心兰推拿按摩一两次,都是在晚间,眼下大白天就发病了,小杨杨自是吃了一惊。
小杨杨非常干脆利索,以至于还想着让波曹怎么死,一下子就抛之脑后了。
出了偏房,却是远远看见章无极正从大门进来,步伐走的是龙行虎步气势不凡。
然后就听章无极恼怒道:“波曹!”竟然嘶吼一声,跟个神经病一样。
小杨杨出卧房,姬兰也出来了,看着儿子走的欢喜雀跃,不由得眉头大皱。
刚刚夏甜甜与冬香谈话她可听到了。
儿子要给铁姑娘推拿按摩?
儿子还会推拿按摩?
这小兔崽子,就不学好!
再有就是,你铁娘娘脑瓜儿里面装的是草?怎么就相信这臭小子会推拿治病?
越想越是担心,马上跟了上去。
不过没有追上小杨杨,倒是追上了夏甜甜。
“甜儿,我来问你,铁姑娘生病了?”
姬兰可是房小公子的母亲,夏甜甜可是很有想法,不仅乖巧的“嗯”了一声,而且还道:“小公子推拿手法非常了不起,我都偷学了一些技巧。”
姬兰可不在乎夏甜甜偷没偷学技巧,“哦”了一声道:“这推拿按摩是不是那种不穿衣服,那种肌肤相亲?”
不过话一出口,姬兰就觉得自己愚蠢,这夏甜甜可是丫鬟,哪敢乱嚼舌头说这种遭人非议的话,当下加快步伐。
不过夏甜甜紧紧跟上,道:“要走快些,我还要脱光衣服,让公子摸骨。”
姬兰一个踉跄,若非夏甜甜眼疾手快,姬兰还真要摔个大跟头。
姬兰气急道:“你说什么,脱光衣服?让我儿子摸骨?”
夏甜甜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神道:“嗯,小公子要给铁娘娘推拿按摩,可是法子有些摸不准,就让我代劳试手法。”
“气死老娘了,这个小王八蛋,这么小就不学好!”姬兰气的脸颊绯红,大口大口的喘气。
“娘娘,你生什么气,这只是治病而已,虽然我知道女儿家不能脱衣服给男孩子看,看了就必须嫁给他,可是小公子还小,娘娘,你看看房小公子再大一点,我就做他媳妇,你看好不好?”
啥!?
姬兰瞬间反应过来,看着夏甜甜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却是张开嘴,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铁心兰的确寒疾又发作了。
却是经过小杨杨两次推拿,感觉动用气劲可以持久一些,一时得意忘形,多动用了一会儿气劲。
待觉察到不对劲,铁心兰马上叫夏甜甜传唤房杨笑。
所以,小杨杨来到清雅小居阁楼,铁心兰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
小杨杨洗手暖手,脱鞋上床一气呵成。
大白日铁心兰肌肤与油灯之下映射大是不同。
又因为寒疾发作,铁心兰呼吸急促,整个曼妙身姿,看的小杨杨手都颤抖起来。
若非铁心兰痛苦呻吟,小杨杨当真忘了,自个可是给其推拿治病。
这床是新搭建,比之前厚实了很多。
顺着铁心兰气息平稳,小杨杨气劲盘旋加大手指的力度。
床体吃不住力道施压,又一次发出咔吱吱响声。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绝不会像上次听到这声音,便面露心声一副猥琐模样。
此番可真是一本正经,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不闻声响。
许久之后让铁心兰翻过身来。
小杨杨笑眯眯的点点头,铁心兰已经缓解病痛。
或许铁心兰被小杨杨的手法按摩的很舒服,放松了一切感知力。
又或许小杨杨心猿意马,太入神了。
总知姬兰与夏甜甜上了阁楼,俩个人竟然都没有发现。
“儿子呀,娘亲,也是经常腰酸背痛,你可要好好给娘亲按摩按摩呀!”
姬兰说这话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呲着牙,很凶很凶的瞪着小杨杨。
何止是小杨杨机灵灵一个颤抖,铁心兰都被吓得哆嗦了一下。
母子心灵相系,母亲姬兰想法,也差不多就是他房杨笑的想法。
这时候,可不能露怯,若不然姬兰母亲认定了他房杨笑思想龌龊。
房杨笑一本正经道:“娘亲体质太弱,不适合这种推拿按摩。”
姬兰却是呲着牙“哼哼”起来,小杨杨立马再道:“娘亲不相信?”
说的时候,气劲盘旋,加大了力度。
“咔嚓”一声。
新做的床榻,再次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