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身子,琴音目光放在华浅手中的瓷瓶中,微微叹息,“此局便算你赢了。”
华浅淡漠的看着他,眼神中平静无比,他轻轻将初子颜抱进怀中,她柔弱的身骨轻盈的身子让他心头又是一痛,今日能够赢得琴音这一局,全部都是怀中这个女子顶过来的,若非是她没有拼着用尽全身功力,又如何能够将瓷瓶放进他的手中!
华浅望着琴音,“我便是功力尚未恢复,也足已对付你。”
话毕,他轻轻上前一步,从初子颜的袖口衣衫中拿出一片花瓣,他温柔的看着这片粉红色的花瓣,淡淡的花香四溢,他随手掷了过去,那柔弱的花瓣在空中飘飘荡荡,好似随时都会被风席卷而走,如此缓慢的飘到了琴音的面前。
琴音面无表情的望着缓缓而来的花瓣,他从不低估华浅的功力。琴音缓缓抬手,伸出两指,就这般轻巧的捏住了那片花瓣。
时间好似一瞬间静止了,两人好似什么力也没有出,却是出尽了全身功力!
那花瓣顿时迸发出强烈的力道,让琴音不得不悄悄后退了一步,而后才猛然破碎成粉末,消散在半空中,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只有琴音两指间的那道血痕证明着这一切。
琴音蹙眉看着双指间的殷红血迹,不知有多久没有流过血了,也不知有多久没有与华浅交手了。纵然是内伤加重,功力尚未恢复,他仍旧不是华浅的对手,想到此,琴音似是有些释然,或者是放下了心头的重担,他微微抬头看向华浅。
只见华浅脸色微微白了几分,他抬头看着琴音,眼神中带着一丝冷光,“她,谁都伤不得!”
琴音双眼微眯,一个纵身离开了。
华浅在琴音消失的那一刻,身子微微晃动,心底微恼,如今的他便是将琴音喝住都要用尽功力,又如何能够保护的了怀中的人儿……
缓缓转醒,一阵酸痛传到全身上下,初子颜微微蹙眉,看着床顶有些失神。
“起来运一遍功便好了。”篱清有些紧张的声音在而而变形想起。
初子颜有些愣愣的转头看过去,篱清那带有流光闪动的双眼中,一片担忧的神色让她心底一暖,刚刚坐起身子便是看到站在篱清身后背对着她的华浅,一瞬间所有的记忆都涌上了心头。
想起那小瓷瓶,初子颜紧张的问道:“那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