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华浅看着桌旁的她,忽然笑了,这是他的成果,一个美丽,坚强,又将会很厉害的女子。只是想起她的目标,他又皱起眉头,转身离开了。
篱清回到住处,情不自禁的望向那面墙,透过这面墙,便是她住的地方,他以后还可不可以这般自在的走过去找她?会不会不合礼数?可是她是他的师弟,嗯,对,是师弟,这般麻痹着自己,篱清忽然笑了,走到院中,握紧剑柄舞了起来。
从此山谷不再寂寞了。
“你要学什么?”
看着眼前白色的背影,初子颜神情有些恍惚,爹爹?转而笑了,甩了甩头,为何总是看着他就这般想起了爹爹,应是哪里有些相似吧。
“只能学一样吗?”有些疑惑,初子颜问出口来。
“学武之人,总要有一样是自己的长项,否则只能丢命在别人的剑下。”华浅冰冷的声音似是带着一丝嘲讽。
初子颜忽略掉那丝嘲讽,嘴角微微上扬,“我想向师傅学轻功。”
闻言,华浅认真起来,微蹙着眉头,嘴角扬起一个冷笑,“你倒是很会算。”
篱清站在一旁也是不禁赞赏的点了点头,学好轻功是要深厚的内力的,如若有了内力,初子颜又懂得一些用剑招式,学会并不难。
初子颜侧身,看了一眼华浅,撇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我是怕师父不会算,所以师父夸我也是应该的。”
篱清眼底掠过一丝惊讶,他从未这般跟师父说过话,不能说不敢,只是敬重师父,所以不会这样无礼,再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他是懂得的。他饶有趣兴趣的看着两人,想着以后的日子定是更加好玩了。
华浅转过身子,眼神中的冰冷似是要将她冻结,还未说话,便听初子颜笑道:“师父可还记得你曾威胁过我,以我爹爹的性命,所以,我不会敬你。”
闻言,篱清定定的看着华浅,他从未见过师父真正生气时的样子,不知会如何的可怕。却是一个更加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睁大着眼睛,终是确定这是真的,师父笑了。
初子颜看着华浅的笑,那阳光似是更加明媚了,他周身泛着光线更加迷人,只是瞬间,她就如同从天堂掉入了地狱,冰冷至极,那微笑让她有些害怕,或者说是恐惧,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甚是后悔刚刚的话。
只听华浅温柔的声音,让她心头一颤,“我会好好教你轻功。”
篱清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初子颜,心中无比感慨,以后还是不要惹师父,嗯……就算惹,也是要找好师父的底线。
初子颜看着眼前的地面,这是一个葫芦形的脚步,一共只有十六步,她微蹙着眉头,不禁有些难过,得罪了华浅,他的报复心同她一样很重。
“练好轻功,首先要练身形,也就是反应能力,不然轻功再好,也是天上别人的一个活靶子。”华浅淡漠的走了十六步,于是,这个葫芦就出现了。
初子颜一步一步认真的迈好,不敢有丝毫的差错。
华浅坐在屋檐下一个檀木圆椅上,轻轻仰着,身边的桌子上一个小火炉散发出丝丝热气,上面烧着一小壶茶水,他优雅的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饮着,眼睛似是看着桌上那些打磨的光滑的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