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宫门口,宸言枫实在坚持不住了,从马上摔了下来,叶倾羽赶紧跳下马扶着宸言枫说:“宸言枫,你坚持住,咱们马上到了,我给你说,你要死了,我就把宁沫瑾娶了,让你一个人孤独终老。”
宸言枫嘴唇和脸色苍白,身体软而无力,颤颤巍巍的说:“呵,我要死了,你就带宁沫瑾走,顺便告诉她,我给她自由了。”
“宸言枫你别瞎说,你睁开眼睛,不要睡着了,咱们马上到了!”
檀雅阁
“容楚,容恒,快点,我不行了!”
容楚和容恒听到声音赶紧把宸言枫扶进去,叶倾羽说:“溪叠,给你千雪花,你…赶快看看宸言枫。”
阮溪叠诊脉后,说:“无大碍,和我们上次一起进去时,情况一样…”
叶倾羽看着宸言枫说:“他每次都这样吗?”
阮溪叠低声说了一句:“他心事太重…容易被困住…好了,不说这个了,我给你们调好汤药了,你们快去泡着吧。”
云锦宫
皇上大发雷霆,说到:“你们这群人是宴会上的宫女,太监,你们都不知道这个糕点怎么上的桌?”
皇后说:“陛下,臣妾认为这万一有人存心想害皇子…此人居心叵测…臣妾担心皇上的龙体。”
辛贵妃冷笑道:“皇后娘娘意在说本宫吗?本宫有何理由这么做呢?”
皇上大喊道:“来人,上刑,让他们就在这用刑!”
诗菌突然站起来说:“启禀陛下,这些糕点正是辛贵妃娘娘早上让我做好悄悄放在皇子桌子上的。”
千贵人(是皇后的奴婢,后被封为贵人)说:“贵妃娘娘,这人证物证均在,娘娘怕是不能抵赖了吧?”
辛贵妃看着千贵人,笑了说:“本宫与皇后皇上说话,什么时候也轮到你一个奴婢多嘴了?”
“你…”
皇后说:“陛下,这…暂时没有替辛妹妹作证的人啊。”
“谁说没有人替辛母妃作证啊!”宸言枫走进来,看着皇后。
皇后尴尬的说:“宸王来了。”
“父皇。”
“枫儿,伶韵与洛璃怎么样了?”
“回父皇,我等已取回草药,阮医师正在制药,相信不久即可见效。”
“那就好,那就好,多派些人手照顾。”
“父皇,儿臣在宴会开始前,亲眼看着诗菌把糕点偷偷放到我们四人桌上,糕点都是今早现做,辛母妃今早在和公主吃饭,这…恐怕时间不太符合吧。”
宸言枫又跪下行礼,说道:“父皇,儿臣愿意亲自审问诗菌,已还辛母妃清白。”
“准了。”
“容楚,带出门外。”
“是王爷。”
宸言枫拿着鞭子,指着凳子上的诗菌说:“你知道本王的手段,向来心狠手辣,你说,本王放过你,你若不说,今天不论是谁让你下毒,你都得死。”
诗菌挣扎着,带着哭腔的喊到:“宸王殿下,奴婢句句属实啊,确实是辛贵妃娘娘让我做的。”
“好啊,若你五鞭子后还不改口,你的话便有几分可信。”
宸言枫闭住眼睛,把内力运到手臂,容恒看这个情况不太好,和诗菌说:“我劝你还是说吧,我怕一鞭子之后,你就不没命了。”
还没等诗菌开口,宸言枫鞭子打到了诗菌的双腿上,瞬间从衣服里渗出了鲜红的鲜血,“啊”的一声惨叫,响彻云锦宫的每个角落,皇后听见,突然慌了神,手一抖,把茶扣了。
“嗯?皇后娘娘怎么了?怎么突然把茶扣了呢?来人,再上茶。”
接着第二鞭子,打在了脚腕上,又是一声惨叫,宸言枫打断了她腿上的筋。随后蹲下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说吗?”
“我……我…不说……”
第三鞭子,打在了诗菌的背上,皮开肉绽,从嘴里吐出鲜红的血,宸言枫刚要打第四鞭,一个颤颤巍巍的声音:“我说…我说…”
“你俩,把她拖进去。”
容恒和容楚把满身是血的诗菌扔在了皇后的脚边,皇上说:“你还不说实话吗?”
“奴婢…奉…皇后娘娘之命……那有毒的草……皇后娘娘给奴婢的……”
皇后跪下,说:“陛下,您不能不相信臣妾啊,不是臣妾做的,真的不是臣妾。”
“皇上……娘娘关了奴婢的家人…逼着奴婢……”
皇上生气的把茶杯摔在地下,说:“你身为一国之后,是天下人的母亲,更何况,洛璃他们是自己家的孩子,朕对你,真是无话可说,来人啊,皇后品德不端,就在云锦宫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门,后宫之事,都交与辛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