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跟我哥一个班儿?!我哥难道不应该是附中清北班的标准?怎么屈尊到这来了?xxw这学校是挺好,问题这是普通班啊!我凌哥就算再不行也不能是这样的吧?”一间蓝色调的房内,一个萝莉模样的女孩坐在床上胡思乱想,小声嘀咕着。
画面一转,又到了军训时她V587的凌哥直接把精英教官打趴下...哦不对是切磋赢了,她手痒痒也想去切磋切磋,那天她对着凌哥和辰哥走的方向大喊一声:“看我凌哥就是帅!”凌渊脚下一滑差点没趴地上。
那年春季运动会,一个男孩儿坐在她座位后面,低头写着作业,她提起浑身勇气向他问了一道题,他帮她细细讲解,到现在她都忘不了那道函数图像和解法,或许是随着他的模样一同刻在了心底。
后来,她选了文科班,他理科好却在最后选择了文科实验班,不在同一个班的人渐渐少了交集,那一对欠欠的称呼“儿子”和“爸爸”再也没有和别人喊过,有时在走廊上碰到,也只是笑着点点头,相见无言。
再后来啊,两个人都考上了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大学。她去了公大侦查学专业,他学了中山大学的临床医学,一南一北,再未联系,偶尔的几次,也都要么是过年过节的群发祝福,伊祺向来懒得发这种东西,所以也就是别人发过来什么节快乐,伊祺便礼貌性的给他回一句什么节快乐,连敷衍都不想好好敷衍;要么是几个无关紧要的动态,并没有什么交集。
再再后来,伊祺在公大侦查学第一的光环下毕业,成了省厅禁毒口儿一枝花,嗯对没错,是霸王花,随随便便一挑四五个男的的那种...虽说她初高中功课啥的确实是稀松二五眼,但还真不是她笨,毕竟有个凌渊那样的优秀的哥,再怎么也不会差,不过伊祺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她只会认真学她感兴趣的,只要她想学的就没有学不会的,还会特别优秀。她也在小心谨慎的努力不去关注江瑄那边的动态,即使有人提到她也会要么走人要么努力转移话题,久而久之也便无人在她面前提江瑄那个名儿了。
又一年秋,并州市内的山右省省厅楼前的银杏叶和枫叶随秋风飘落,在空中打了几个旋儿才依依不舍的从这美景中退场,泛黄的叶子飘飘而落,落入松软的泥土中,在阵阵秋风的吹拂下,它轻柔飘转,姿态柔美安逸,在午后泛黄的空气中挥动着摇曳的翅膀,那过往的人行色匆匆,早已无当年同欣赏秋叶秋景的心情。
岁月的剪影衬托着金色的微笑轻轻摇曳,秋风拂过,愣在路上的伊祺被吹的打了个寒颤,耳边是汽车尖锐的鸣笛声,伊祺甩了甩脑袋,对身旁车内司机说了声抱歉,然后便准备往省厅里走,没走出两步便被车窗处伸出的一只手抓住了手臂,伊祺看了一眼,愣在了原地。
今年并州的秋,似乎比从前更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