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后
“凌城,今日为师唤你过来,你可知是为了何事!”儒沂看着凌城。
“徒儿不知。”
“你在青云峰已经待了十五年了,是该下山历练一番。”儒沂脸上平静,看不出他内心所想。
“是,但徒儿要待多久,才算历练一番?”凌城疑惑。
“你是凤知梦与凌轩言之子,你父亲当年为骷髅殿云千秋所害,封印于玄棺中,此事我觉得应当告知于你,我望你此次下山能找到玄棺,解开封印。”儒沂用手化出一番景象,自是那日打斗的图像。
“还有,骷髅殿的主要营地在凤城——三足鼎立地大国之一。”其他两个是龙城,虎城。
“弟子定当不负师傅所托。”凌城紧握双手。
“去吧!”儒沂摆摆手。
凌城离开风清殿,简简单单收拾便下山而去。
“客官要来点什么吗?”卖饼的老爷爷问凌城。
“我要两个饼。”凌城随意指了两个。
“好勒。”卖饼的老爷爷高兴的动手包饼。
“老人家,可以和你打听一件事吗?”
“你说”卖饼的老爷爷对于买饼的顾客,总是服务的更加殷勤。
“这凤城如何走?”
“往西那条道一路前往,约莫两天行程便可到达凤城城门了。不过,小伙子,你要去凤城作何,这段时间,那里都不太平。”卖饼的老爷爷好心提醒。
“哦?为何这样说?”凌城多加了几分好奇。
“听说,骷髅殿这段时间在捉一个逃犯,弄的全城上下,人心惶惶,不敢随意出门。”卖饼的老爷爷讲的绘声绘色。
“多谢老人家。”凌城接过饼,给了一两银子,当做饼钱和刚刚打探消息的报酬。
“不用这么多。”待老人话落,凌城已经消失的毫无踪影。
“当真是个怪人。”老人喃喃自语。
凌城连着一天的行程,匆匆赶路,待到菩提庵时,天已黑尽,今日月光也不太明亮。
“只好在这庵中借宿一晚。”凌城放下行囊,找了一间临近内间的房间,这菩提庵早已破败不堪,只能凑合一晚。
凌城简单打理以后,双手合十,对着菩萨拜了几拜。
“愿菩萨保佑我今晚安康。”他道。
然而,天不随人愿。
“大哥,要不我们就在这菩提庵将就一晚吧,此时夜已深了,那个丫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一粗犷男子的声音想起。
“一时半会只能这般了。”另外一个阴柔声音的男子回道。
住在内间的凌城早已清醒,此时手中正握着剑,担忧的看着外面。
“也不知道那个小丫头片子,逃到哪里去了,害我们好早,倘若尊主回来发现此事,定让我们活不成。”另一个男子有些悻悻然。
“休息两个时辰,便去找人,让兄弟们搜仔细点,莫要让她跑了。”为首地男子叹了一口气。
到了半夜,果真一行人离开了。
凌城这才放下心来。
“到底是什么人,让骷髅殿如此担忧?”凌城喃喃自语。
就在凌城还在思考此事时,一个男子倒在凌城面前,脸色苍白如同石灰,右肩受了重伤,此时已经虚弱无力。
“公子,救我。”说完这些,那男子便昏了过去。
凌城无奈地看了看,为他把脉,包扎。
第二日清晨,男子终于醒了过来,方才看清自己地救命恩人。
“多谢公子相救。”那男子声音已比昨日强了几分,想是伤已不那么重了。
“不必,举手之劳罢了。”凌城不问他为何受伤,为何在此。
“在下竹溪(后文的竹清词),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公子姓氏?”竹溪问道。
“沨城”凌城道。
“沨城,是个不可多得地好名字,我记住你了,我竹溪他日定当相报。”竹溪拿出一块玉佩给他,是一个竹叶形状。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凌城并未伸手去接。
“沨城可是看不起竹溪?”竹溪直接吧玉佩放入沨城地手中,然后看了看伤口,准备离开。
“那就多谢竹溪了。”沨城笑着看向手中的玉佩。
“你何必谢我,这是你应得的。”竹溪翻开衣袖,看向伤口。那是一道狰狞地伤口,除了这一道伤口,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这不像一只男人的手,仿佛,这是一个女人的手。沨城看着,脸上不禁有些发红,轻轻拍了一下脸,示意自己别多想。
“你所中之伤不重,主要是毒有些霸道,这是百毒丸,每日碾烂,置于伤口,连用五日,便可见好。”凌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瓶子,交给竹溪。
“多谢沨城。”竹溪接过瓶子。
“沨城,你打算去哪里啊?”竹溪一时之间发现自己找不到休息地地方,看向沨城。
“凤城”沨城藏于衣袖中的手,突然紧紧握着。
“我正好没地方去,不如,和你一同前去。”竹溪满眼期待的看着沨城。
“好。”沨城在那满怀期待地目光下,无奈答应。
“我们明日便前去吧!”
“明日?你的伤还未好全,便去嘛?”沨城带着几分担忧。
“明日沨城的守卫没那么森严。”竹溪解释。
“为何?”
“他吗要找的人便是我,我从骷髅殿带走了他们很在意的东西,明日,他们有一部分要远离沨城找我,一部分从其他地方调过来,明日午前,那是个好机会。”竹溪边说边看向沨城,袖内的手,握着一瓶毒药,她在赌,赌沨城不是那种小人。
“好,那我们明日便去凤城。”
“嗯”竹溪闻言,紧张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手中的瓶子,也放回了远处。
所幸,她赌赢了。
简单用过早膳后,竹溪给沨城科普了许多凤城地风俗习惯,以防沨城出错。
经过一日的讲解,沨城对凤城的了解,比青云峰都还要了解。
“竹溪,你是沨城人吗?”沨城问她。
“不是凤城人,但是,从小生活在凤城,一晃眼,已经十几年了。”竹溪回道。
“那你想家吗?”凌城看向她。
“何为家?四海为家。”竹溪的脸上带着几分伤感。
“是啊!四海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