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台上的短小荣,这几年的创作成绩都是有目共睹的。
短小荣在台下看着台上的替身,看了会便没了兴趣,她本身只是为了看有能力的作家,并不是来看自己的替身在台上侃侃而谈。
转而看了看四周,她想看看附近有没有那个人的手下,虽然台上的人只是自己的替身,但如果他出了问题也会连累到她。
这是明面和暗面的联系,她明面的替身如果被那个人怀疑,那她目前最好的保护就会失去效果。
所以她得保护,她得提防着那个人对自己替身下手,看了一周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个实际年龄二十几的少女作家又怎么会有那种看一眼就分出善恶的眼力。
台上的聚光灯突然灭了,台下主持的君倾城奇怪看着那个管理问道:“这是安排的?”。
管理向下面人问道:“会不会是电源室的值班的不小心关掉了了”。
君倾城问道:“有工作人员的电话吗?”
管理说道:“没有,电源室的人是兼职的,平时一般没事就没留他们的电话号码”。
台下的陈獨秀对着那管理说道:“我去看看,我知道电源室在哪”。
“我跟你一起去吧”君倾城跟着讲道。
“那麻烦君小姐和这位先生了”管理讲了句,然后到台上对着台下的众人解释了一番,告诉众人不要着急,只是普通的供电事故,很快就能修复。
另一边电源室的巾生一伙人,领头看着手上的劳力士,确定时间到了就让手下把定时断电的开关设置好。
事先计划的知识弄成一个普通的舞台断电,等周门的人进去,再依靠定时开关把整个会场里面的灯光给关掉。
几人设置好后就准备离开,其中一人捂着肚子对前头的喊道:“兄弟我去厕所抽根烟”,“去去去,一天天的”那个小生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天已经开始入夜,灯光依次的从里到外的熄灭。
正在厕所看手机的诸肉荣玩着玩着灯就灭了,“靠!”诸肉荣摸黑翻找着口袋里的纸巾,他的直觉开始强烈的跳动,这波停电在诸肉荣眼里俨然不像什么简单的事。
他搂起裤子就往外走,就遇见了赶来上厕所的那人,那人看了看黑漆漆的厕所,低着头就想走掉。
诸肉荣见这人怪里怪气的,也没多想,那股子奇怪的直觉还在,对着那兄弟说了句“兄弟,你这面具挺独特的”。
那人听了顿了顿,笑道“没事画着玩的”。
那人匆匆的夹着往另一处走。
那人走了没多久,诸肉荣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陈獨秀君倾城二人。
“秀儿不错嘛”诸肉荣见陈獨秀旁跟着个不认识的妹子。
陈獨秀现在也不好解释,只说道:“好像断电了,我们得去跟电源室的工作人员通知一下,你先去会场吧!”。
“秀儿你小心点,我直觉又来了”诸肉荣见陈獨秀带着这个妹子,说上了一句。
“知道了”陈獨秀说完就往记忆中的电源室赶去。
陈獨秀带着君倾城走了没多远就碰上了准备离开的巾生一行人,双方在楼道里停了下来。
“怎么不走了”后头的君倾城还不明白为什么停了下来,视线绕过陈獨秀看到了前面一行人,一行人都画着脸谱,这很像她父亲常看的那些戏曲里人物。
但这些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这里就不同寻常了,
陈獨秀把君倾城拉到了身后,刚才诸肉荣说的话他还记着,过去诸肉荣也跟他讲过他直觉的事,以前几次事情就印证了这个。
对面的人颇有点来者不善的感觉。
领头的巾生见被人撞见了,看来人只有两个也不紧张,况且一男一女又能干什么。
他们巾生这一支虽然不如雏尾生他们那一支那么强,但普通的混混打架他们还是没什么问题。
一群人就朝着两人靠了过去,为首的巾生旁边的一个人笑着对面前二人说道:“你们别动,我们不会伤害你们的”。
领头的巾生对着旁边使了个眼色,当下有几人往后面退去,往别处走了。
陈獨秀看着这伙人就是来者不善的样子,如果是他一个人,他跑起来这群人还指不定能不能追上自己,可一旁的君倾城就不好说了,刚才几人可能是准备封住他们的后路。
对着后面的君倾城说了句“这群人有问题,你先走,我拦着他们,你去找刚才看到的那个男的”。
“嗯!”君倾城往过来的地方跑。
陈獨秀则看着眼下这群人,这伙人脸上画的脸谱跟他老爹过去跟他讲的一个故事一模一样。
过去他老爹年轻的时候在京都做生意,得罪了一个叫念慈菴的黑老大,他那次去喝酒消愁遇到了后来帮他的那个贵人。
他老爹与那人谈得来,那人就帮他去劝了那个黑老大,那黑老大就没找他老爹的麻烦了,但那会老爹并没有跟他细说。
只说那人是个唱戏的朋友,会点戏功夫,后来他也了解了一点关于那些脸上画谱的人的消息。
没想到今天遇到的这伙人竟也跟唱戏的扯上关系了,他能感觉出来这面前的一些人比普通的混混强一些,但上线并不高,所以他才敢一个人留下来殿后。
只要撑一会,等君学姐走远了就行了。
拉开步子就望着前头这伙人,而那伙人也明显不是那种啥都不会的混混。
几人间隔开了围了上了,也不知道是谁先加的速,就这么快步冲了上来,陈獨秀摆出冲拳的手势,往里面那个脸画的最白的招呼过去,他看着那人的站位就是那种找机会的位置。
这种位置站着的人,最喜阴人,那种普通的混混和他们的差别就显示在这里,这群人有这明显的分配。
几人冲上来的时候就像动物捕食一般,事先会生出爪子试探。
陈獨秀明显感觉到了压力,这伙人的手脚也不同寻常,与那些乱打一通的混混有这很大的不同。
往往是陈獨秀在攻击一人的时候,旁边的人会用腿来限制他,就如同一出戏剧一样,戏子各有动作,但又有一出戏的大局。
在抗着一拳的情况下才让其中一人挂伤,那人受了陈獨秀的一拳愣是挺住了,脚下的步伐也没有因为这一拳而急促。
陈獨秀甩了甩手腕,刚才的那一下着实震到了,那人的脂肪很凝实。
在试过了手,陈獨秀发觉现实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煎熬不少,对方的身体素质比他自己还要强上不少,这一副高中生的身体在面对这伙人还是逊色了。
这也是为什么小孩子一般斗不过那些年长的,他们的身体凝实的皮下脂肪在表面看起来臃肿,但真对付起来就比那些普通混混要麻烦很多。
混混多是吸烟吃摊,多有不良癖好,身体基本就是骨架子的虚的,而这种明显经过社会劳动乏炼,自然厚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