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若央揉揉脸：“不是吗？她说的啊，我自然要为了你的面子KO掉她呀。”
饶越卿将人拉了起来，惩罚般吻了上去。
良久才松开，嗓音微哑气息还在跟她缠绵：“我行不行不是只有你才知道吗？嗯？”
袭若央：“？”我说的是网球！
找借口尝到了甜头的男人没再闹，将小姑娘哄睡着后脱下外套给她盖上。
大手轻轻覆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女孩柔软的发丝。望着那恬静的睡颜，心底的某空悄然之间被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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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主宰是人自己，而自己的主宰是意志！还睡还睡！离高考只剩十八天了我的孩子们！”
“梦再美，也有梦醒的时候！只有现在就行动梦才能实现啊！”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别焉巴巴的！青春要拥有饱满的热情！”
老梁在讲台上依旧痛心疾首，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样要同学们抓紧时间地不停呐喊。
周围的同学变了又变，仿佛按了快进键似的时间轮轴滚滚而过，碾平一道道数字的沟壑。
像尘寰中飘渺的梦一样，白板大红色的208这个数字瞬间变成了18。
老梁走后，袭若央有些恍惚地起身，来到走廊上发呆。
红色的横幅挂满回字教学楼的每一层每一面。各班外面的墙上挂着班级口号，密密麻麻的签名几乎快要盖住那白色的字体。
有想见的人，想去的地方，想考的大学……
第一个上去写的袭若央只写了自己的名字，在右下角那个不起眼的位置。
这是半个月前写的，当时的她看到别的同学都在兴奋讨论着自己要写什么，第一次陷入了迷茫。
她好像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紧张的氛围之下只有她一个人若无其事。
晚上有高三毕业晚会，所以今天的同学们格外放松。
再者都是高大上的私立学校，晚会在大礼堂里很盛大，甚至还需要同学们准备好自己的礼服。
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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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若央不负众望，在四月份的二模当中就已经开始在终点线逆袭，成为了全市第一。
今天自然要上台代表学生发言。
饶越卿很明显地感觉到小姑娘不开心。
临近毕业，他也更小心了些许，不想让一些脏水泼到小姑娘身上。
拍了拍她的肩：“跟我过来。”
“啊？”袭若央呆呆地抬起头，木讷地跟上男人的脚步。
现在才吃完下午饭，她是应了学生会来礼堂彩排的，饶越卿自然没事也跟了过来。
推开一个休息间的门，将小姑娘拉进去后反锁，旋即将她抵在门上，大手抚着她的肩敛去些许凉意。
“怎么了？嗯？一直在走神。”
袭若央轻叹一声，环住男人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好迷茫，不知道高考后该干什么。”
下巴抵在女孩头顶，饶越卿思索了一下道：“我很喜欢AI，有一个自己的小公司，不过是别人在代名管理而已。”
“啊？”袭若央有些愣，“没看出来你喜欢这种。”
“对吧？”饶越卿挑眉轻笑，“所以呢，你不是没有喜欢的，只是它还在等着你发现。”
“高考没有目标不要紧，不要太勉强自己一定要为了目标去考试，尽你最大的能力去完成就好。”
“考完后再慢慢去感受这个世界，感受周围那些有生命活力的东西。也许，你喜欢的也就在其中。”
“到时候好成绩下来了，喜欢的东西也找到了，想去什么学校还不是任你挑吗？”
袭若央微微抱紧了他，清眸微弯带着笑意：“嗯！我明白了！”
“嗯，我不明白。”
“啊？你不明白什么？”
饶越卿的手指摩挲着那细腻的肩头，仿佛有着瓷白的亮感，声音压低了两分：“不明白……自己脑子抽什么风了给你定制这个裙子。”
蓝色渐变式吊带，由深蓝逐渐到长达膝盖的浅蓝，而加了一层黑色薄纱更多了一丝幽暗的魅惑。
腰间有宽大的蝴蝶结束腰，两条丝滑的绸带从腰侧下垂，更衬少女的纤纤细腰。
白皙的脖颈上还用同色丝带松松垮垮系着一个蝴蝶结垂在一字锁骨处。
本就细嫩如瓷的肌肤，在深蓝色的强烈衬托下近乎白出了透明感。
小姑娘本来看着就软软的，这下更像一朵干净饱满还缀着露水的栀子花，诱人采撷。
乌黑的头发长得很快，半年间已经从快齐肩变成了过肩长。今天绑了两个小辫子搭在肩头，别了一颗小橙发卡在耳侧上方，俏皮乖嫩。
这样的她，又怎不令那些十七八九岁的少年心动呢？
“很漂亮呀，我很喜欢！”袭若央夸赞，腾出一只手扯了扯他的领结，“这个我也喜欢。”
在黑色西装的衬托下远看就是深蓝色，近看才发现跟她裙子一样也是渐变式。
光明正大地穿情侣装。
还是在校园里。
怎么想怎么激动刺激。
“那喜欢我么？”男人垂头看着怀里人。
暗眸熠熠生辉，好似蕴漾着一整条星河，长睫落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袭若央想了想，好像还没对他表白过呢。
勾了勾粉唇，软软道：“当然喜欢你呀，像吃奶糖一样从嘴间甜到心坎儿。我还想抱你还想摸你呢，如果你不服可以亲我一口哦！”
手心微微冒汗，饶越卿舒心地勾唇，眉梢眼角都是浓浓的笑意：“那很不服呢？超级不服那种。”
“那——”袭若央故意顿了顿，很无奈地瘪瘪嘴，“那我就只能赖着你咯，死皮赖脸那种把你跟我钉在一个红本本上！”
“好。”饶越卿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记住，从现在开始，我很不服。”
袭若央是开玩笑的，结婚什么的她还没考虑过，但男人这认真的态度让她愣住了。
旋即被夺去了呼吸。
良久，饶越卿的脑袋软趴趴地搭在女孩肩头，嗓音低哑暧昧，敲击着女孩的耳膜：“黏宝……是你说的……永远不放开我，嗯？”
袭若央红着耳根子，缓缓调整这呼吸，眼眶氤氲着些许雾气：“我……”
后面的话有点烫嘴，她停住了。
男人身子微僵，有些忐忑地稳着气息：“怎么？”
袭若央蹭了蹭他的肩头，脸埋在他的怀里：“我该怎么去探寻，才能让你发觉你并不孤单呢？饶越卿，遇见我之后你就不是形单影只了。以后每个孑然的深夜，我都是你的陪伴，且，只、有、你。”
胸腔一热，男人竟忍不住红了眼眶，喷洒在女孩脖颈间的气息都灼热了三分，磁性的嗓音带着哑意：“嗯……”
所有的晦暗都留给过往，从遇见你开始，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谢谢你，袭若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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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本七：（推眼镜）今日6000+更新完毕。谢谢清寒～
愿每位卑微到尘埃的姑娘都可以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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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主宰是人自己，而自己的主宰是意志。
——伏尔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