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他们请到后堂,我速速就来!”副团长挥挥手,嘱咐身旁报信小弟道。又开始新一轮的祷告。
麻子兄弟辞别三姑,又带着王名轩二人来到了集会场地后堂。
“副团长大人交待了,你们二人这次接引有功,特意赏你们在总部吃晚饭!”报信小弟两手环抱于胸,说话之间抬头望天,看起来一点也不把麻子兄弟放在眼里。
“亚克舵主,多谢您的美言了!俺们兄弟还真没在总部吃过饭!”麻大虽十分不爽面前之人的态度,但听说此人是团长大人的堂弟。再怎么被副团长呼来喝去,也不是他兄弟二人能招惹的起得。
“哼,算你们识抬举,好自为之吧!”扔下一句话,报信小弟丢下麻子兄弟扬长而去。
“麻大,这小子也太狂妄了吧!竟然看不起俺们兄弟!”麻二见报信弟子走了,不甘的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正当此时,一阵笑声随着沉重的脚步声映入王名轩的耳朵。
“麻二兄弟,这是准备给我来个下马威吗?”迎面而来的正是会场里的副团长格虏伯。格虏伯已换穿一套普通的淡黄色长袍,搭配着淡黄色的纶巾,看起来像是豪爽的绿林中人。
“噗通,噗通“。”麻子兄弟见来人是副团长格虏伯,当即双手伸出伏地跪下。
“副团长大人,小的该死!刚才只是一时手痒,并不是冲着您去的!”,麻二咣咣的磕着响头,对于眼前的格虏伯看起来十分的惧怕。
一旁的麻大也是连连替麻二认错,额头贴在地上不敢抬起。
“罢了!量你们也没这个胆。你们且先下去,让我看看新来的两个家伙!”格虏伯一屁股坐在后堂的椅子上,挥了挥手让麻子兄弟下去。
麻子兄弟感激涕零的应了格虏伯的话,连滚带爬的出了后堂。
麻子兄弟一走,后堂里顿时安静了不少。不一会王名轩便听见格虏伯独自祷告的声音。
“伟大的弑魔团先知,您最忠实的信仆格虏伯向您请愿!”
“请赐予我神圣的力量,来洗礼这两位远道而来的朋友!”
“呼呼啊且,砰嗒咕噜哇!”
随着祷告的声音,王名轩感觉自己被人捏住了头顶。一股冰冷的液体的从头顶浇灌而下,紧接着又想灌倒自己的嘴里。
王名轩脑中极力的想反抗,无奈的是全身上下,好像就大脑是好使的。
眼睁睁的看着,不明觉厉的液体隔着黑色的布袋灌入了自己口中。
分别给两个人做完洗礼,格虏伯的祷告声也停了下来。
“嚓”,王名轩头上的黑布袋被格虏伯拿了下来。突然明亮的光线,照得王名轩一时睁不开眼睛。
“咦,先知真是神灵一般的存在!感知如此年纪,恐怕是我们弑魔团最小的一个了!甚好,甚好!”看着王名轩的模样,格虏伯满意的点点头。
按照平常一样,格虏伯洗礼完新来的信仆,都会检查一下洗礼进行的是否彻底。检验的唯一标准,就是打开控制信仆的穴位,让他们完成自己的命令。弑魔团成立以来,还从没有出现过洗礼失败的信仆。
喝下不明液体的王名轩,一时之间脑袋里突然出现一道人影,手里拿着一条锁链摇摇晃晃的冲他走来。
只听见那人影说:“跟我读,我是伟大的弑魔团先知最忠实的信仆!我愿意奉献灵魂作为先知完成夙愿的祭品!”
“我是伟大的弑魔团先知最忠实的信仆!我愿意奉献灵魂作为先知完成夙愿的祭品!”王名轩不由自主的跟随脑中的人影祷告着。
“嗯,不错!很好!轮到下一个了。”格虏伯缓缓得把手从王名轩头顶拿下来,整个跟读过程,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
虽然格虏伯不再关注王名轩的变化,但王名轩脑海中那个人影却依然存在。并且随着格虏伯的一举一动不断的发生着变化。
已经失去主观意识的王名轩,眉宇之间渐渐也浮现出一丝黑气。两眼呆滞,张开的嘴巴缓缓得留着刚才灌进去的液体。
洗礼完毕另外一个人,格虏伯便离开了后堂。去前厅和众人集会吃晚饭。
天色已晚,没有灯光的后堂黑漆漆一片。除了蛐蛐的声音,整个弑魔堂总部都格外的安静。
此时无人注意到的是,靠在后堂墙壁之上,像个木偶一般的王名轩胸口竟闪着一丝金光。这道金光顺着王名轩的小周天运行一周,逐渐的汇聚到了王名轩的头顶。
“啊!”王名轩脑海中人影被金光一瞬间击个粉碎。一切又恢复平静。
“咳咳咳!这是什么东西?这么苦!啊呸呸呸”。王名轩恢复了意识,才发觉嘴里的东西如同黄连一般,苦不堪言。
仔细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除了比较麻木以外,其他的还算正常,并没有什么大碍。
王名轩发现不仅自己的意识恢复了,而且被封住的经脉也运行无阻了。心想莫不是这个定身功法有时间限制。
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身体,王名轩又老老实实的蹲在了墙角里。仿佛从来没有动过一样,只是眉宇间的那丝黑气已消散不见。
“吱呦”
后堂的门被打开了,脚步声杂乱而匆忙,进来了两人并没有打着灯火,还有一些气喘吁吁。
“我告诉你,亚克勤!别以为你是团长,今天晚上的灵魂祭祀就可以随便取消!我坚决不同意!”说话的人声音似乎是之前的副团长格虏伯。
“放肆!格虏伯!你有什么资格可以这样和我说话?”被称作亚克勤的人故意压低声音的说道,但听得出十分的生气,“还差九十九个信仆,才能凑够先知大人给我们弑魔团的任务,你不怕死,我怕!”。
“那怎么办?就依我之见,今晚的灵魂祭祀必须举行。先和先知换取一些洗礼圣水和定身丸再说。”格虏伯心里知道真打起来,自己并不是亚克勤的对手,只能将事情的要害再陈述一遍。“如果先知大人真怪罪下来,我格虏伯替你背了!”
“啪”亚克勤重重得拍了一下格虏伯的肩膀,“如此甚好,没有洗礼圣水和定身丸,我们一样要死,今晚就听你一言,冒一遭险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