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弗格斯已经找到毒品藏在哪了,于是我借实验陷阱之名,把《切尔西白屋》取了出来,空中的牢笼瞬间落下,我装被吓到一般将画落在地上,当然,我打开了他们那个机关,白色粉末立刻撒了出来。
“黑格尔执行委员,这些是芬太尼粉末,控制这家美术馆吧。”我大声地说出来,似乎是在叙述这个美术馆的罪恶。在外埋伏的执行委员立刻控制了出口,在场的执行委员立刻控制了现场。不愧是苏格兰场,速度就是快。
这时候,有一个人突然驳斥我:“那是为了干燥才放进去的碳酸氢钠,不是毒品,请继续等待1412!”
我寻声望去,看到一个年轻人,大约只有二十五左右岁的样子,四四方方的脸,轻型金边眼睛,尖锐的下颌好像能把地面戳穿,些许的胡茬能够表现这个人还是喜欢简洁的。我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这样说?1412是不会偷赃物的。”
“您好,伊丽莎白公主陛下,我是安德鲁·格陵纳达,是这幅画的维护人员,那里面是我放进去的碳酸氢钠,不会是其他物质。”他顿了顿,推了推那副眼镜,“还有,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是如何推断出1412作案时间的,但是他现在还没现身,这难道能表示1412放弃了作案,这是赃物?”
我示意操纵机关的人把我放出来:“很遗憾,现在离1412作案过去了”我低头看了一眼表,“二十分钟,你多学习下数学就能破译了,请不要耽误我们办公,谢谢。”
“公主,这个虽然是赃物,可你怎么确定它是冰毒啊?”黑格尔问我,我便一时语塞了。
它是赃物的证据,我是真真实实地拿不出来,总不可能说我和1412是好友吧?但的确,这东西是弗格斯告诉我的。
在场的大多数人见我没说话,均摇了摇头,黑格尔只是下令严加看管这幅画,这下,防的不是1412,而好像是我了。
可是,我现在真想骂人,那是不是毒品你们苏格兰场检测一下不就好了吗?用得着这样,真想把我逼出刑侦圈?
我尴尬地离开众人视线,逃到美术馆的某一间艺术厅,关上门,颓废地半瘫在沙发上,嗯,不是某个贵族家的沙发,只是为昂贵的游客准备的休息地。
我是怎么也没想到,我堂堂一个公主,还是女王最宠爱的公主,在这些地方,居然被人拒绝,一个公主有什么用!干什么事都要被限制,又不是吉祥物。
虽然,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我任然不能释怀。还是思考思考人生哲学吧!这恶心奇妙的哲学。
我也不知道思考到了哪里,门吱嘎地一声,温世酒走了进来,又吱嘎一声,把这听起来厚重的大门关上。也不等我拒绝,温世酒就坐在我身旁。
“多谢伊丽公主能够容忍我的这种无理,”知道无理还不起立道歉?“我只是想近距离地端详一下这件思考人生的艺术品。”
“可惜,这件艺术品在不知廉耻的人到来之后,便化为乌有。”我微笑着对他进行了无所谓的反击。
“最可悲的是,艺术品知道她是艺术品,而不是一个有思想的人。”温世酒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我差点跳了起来,但一想,我的确是这么可悲的人物啊。
我沉默了,温世酒也只静静地看着我不说话。尴尬的气氛似乎持续了很久,不知为何,我的脸竟被盯得发烫。
“你有什么办法吗?”我不得不为开启话题找一个借口。
“我要先确定一下,公主你确定这些都是芬太尼吗?”温世酒看着我,我这么好看吗?盯着我这么久?好羞涩哦。
“确定。”我丝毫不犹豫地说。
“我知道了。”温世酒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间休息室,“我一直认为BP人只是数学不好,没想到化学居然这么差。”
emmmm,BP人数学不好?那我们可是有着凯利和西尔维斯特,他们同是不变量理论的奠基人,你们学的不变量可是我们BP人搞出来的,还说我们数学差。我上去给你几巴掌。
可是,到最后我依然没有上去,嗯,因为现在只有温世酒掌握到真相,换一个化学家可能就不行了。
芬太尼的化学?和些什么东西有关呢?化学式?分子?反应?也许微机百科上有吧。算了,既然温世酒都知道了,懒得去管。
我又继续思考一下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一有时间思考,总会思考自由这个问题。也许是我向往着自由,也许是我期待着成为女王的自由吧,毕竟,开车可以不用驾照啊!
再美好的幻想也需要最廉价的食粮,再充实的精神也需要最基本的帮助。嗯,思考是一个很容易减肥的项目。嗯,我可能饿了。走吧。
回到我刚刚丢脸的大厅,一个人也没有。不知是谁鞋上的泥把这间大厅搞得混乱不堪,我只能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阵混乱。
美术馆外面似乎有什么骚乱?难不成是记者?我去瞟一眼。
咦?温世酒?你干什么?额,量杯,燃烧瓶?不是,那叫啥来着?烧杯!你拿化学仪器?难道真能解决?
周围大概是艺术馆的工作人员,还有一群执行委员,为首的是安德鲁·啥来着他对温世酒说了一句:“你能证明,我就乖乖地跟警方离开,如果不能证明,请你立刻离开这里,接受刑事庭的传票。”
“安心吧,安德鲁先生。”温世酒让人打开了画框的盖子,倒出了芬太尼粉末。白色的毒品,远远地看着,的确分不出是小苏打还是芬太尼。
“为白色结晶粉末,味苦,水溶液呈酸性反应。在热异丙醇中易溶,在甲醇中溶解,在水或氯仿中略溶。熔点为150~153℃,熔融时同时分解。”温世酒拿出了矿泉水,倒入烧杯中,随后便把标本放了进去,也许在那附近看得见有反应,但我这里压根就没看到有水和小苏打的剧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