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装扮,可比落汤鸡差不了多少。”阿雪在那捂脸笑着,害怕自己忍不住开怀大笑?
“缇娜,这是个什么情况?”我随便整理了衣服,便指着外面问缇娜。
“政府说取消这次艺术节,于是大家都走上街头,呼唤我们的权利。”缇娜两眼发光,把我盯得不自在。
“不愧是Hα人,半年休假半年罢工,这次是多少人啊?”我盯着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禁感叹。这难道就是吃饱了?
“学校,铁路,公路,还有很多,都参加这次罢工游行了。”哦,我的上帝啊,真有F区风情。
“照常艺术节”“还我民权”外面的喧闹声依旧震耳欲聋。
“大家,请安静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似乎是内阁的人跳到临时搭建的宣布台上,我对政治不太感冒,所以他是谁我压根认不出来。
“在今天,今年的艺术节被恐怖分子袭击,在香榭大道上发生了两起恐怖的杀人案,各位,请不要恐慌,我们是为艺术而生的F区人,今年的艺术节,要求照常举行。”随后他跳到示威人群当中。
呼喊声越来越大,不知道是有人故意闹事还是被声音过大,快餐店的一扇玻璃直接开裂,藕断丝连地连在一起,在那扇玻璃旁的矮子顾客直接被吓懵,随后他快步离开了快餐店。
“这才是F区,这才是为自由而努力勤劳的F区人!”缇娜双眼发光,好可怕,难不成你也要抛弃我们冲出去抗议?
“缇娜,他刚刚说两起杀人案,香榭大道上难道还有一起杀人案?”我耐不住,便问了她。
“你怎么知道是两起杀人案的?”缇娜惊讶到了,我来F区都有两三天了难道还不知道法语的二怎么读吗?
“但不是杀人案,是枪击案。”缇娜也没细问我,反对我的那个词做出了纠正,“一起在卢浮宫,一起还没公布是在哪里,卢浮宫都是我们过来才知道的事情。目前现场已经被封锁了。”
两起恐怖袭击,天哪,F区治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我转头去看遥远的卢浮宫,似乎总能看到墙上的弹孔。
“走了吧,这里人又多又离事发地点进。”我有点害怕了,我只有个未婚妻还没过门,不能交代在这啊。
“怕啥,这里这么多人,据说两起的犯人都被抓住了。”缇娜,阿雪就在旁边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各位,(一长串听不懂,应该是叫群众安静下来)。”等群众安静下来之后,我努力地向宣布台望去,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就在刚刚,Hα发生了两起枪击案,一起杀人案,两起案件的凶手已被抓获,而杀人案已经被证明和艺术节没有多少关系。”我站起来才看到台上站着之前的那位矮子顾客。
“但是,我们担心参加艺术节的群众的安全,所以我们取消了这次的艺术节。”难道你才是内阁的人?之前那个难道是在野党党首?
“我们能……”话还没说完,四面八方的奇怪东西就向宣布台上扔,什么可乐罐,什么塑料袋,还有奇葩的小玩偶,那边丢鸡蛋的是认真的吗?
“咳咳。”阿雪咳了起来,疑惑地问缇娜:“法国没热水?”
“是的,只有热饮。”随后缇娜叫来服务员点了什么东西。
“抱歉,当时我应该让你回去的。”我想阿雪应该是被我叫去花神咖啡馆途中感冒了。
“没事的,小一。”阿雪又在那擤鼻涕,我感觉挺难受的。
“执行委员,保护皮埃尔大人”随后一帮警察向宣布台跑去,估计是保护那个矮内阁。
服务生端了一杯神秘液体上来后离开,缇娜便把杯子拿给阿雪:“这是热柠檬,快点把药吃了吧。”
等阿雪服下药后,外面又闹了起来。我们向外望去,是警方对抗议人群使用催泪瓦斯。人群四处逃散,当然,也有那位矮子内阁,跑来这家店。
“我们走了吧,一会人群又聚集起来就走不了咯。”我建议他们离开这非事之地。
“现在走的话,更容易被执行委员抓住,不管三七二十一送你去监狱里蹲着。”缇娜出言劝告。
“额,那我们再等等吧,麻烦给我叫份提那米苏。”我妥协了,听缇娜的安排。
不过一会,提那米苏抬了上来,在欧洲吃欧式甜点,不知道是不是另一番趣味。
执行委员停止使用了催泪瓦斯,因为这里也没多少人了,这时缇娜问我:“现在走如何?”
“我这里才刚吃。”这时候又是我不同意了。
“一会人又来了哦。”缇娜拿出手机,告诉我,“隔壁省都开始抗议了。”
“这么快?法国人难道只有罢工最积极?”我惊讶了,这是Hα的事关隔壁省的什么事啊!
我静静地吃完提那米苏,外面的人又开始“照常艺术节”“还我民权”
矮内阁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慢地走了出去,这时没人叫安静他们也安静了下来。
那名矮内阁走上宣布台:“本次艺术节延迟到下个星期,热爱艺术的人们,我们政府将极力地保护各位的安全。”
“……”沉寂,爆发“皮埃尔大人万岁!”奔走向告,我们这里也跑来了两三个人告诉我们下个星期艺术节。
阿雪在旁边呆滞地感叹:“神奇的法国人。”
“下个星期才是艺术节,走啦,破案去喽。”我站起来,檫了一下嘴上的奶油,哪怕她们不走我也得去忙活了。
“哒哒嘟嘟嘟嘟嘟嘟嘟哒哒”阿雪什么时候又把我铃声改了。
“国际号码?”我打开手机一看,“你好,我是岸田雄一。”
“岸田先生,我是冯贝。”
“冯贝先生?”我有点意外,这时候打电话是不是太心急了。
“嗯,我在你隔壁的酒馆里,有一点事情,想和你谈谈。”你怎么知道我在你隔壁的?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唤后准备离开,缇娜也把阿雪推了过来,随后告别,自顾自地走了。
我推开门,一大股烟味便扑鼻而来,嘈杂的划拳声此起彼伏,我带着阿雪转了几圈,总算见到委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