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白站在床边,望着熟睡的人儿,伸出手,想抚摸一下,忽的想到了什么,将手迅速地缩了回去,迅速离开,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嬴欢在夜色中站起,暗笑,喜欢皇帝的佞臣,可真有意思啊,看来,这个丙级的任务可真是简单得很啊。
“夜深了,也该休息了。”嬴欢把自己用被子包裹成蚕蛹状,将头埋进被子里,一只老大的蚕蛹就出现了。
第二天,嬴欢顶着一头鸡窝任由宫女小心翼翼地梳头,宫女心里苦,以前陛下头发再乱,她也可以轻轻松松解觉,凭借多年磨练下来的本事也不是吹的,这可是她吃饭的本领,可现在陛下的头发这么乱,唉,愁死她了,算了,多操练也没什么大不了。
宫女身感任重而道远,为她洗漱完,迅速离开,到御膳房要了一只看起来毛发最乱的鸡,几番挣扎后,一只毛发柔顺的鸡又被送回御膳房。
嬴欢看着底下的臣子,把玩着佛珠,笑了笑。
“陛下笑什么?”,不怕死的大将军问。
“寡人觉得有一事很好玩,爱卿们想听吗?”
鸦雀无声。
“爱卿们都不作声,寡人就当你们默许了。”
“如今天下太平,边塞安宁,一个帝王,却手无军队,无法让将士听命,天高皇帝远也就罢了,可近些,皇帝无法调动军队可就说不过去了。”
“臣等惶恐。”
“爱卿们惶恐什么,一个笑话何必再意,大将军,你说呢。”
“陛下所言甚是。”倒霉大将军垂头,自己引得话端,自己咽下这苦果去,可为毛他的脚在抖。
“可为什么寡人觉得寡人与这笑话里的皇帝很相似呢。你说呢,大将军。”
“臣,臣不知道。”
“这样吗,寡人不想成完一个笑话,大将军已是花甲之年,寡人着实不忍大将军如此为国辛劳,虎符便还于寡人吧,大将军之位便于府上大公子承了吧。”
“叩谢陛下,小儿得此超擢,怕是难以胜任。”大将军白铭将头埋得深深的,压根不敢看小皇帝的眼睛。
“大将军这是何意,莫非是要寡人收回敕令!”嬴欢抬起头,一脸你说是也不是,不是也是的模样。
“陛下可真爱说笑,大将军一时欣喜若狂说了胡话,白世子是个有才之人,定是不会辜负陛下的看重,大将军,您说呢?”
“还是爱卿你甚合朕意,这虎符,朕还是得收了,毕竟世子甚幼,还需磨练,待到他日世子成了那人中龙凤。寡人自将这虎符交于世子保管。”嬴欢顶着极大的笑脸看着瑟瑟发抖的白大将军。
“叩谢陛下。”白大将军将温热的虎符呈上便迅速的又停下头,生怕小皇帝看着自己不顺眼又拿自己开刀,他可会很冤的。
“封白鸣为大将军,封白爱卿为齐国公,白银万两,丝布万区,良驹千区,得以万人敬仰。”嬴欢将佛珠放下,站起,走下,扶起白将军。
“陛下,臣知您爱官如子,但齐国公这封号怕是不妥。”
“何为不妥,齐国公为国数年在边疆作战,用自己的一身毛病换来我雪国如今安宁之景,如何不妥。”
见无白不吱声,嬴欢继续道:“寡人年幼,无作为,得以此忠臣,是寡人之福,天下之福,望各位爱卿能极力辅佐我这幼帝!”
群臣皆跪,虎符在手,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棒了,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