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刚还吱吱喳喳的老臣静了下来,心情有些复杂,他们似乎从这小皇帝上看到了先帝的影子,想到先帝临终前带血的嘱咐,又看了看如死灰般的先例,他们选择臣服。
“陛下,万岁万万岁。”,几位老臣恭恭敬敬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们之前的半丝不满。
“爱卿平身,寡人不是心胸狭隘之类,但愿各位爱卿修身养性,不要做那些人神共愤的事,知否!”
“谢陛下警训,吾等必不辱陛下英明。”
嬴欢淡漠地看着俯首称臣的老臣,既然第一步已成功,那么第二步也要跟着来了。
“寡人听闻无爱卿有一只私自管理的军队。”
“陛下说笑了,臣之家仆好练武,强身健体,小儿嬉闹,又怎能称作军队。”
“噢,如比吗,是寡人错怪爱卿了,爱卿千万不要在意呢。”
“陛下说笑了,是臣办事不再三顾虑,陛下怀疑也是正常。”
“爱卿如此朋理,孤人甚感欣慰,诸位爱卿也要常常效仿无爱卿。”
“陛下,臣等实在不敢效仿无丞相。”,刚提拔上来的大将军一不满地说道。
“爱卿何出此言,寡人怎么不太明白。”
“陛下常居于宫中,怎知人心险恶。无丞相时常与许多手中有兵权的将军秉烛畅谈,实在叫人不解其中用意!”
“无爱卿,大将军是否为真。”
“禀陛下,臣认为将军所言一半为正,一半为假,其中不免有夸大其词之处。”
“如此,无爱卿还是解释一下吧,让将军也明晓自个犯了何错,之后再向爱卿心服口服地道歉,爱卿可愿乎。”
“自然,臣虽不是武将,都一直崇仰能上战场上敌的英雄,虽知群臣之间不可结营拉派,但臣实在无法不生对各位将军敬仰之心,不免聊得有些晚了。”
“爱卿所言甚是,只是日后控制些,不要畅谈至如比之晚,将军向丞相请口舌之罪吧。”
白将军不满地撇了撇嘴,终还是抵不住嬴欢的淫威,“抱歉无丞相,是本将军错怪你呢,还望勿怪。”
“将军说笑了,我向来不是心胸狭隘之人,怎会因此小事就错怪将军的一片赤子之心,这一声道歉便免了吧。”
白将军看着这家伙大大的得意的笑容,恨不得现在就弄死这家伙。
退朝之后,白将军悄悄来到一处亭子,便瞧见小皇帝静静地坐在那儿,优雅地品着茶水,眼眸未曾抬起看他一眼。
“你这没良心的,我出口刺激无白那家伙,你却替他说话。”,白鸣大大咧咧地端起为他准备的茶水,一口饮尽。
“你啊,私仇可不能公报。”
“谁公报了,我就不明白了,当初我们三玩得那么好,怎么今个,反成了仇家。”
“仇家倒也不是,你就安心当你的大将军,明年,我希望你能接得起这虎符。”
“哎,你呀,心软了还不承认,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本来你就没必要对无白那家伙下死手的,今天那些老匹夫被你吓得呀都快尿裤子,哪里还敢说你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