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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4战争之王

马队并未抵达图尔加,在拉那便停下了,车队刚抵达拉那的时候便听到了,艾车莫尔全境被突破80%的城池全部投降或被破城的消息。有人说艾车莫尔主城已经沦陷,也有人说艾车莫尔被包围了,但还在抵抗。

目前情况不明,马队不可能前进。拉拉那省有足够的军队,保护着我们,保护着拉那城,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前线。即便可以前进,我也并不打算前进。我没有线上线下的渠道。无法销售任何一粒粮食,我销售不了,有人可以替我销售。再说,倒卖粮食哄抬物价,说不好就会被杀头。

把这些坏事交给别人做,哪怕少挣一点利润也没什么关系,做一个善良的救世主,还顺便把钱挣了不是更好吗?艾车莫尔肯定不会沦陷,因为沦陷了高官必须死。为了他自己的脑袋,他也会竭尽全力拼到底。

艾车莫尔的高官虽然弱,但他却不是废物。虽然他不太可能坚持太长时间,但短时间城池肯定不会沦陷。如果能够等来图尔加的援军,至少他还能保住城池保住命。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一方面,现在各方利益不明,而我作为利益既得者,任何一个举动都可能会得罪很多大人物,钱是挣不完的,我不可能挣走每一个铜板,这样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另一方面如果我直接高价销售粮食,很有可能会被克莱斯当场斩首,并且抢走粮食。这些粮食我不能卖,必须要由别人来卖。同时还得卖个人情给克莱斯,拿出足够的利益给他,防止他狗急跳墙砍了我。

各地的灾难持续了很久,图尔加也遭了一定程度的灾难,虽然不严重,但各地的流民,克莱斯还是要管的,爱民如子的他,必须要保证自己的清白,必须要把粮食分给百姓,这势必造成他的粮仓很空。换句话说,现在我成了战争之王,我的一个决定,甚至可以改变战争的走向。

粮食的数量决定了军队的数量,哪怕乌合之众也可以在气势上压倒对手,不是吗?有了粮食就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这是一场席卷多省的灾难,我可以做一个救世主,济世为怀也可以拯救世界,做一个大英雄。可惜我没那么善良,我现在只想搞钱。

一个月的时间,克莱斯来拉那找了我三次。第1次派人请我去图尔加做客,第2次派他的儿子来和我谈谈,第3次居然亲自来了。两次都以生病为由,这一次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哟,侄儿病了吗?你父亲的死我很悲痛,但人死不能复生啊,你也要保重好身体啊。”

克莱斯不会那么多弯弯绕,在简单客气了两句之后便单刀直入直奔主题:“你也知道,这三四年光景都不太好,各地都遭了灾,图尔加收成也不怎么样,加上这几年流民越来越多,安置工作几乎耗光了土耳其的粮仓,我现在不是不想救援艾车莫尔,我是实在拿不出粮食,没有粮食我就发不出兵,如果强行作战的话,胜算太低了,侄儿,你父亲是我最得力的干将,我需要你的帮助。”

克莱斯的脾气还是那么火爆:“将军,您是我父亲生前最好的治教,您张嘴了,我不能说不帮。”

听到我说帮克莱斯的表情瞬间缓和了,但随后我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道:“这场战争实际上是摆在明面上的战争,您早就知道,我也早就知道,您是救世主,可我不是,这些粮食如果白送给你,您想过没有,那我该怎么办?对库吉特的仗,您打赢了,您受尽了天下万民的敬仰,可我将背负无尽的债务,最后死于荒野,无论什么事儿咱都得论个理儿,不是吗?亲兄弟也得明算账。”

克莱斯的表情阴晴不定,最后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说说吧,你的条件,无利不起早不就是你们这些奸商的嘴脸吗,你想要的,说说吧。”

我温和地笑了两声:“将军您知道吗?在您来之前早就有人和我谈过了,这些粮食很有可能不会经过我的手,我很有可能拿一笔钱直接走人,接下来的粮食价格我可能就管不了了,将军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没有能力管,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普通人,如果我强行把这些粮食低价卖给您,很有可能在我踏出大门的那一刻起,我就会死于非命,看不到第2天的太阳,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一个小人物左右不了天下的大势。”

克莱斯的表情很难看,似乎在犹豫:“我在和他们商量,我的底线就是保证图尔加的军事力量和百姓,六十1袋是我能给予您最大的优惠,您别指望能够拯救世界,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保住图尔加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代价就是我不能参与其他地区粮食价格,我将一文不挣,这一点微博的利润只能支撑成本。这是我能给予您最大的面子。”

克莱斯的表情瞬间舒展:“侄儿,我不是那个意思了,别想那么多,你的这份情我记住了。”我看着他,一脸惨笑:“当地的粮食价格57一袋粮食,我给予您60,没有增加一丁点价格。”

我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果您真的想救艾车莫尔,我倒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利用粮食,半强迫百姓参军,所有参军的人家属都可以购买到低于市场价格百分之二十的粮食,同时放高10%的价格加给百姓,这样一来一回之间就有30%的价格差,士兵士气会有很大的提升,能不能赢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了,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外地的粮价更高,没人会怪您是坏人,所有人都会对您感恩戴德,我只能给您增加这一些优势,能不能是赢那是您的事儿,侄儿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克莱斯算是欠了我一个人情,在送走这个瘟神之后,很快便和各地的粮商敲定了价格协议。把粮食一次性出售给他们,他们一次性支付我两百亿,除了图尔加的粮价以外,其他的粮食由他们出售。

我在德赫瑞姆欠下的那些货款全部免除。同时他们私下支付我400套重装铁甲(纯铁打造)。和400匹重装铁甲战马。以及配套战马八百匹(无战甲可以轮换使用)。

第一这些铁甲价格很昂贵,第二战马很贵,并不是每一匹都适合大量负重,长途奔袭。第3点是最重要的,一点这些东西都是合法的,全部登记在册的,即便被政府发现,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可以敷衍过去。利润什么时候都可以赚,不是吗?

在支付了德赫瑞姆高官的100亿之后,千恩万谢的回到了苏诺。前线的战事与我无关。库吉特人的刀锋无论多锋利,也不可能打到苏诺来。

时间真的好快,在家闲了几个月之后,我已经12岁了。时间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它能让人变得慵懒。战争短时间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遥远的概念,我不知道谁是战神,也不知道未来的格局发展,隐忍是最好的选择。我有100个亿,足够了。

艾车莫尔的高官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城池,也没能等来图尔加的援军。库吉特人在大肆劫掠一番之后。准备撤退时遭到克莱斯的雷霆打击。配合当地一部分未被攻克的城堡和地区,敌人在撤退的途中,每一天都会有大量的伤亡。

最终的决战在勒拉格堡山脉外80里处的高原展开,(摘自明成祖朱棣远征草原大决战)库吉特人仗着自己兵力的优势,在平原的开阔地带,对克莱斯的军队发起了三面冲击。

克莱斯的军队有条不紊的布起了防御阵型。一层一层的步兵墙遏制住了两翼五万骑兵的冲击。后方的精锐重步兵举起长矛,一枪一枪地将敌人刺在马下。正面的四十万步兵被绵绵不绝的弓弩射翻在地,库吉特人的步兵,几乎都只有皮甲和木盾。长弓射不穿的木盾,弩矢可以。步兵一排一排的冲上来,一排一排的倒下。

库吉特的打法步兵在中央干扰两翼突破,形成三面夹击,快速撕碎敌人的士气。克莱斯的防御阵型有效的遏制了库吉特人的这种三面突击打法。

库吉特人的远程弓骑队在对射中根本射不过步兵长弓手,士气很快崩溃。弓骑队一崩溃,枪骑队很快也跟着崩溃了。两翼没有了危险,克莱斯便指挥所有的远程部队对正面步兵进行打击。铺天盖地的箭雨,让步兵很快失去了斗志,战斗成了一面倒的屠杀。

老库吉特王期待的40万步兵正面压制,五万骑兵从两翼一波突破敌人的防线,打垮士气的想法并没有实现,克莱斯的两翼军队很快遏制住了库吉特人两翼的骑兵,只用了半天就被很快的击退两翼的骑兵。正面农民步兵完全不是克莱斯正规军的对手。在库吉特正规步兵遭到重创撤退后,民兵和农民军开始大规模的溃散。

突然后方杀出了一只1000人的铁骑,旗帜上正是克莱斯麾下头号战将的鹰旗。铁骑的目标直指老库吉特王,弓骑兵的弓箭根本射不透铁甲。库吉特王扭头就跑,500库吉特禁卫枪旗队被留下断后。

铁甲骑兵一分为二,一支负责缠住禁卫军。一只突入阵中,砍断将旗。将旗一倒,库吉特人不知道库吉特王是生是死,前线作战的库吉特将士士气大坏。突然左侧一只1万人的轻骑兵快速突入阵中,旗帜上一枝玫瑰,库吉特正面步兵再也无法抵挡,全线崩溃。

酒馆里,吟游诗人突然咳嗽了一声,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众人这才回过神来,见吟游诗人不说了,我摇了一下铃铛:“今天他所有的酒钱和住宿费我包了,您继续。”

吟游诗人喝了口酒顿了顿这才接着说下去:“东线草原的克莱斯那一战杀的是天昏地暗,库吉特人的尸体是血流漂杵,天空都被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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