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有人说我后期可能会自立啊,这里我还是剧透一下吧。其实我学习的文明可能和各位的不太一样。我学习的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千秋万代绵绵不绝。而不是只争一城,只争一代。一生那么长,不争反而是争。越强大的人越要学会不争,这是我学会的东西。】
一个人来到了河边的草地上,看着微风温柔的拂过河边的柳树。听着小鸟自由自在的唱歌。我就静静的躺在河边的草地上,看着天空,看着白云,听着微风拂过脸庞的感觉,只有这一刻,我才感觉自己属于自己。
一年多了,我从来没有一刻是属于自己的。两世为人,我明白了钱的珍贵,也明白了权力有多么动人。这两样东西就像毒药一样,令人深深的着迷。
有些事儿不需要经历,有些事儿写在书里,书中告诉你的是善良,书中没告诉你的是真理。那些暴君往往只爱上一个人,那些明君往往有成千上万个爱人。
暴君纣王只爱上了一个妲己,可周王却有成千上万个爱人,纣王成为了贪慕美色的昏君,可他却只有一个儿子,周文王成为了廉洁奉公,洁身自好的好君王,可他却有上百个儿子。
那些被打断了骨头的史学家为暴君歌功颂德,他们笔确只字未提周文王暴动的原因——因为纣王要废除分封制,结果镇压叛乱失败。在后边便很自然的出现了绵延400年的战乱。
从春秋到战国,无穷无尽的战乱,那些被打断了骨头的史学家却三缄其口。往后的文人们,为了掩盖罪行,开始大肆的宣扬周王朝的伟大。
一个野蛮打垮了文明的英雄事迹,一个落后的文明反扑了先进的文明,最终导致了更大更彻底的毁灭。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他可以篡改人心,也可以让真理闭嘴,当权力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权利——他令人那般的着迷。
这一年多里我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每一天我的良心都在痛,但我相信他很快就不会痛了。只要我有足够的权利,我就可以篡改一切,我就能掩盖自己曾经犯下的那些罪孽,就能洗清双手上的鲜血。毕竟历史是由强者来书写的,不是吗!
和良心的谴责比起来,贫穷和被欺辱,被压迫,显得更可怕。
百无聊赖的躺在河边的草地上钓着鱼,忽然一群银铃般的笑声传入了耳中。远远望去是一群辅助后勤的女民兵,那般的青春靓丽。你别说就这么静静的躺着,远远的看着她们,还挺不错的,最美的风景在她们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忽然偌大的两个鱼塘入口处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休闲装的人,手里拎着根上好的鱼竿,有点眼熟,但说不上来是谁。我看着眼熟的,应该是比较高级的领导了,这几个小姑娘训练期间偷偷溜出来玩,估计要难了。
士兵训练期间偷偷逃出军营,依据军法20十脊杖,一个成年170斤以上浑身肌肉的男子十七、八脊杖就可以直接打死,或者直接打断脊椎,终身残疾。
如果这个将领较真,这些女兵都会被直接打死。看到这个军官来,那些女兵吓得花容失色。那些女兵反复哀求无效之后,我突然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老屌怕是要下死手,如此青春靓丽的姑娘,怎么下得去手,少女就像花儿一样,要去爱护,辣手摧花这种事儿怎么可以。
主要是这些姑娘中有一个生的当真漂亮,被那老屌一吓,花容失色,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当真让人我见犹怜。一身军装配上那小巧精致的容颜,一副梨花带雨的小可怜模样,惊鸿一瞥之下,当真让人心都碎了。
那群小姑娘差点没哭出来,就差跪下求他了,那老屌却打死不愿意放过她们。
我从旁边的钓鱼窝旁钻出来:“干啥呢,钓个鱼都不让人安心。你是哪个部队的?职位是什么?”
我直接绕开了那群小姑娘去问那个老屌,长得还挺帅,太年轻了,应该不是什么高级军官,即便是关系户,也不能爬这么快呀。
那老屌看了我一眼,直接轻蔑地反问我:“你是干嘛的?哪支部队的?我的军队中没有你这样的军官?擅闯军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这个地方没有令牌,是没资格进来的。”
我瞅着他愣了愣,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支部队的最高指挥官。管理粮食运输的,13支部队之一的指挥官。民兵15师,有点耳熟,好像是马蒂尔德手下的那个。
是马蒂尔德举荐给我,我亲自点将的。也怪我来部队来的少,一两年了就见过他一次。那次他都没敢抬头看我,能记住我就有鬼了,我总共跟他说了不到10个字,他估计连我声儿都听不出来。
本来想装个逼的,没想到这小傻子不认识我,这下尴尬了。关键出门还没带小牌儿,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民兵十五师师长,4个半月前见你的时候,你还很腼腆嘛,现在都开始跟我张牙舞爪了,把马蒂尔德给我喊过来,我倒想看看他这4个半月里教了你啥?”
这个民兵15师的师长愣了一下:“你是?”
“我是雪域两省的最高指挥官,那几个小姑娘是我喊来陪我钓鱼的,一点小事没必要闹得这么大吧?”
民兵十五师师长还在那里站着,眼神似乎在犹豫着什么:“他们触犯的是军法,您身为最高指挥官,怎么能知法犯法。今日放过他们,就会有更多的士兵擅自离营,他们犯的是罪行,近乎于死刑,今日无论是谁来,末将也绝对无法姑息。”
我直接愣在了原地,他是靠着走后门进来的,要能力没能力,要情商没情商。今天不仅不给我面子,听他这口气,还要把老子法办了。
我不怒反笑地看着他:“听你这口气是要把老子也给办了呀,人是我喊过来陪我的,他们也是听从我的命令。难为女人算什么男人,我就站在这儿,你来试试看。”
说完我便伸出双手,一副无赖模样,摆明了一副你能把老子怎么样的样子。一个没本事的狗,在我这里装什么人物。我能把你捧上来,就能把你摔死。
一条狗,也配谈自由!
他的眼神出离了理智,只能看到愤怒。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血气方刚。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伟大的英雄,或许他想用他学到的那些东西来证明自己是个英雄,而我没有尊重他的梦想。
他似乎忘记了,他曾经跟着马蒂尔德一起在库单城下连输了4场,被瓦里西恩这对父子吊起来打,军队几次被打空,是我违反军队的规定给他们补的兵。如果不是我想办法白送给他们功勋,他们可能早就被赶出军队了。
他和马蒂尔德两个人真的很像,都喜欢擅自出击,但往往都是会被对面按在地上捶。马蒂尔德的家族遇到问题的时候。是我给他拿了几十个亿。大战在即,是我放了马蒂尔德大半年的假。动用了我所有能动用的力量,无条件的支持她,才让她在爷爷和父亲双双战死沙场后,重新夺回了家族的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