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堪的事实
小莫这几天一直被张警权带去应酬，她发现张警权有时候回来了以后就会多出一笔钱，还有他醉酒后不论你问他什么，他都会回答，原来他每天的应酬只是为了去巴结上司和“收钱”，他收过很多人的钱，他说，有一次一个人因酒后驾车撞伤了一个人，把那个人撞成植物人，后来那个人给他十万块，然后他只坐了两年，就被放了，多么的可笑一条人命也就十万块，他认识很多商家政坛的人。
“小莫！今晚和我一起去星光之夜。”张警权从后面环住小莫的腰亲昵的在她的耳边说道。
“恩。”
“穿这件衣服去。”张警权走过床边递给小莫一个盒子，小莫把它拆开，是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小莫点点头。
“我有事先出去了，十点来接你。”
“好。”星光之夜也是个大型ktv，小莫去过一次，里面的装修很豪华，恐怕小费也不会有多低，小莫早早就洗澡穿上那件裙子等着他来，她拿出烟，点上火机，有一口没一口的抽起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烟的味道了，深夜里常常被噩梦惊醒，空寂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感到很孤寂，张警权不是经常来，可以说只是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来，因为他家里还有个老婆，小莫知道他不可能经常往她这里跑，他不来她的心还会有一点点呼吸的空间，她吐出一口烟雾，她不经常出去逛，因为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他只感到寂寞和孤独，她只喜欢呆在房间里一个人静静的发呆，小莫刚熄灭烟不久，张警权就来了，看着小莫穿上那件紧身的白色连衣裙，露出修长嫩白的腿，他咽了一下口水。
“权哥，你来早了。”小莫看了一下墙上的钟淡淡的说道。
“我们走吧。”看着张警权那看得她大腿发直的眼睛，小莫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挽着他的手出去了。张警权把她带进星光之夜，小莫看见了在吧台喝酒的亮哥，她没有打招呼，因为她的手上挽着张警权，亮哥看见她震惊的站了起来，他今天本来是来要张警权的命的，谁知道却看到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小莫，他马上拿起电话打电话给海哥。小莫早就知道有这一天，她没有过多的震惊，她依然脸色不改的挽着张警权进包厢。
“老权，你的这位红颜玫瑰果然名不虚传。”小莫的冷漠和惊艳早就在这一个圈子里传遍了，人家都叫她玫瑰，和玫瑰一样娇艳而多刺，小莫是女的，一般女人都称之为红颜，小莫不知道是在指她漂亮还是指她是个祸水，不过那都不重要，她不在乎，随便他们指什么，早在主动提出做张警权的情妇的时候她就已经将尊严给践踏了，一个连尊严都不要的人，别人的闲言碎语算得了什么，小莫的到来令各位带来的“女朋友”都为之失色。
“蒋兄说笑了，你身边这位红颜也不错啊吗，呵呵……”小莫只是将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点，面对这种应酬她觉得很无聊，可是在她成为张警权的情妇的时候就注定生活无聊了。
“来，老权啊，干杯。”张警权端起服务员递过来的被子，碰了一下。小莫看了一下他们，他们都在玩骰子，那些女伴在唱歌，而小莫就呆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不属于她的一切。
“你是小莫？”小莫看向那个问话的人。
“恩。”
“你不记得我了？我是江门啊k啊。”k哥在这里见到她很少惊讶，当时他抽出空的时候，想去那家酒店再看看她，那里的服务员却说她走了，他以为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心里有一股失落，当再见面的时候，她却成为商界和政坛传说中的红颜玫瑰，她已经没有当初的清纯可人，现在的她眼里有一股忧伤，她变得成熟了，变得对男人更有吸引力，可是她的天真和清纯却不见了，是谁脱掉了她的纯真的外衣，现在的她让人感到很心疼很想将她拥入怀抱，好好的疼她，如果她能早出现十几年，那他一定会娶她吧，如果她成为他的人，他一定好好疼她，只是她选择了那个刑警队长，听说书记都跟她说要包养她，她都没同意，激起更多人的征服心。小莫想了一下，她想起来了，原来是在酒店里工作的时候，华哥给她介绍的那个k哥。
“你好，k哥。”小莫淡淡的说道，她没有一点的重逢的兴奋，因为对她来说，k哥对她来说顶多只算是个客户。
“你记起我了？”k哥高兴的说，小莫只是淡淡的扯了一个微笑。
“小莫，方便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吗？”
“我没有电话。”电话她早就扔了，后来也没买，她觉得没必要，因为她也不需要。
“那……明天有空吗？我带你去买一台吧？”k哥以为小莫是给他机会，他赶紧邀约。
“不用了，谢谢。”小莫客气的拒绝了。
“没有手机肯定不方便，要不明天你出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k哥递给小莫自己的名片，小莫微笑的接过了。
“抱歉，我先失陪一下。”小莫接过名片然后起身开门出去了，她想出来透透气，看着五光十色的舞台，上面有几个身材很好的女孩子在上面跳钢管舞，舞台下的那些人在欢呼，然后亮哥和几个男的把她包围住。
“亮哥。”她都忘记还有亮哥了。
“海哥来了。”
“带我去吧。”小莫迟疑了一下才说道，亮哥把她带去另一个包厢，打开门就见到海哥坐在沙发上把玩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火，小莫走进去，忽然亮哥就关上门，和他们一起在外面守着。
“哥。”
“为什么？”
“我不懂你说什么。”
“离开。”
“哥，不要伤害他好吗？”海哥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小莫。
“为什么？”小莫沉默了一下，然后低下头。
“他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看着我的眼睛。”小莫没有抬头，过来一会她才抬起头。
“为什么？”
“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你不爱他。”是的，我不爱他，可是她却无法骗他她爱他，所以她只能沉默。
“跟我走。”
“哥，我不会和你走的。”
“理由。”
“我不会离开他。”
“我会帮你报仇，我可以保护你。”她不会让哥背上一条人命的，要是想让他这么容易就死去，她早就在半夜掐死他。
“哥！”小莫跪了下来：“求求你，不要逼我。”海哥看着小莫倔强的脸，他用手打了几下墙壁：“啊——”海哥暴吼一声，都怪他，如果他保护好她，她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哥——”小莫连忙站起来阻止他，小莫握住海哥流血的手哭了起来，在心里说了无数次对不起。
“和我走。”小莫摇摇头。
“哥，别伤害他。”海哥闭上眼睛，紧紧抱着小莫，闻着小莫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他不知道他该不该答应小莫，所以他只能沉默。
“哥，我不会做傻事的，别伤害他……”听着小莫口口声声护着那个禽兽，他忽然不明白小莫为什么要留在他身边，如果是为了报仇那他可以帮她，为什么她会拒绝，如果单单是因为他是夺走她除夜的男人，可是又为什么留在他身边？毕竟那是勉强夺来的。
“我最后问你一次，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你对他并没有爱，回到我身边，我会保护你。”小莫摇摇头，对于海哥这句话，让她原本冰冷的心瞬间被他的在乎与关心给填满，至少她……还剩下哥……
“告诉我，放你去他身边对不对。”
“我不会做傻事的，哥。”
“恩。”
“那我回去了，如果有事我会去找你。”
“恩。”海哥恋恋不舍的放开小莫，他不知道对于这个决定到底对不对，看着曾经多么单纯的女孩变得如此的陌生，锐变成熟的她是依附上伤口的结果，小莫一离开，亮哥就进来了。
“海哥，为什么把她放回警犬的身边？”
“她选的。”
“可是你不知道那只警犬是只疯犬吗？”亮哥暴吼着，第一次他用这样的口气对海哥说话。
“你介意她……不是处吗？”亮哥愣了一下，对于是不是处，他不在乎，因为不是有一句话说，现在的处就像真话一样少之又少吗？所以他不在乎处，他不知道是不在乎小莫是不是处还是不在乎处，他觉得不必在乎那些，只要爱就可以了。
“走吧。”海哥见到啊亮没有说话，他想啊亮在乎吧，没有一个男人不在乎自己的老婆是不是处。
“海哥……你喜欢上小莫了？”海哥没有回答。
“走吧。”他和一帮人浩浩荡荡的走了，他是喜欢上小莫，但不明白这种是爱还是兄妹之情，他也不想去想，可能是害怕承认吧。
小莫看了一眼张警权，感觉他有些古怪，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偷偷的看她，她一看他他就避开，见他烦闷的抽着小雪茄，小莫微笑着钻进他的怀里。
“权哥，有什么心烦的事吗？”小莫小心翼翼的问。
“******，领导降了我的职。”
“降职？权哥做得这么好怎么可能还降职？”权哥越想越气，他刚因为一点小事就被降为副队长，他好不容易爬到那个位置，现在又降下来了，他怎么可能还高兴得出来。
“别提了，有酒吗？”小莫疑惑的走过冰箱给他拿洋酒，这是张警权买回来的，烦闷的时候小莫也拿来喝。
“洗澡了吗？”张警权突然问道，小莫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陪他喝酒也要先洗澡？
“洗了。”
“再去洗一次吧。”小莫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不过她还是依言去洗澡了，张警权看着小莫进到浴室，听到水声响起，他才从钱包里拿出一颗药丸，放到小莫的酒杯里，然后就去看看自己的抽屉。小莫洗完澡出来，就见到张警权慌张的关上一个抽屉，张警权提醒她不许动那个抽屉，小莫很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但张警权已经锁住了，每次她洗澡出来总看到他慌张的关上那个抽屉，好像怕被她见到，她不明白有什么是她不能看的，她的好奇心越来越旺盛了，可是每次一问他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他就沉下脸，警告她，人还是不要好奇的好。
“小莫，来，陪我喝喝酒。”张警权的声音打断了小莫的思路。小莫皮笑肉不笑的走到桌子旁，端起酒杯跟张警权碰杯，然后毫不思索的喝下那杯酒，跟张警权喝了几杯以后，张警权打了个电话就走了，张警权一走她就觉得身体很舒服，很热，她难受的脱掉衣服，反正又没有人，不久门铃就响起来了，小莫纳闷她又没有告诉别人她在这里，何况她朋友不多，难道是张警权忘记带钥匙了？她穿好衣服，然后顶着全身软绵绵的身子去开门，门开的时候小莫诧异的看着在门口的黄市长。
“黄市长。”她咽了一口口水，额头布满细汗，黄市长突然抱住小莫然后关上门，就抱住小莫进房：“黄市长你……”小莫很想离开他，可是却没有力气，她好热又无力，市长看着她小脸通红的样子咽了一口口水，他慢慢脱下小莫的衣服，双手因太兴奋而轻微颤抖。
“不……市长，不要……”小莫嘴里说着不要，可是身体却控制不住去磨蹭着市长的身子。
“玫瑰……”市长哑声唤道。接着床上春宵一片。小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看见身边躺着市长，她轻咬住下唇，梁小莫！你不许落泪！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她知道是那杯酒有问题，不然她不会像个****一样去乞求市长的宠幸，她无力的闭起眼睛，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妓女一样，身体肮脏得连自己都不想去触碰，眼泪始终控制不了，流了下来，最后消失在头发里，也许是因为心太痛了吧，也也许是自己太脆弱了，她翻了个身，但不小心惊醒了黄市长，他收紧手臂，紧紧环住小莫，她的美好让他不舍得离开。
“玫瑰，醒了吗？”黄市长知道小莫醒了，他只是试探的问一问。
“恩。”
“你真美。”听着黄市长的赞美小莫不知道是该放鞭炮庆祝还是该大笑。
“为什么？”小莫的无厘头问题让黄市长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么为什么？”
“是权哥吧。”小莫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他没有想到张警权居然卑鄙到拿她去讨好上司。
“呵呵……我已经答应恢复他的官职了。”黄市长如实的说道，因为他希望小莫会厌恶张警权，那样他才有机会包养她，可是小莫却只是沉默，拿她的一夜换张警权的官职？看来她的身体还真值，小莫在心里嘲讽道。
“玫瑰，来到我身边，我绝对不会像他一样。”黄市长连忙说道，看着小莫的沉默他能不急吗，他只是利用了自己的权利小小的警告了一下那个张警权，为的就是眼前躺着自己眼前的女人，玫瑰。市长只是知道她叫玫瑰，不知道小莫的真名，因为很多人都叫小莫叫玫瑰，红颜玫瑰。
“谢谢市长的抬爱，可是我已经习惯权哥了。”
“你好好考虑，如果想通了打电话给我。”
“恩，好。”
“我等你……”市长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想说的话，他接起电话，挂掉电话的时候就沉着一张脸。
“我还有事处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恩。”黄市长走了，可是小莫的心却无法平静，她进到浴室里面，想洗净自己身上的味道，眼泪掺和着洗澡水一起，洗得掉黄市长的味道，却洗不掉她逐渐冷漠的心，这是她自己做的决定，怨不得别人……
